“六爺仇家有點多,”齊鐵嘴沉默了半晌后,才干巴巴地說了一句,
“有多少?”風(fēng)璟道,他能看得出來面前這人背了不少人命,但他覺得和這家伙有仇的一般會被這家伙當場就弄死了吧?
“可以從這里排到城門口!饼R鐵嘴道,
風(fēng)璟:……
“要不你收留他?”風(fēng)璟看向齊鐵嘴,
“我的那個小香堂,可經(jīng)不起六爺仇家的霍霍,我就這么一個盤口,霍霍沒了,我找誰哭去?”齊鐵嘴直接拒絕道,“要不你收留他吧?長沙城里絕對沒人有膽子來你這里搗亂!要是有人敢,五爺?shù)梅殴芬浪?br>
而且,阿璟,雖然說老六有些埋汰,但是他這人要是在你這,絕對是能避邪的!”
“辟邪?我需要這玩意兒嗎?”風(fēng)璟道,
“他有錢!”齊鐵嘴道,
風(fēng)璟幽幽地看向齊鐵嘴:“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我很缺錢?”
齊鐵嘴:……
“要不我把他弄到五爺?shù)母?”齊鐵嘴道,“正好等六爺好了之后,剛好能給五爺鎮(zhèn)鎮(zhèn)場子!
風(fēng)璟一聽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反正吳家的宅子離自己這邊也挺近的。
吳茍: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風(fēng)璟:有意見?
吳茍:沒有!
“八爺熱水燒好了,”黑背老六的伙計端了盆熱水過來,
“嗯,”風(fēng)璟點了點頭,又往盆里撒了一瓶藥粉,“用這盆水浸濕帕子擰干,把你們六爺擦干凈,再換一套干凈的衣服。我去給你們這位爺熬個藥。齊恒,你看著點這兩個家伙,別讓這倆動到他的傷口。”
“好嘞,”齊鐵嘴答應(yīng)道,
等風(fēng)璟走后,
“你們兩個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動起來!”齊鐵嘴沒好氣道,
站在柜臺前,將藥一份一份打包好,又從自己的空間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裝了一把藥丸進去。
還沒等風(fēng)璟把藥交給六爺?shù)幕镉,就有人上門了,
吳茍?zhí)嶂约貉芰艿氖謥砹孙L(fēng)璟的醫(yī)館,
“被狗咬了?”風(fēng)璟篤定道,
吳茍點了點頭,
“你先等等,我把藥交給六爺?shù)幕镉,再給你處理傷口!憋L(fēng)璟提著藥就進了內(nèi)間,
吳老狗也跟著風(fēng)璟走進了內(nèi)室,看見昏迷不醒的黑背老六,“六爺怎么了?”
“下墓的時候,遇到了兩只粽子,六爺可能一個人和兩只粽子對打,然后傷成了這個樣子!饼R鐵嘴說完,看向吳老狗血淋淋的手,“五爺,你又被狗給咬了!
吳老狗:我知道我被狗給咬了,你能不能別把那個又字咬得那么重?
“到時候你回去的時候,順便把這人一起帶回去吧。”風(fēng)璟道,
吳老狗一聽,腦袋上全是問號,“我把他帶回去干嘛?”
“他說的,”風(fēng)璟直接把齊鐵嘴賣了個徹底,
齊鐵嘴:……
“八爺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吳老狗用沒受傷的那只手重重地拍上了齊鐵嘴的肩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小香堂就那么點地方,經(jīng)不起霍霍,阿璟嫌麻煩,然后我們就只剩下你一個選擇了!饼R鐵嘴呲牙咧嘴道,
“所以我吳家就能經(jīng)得起霍霍了?九門里好像也不止我這一家吧?”吳老狗咬牙切齒道,
“你家近,方便換藥!”風(fēng)璟道,
“五爺,你要是把六爺帶回去,你也不虧啊!六爺在您這養(yǎng)好傷,他就算欠了你一個人情了,等他傷好了,正好給你鎮(zhèn)場子多好?”齊鐵嘴道,
吳老狗雖然不太情愿,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他雖然不指望六爺給他鎮(zhèn)場子,但是能讓這人欠自己一個人情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