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兒子變得有出息,魏皇別提有多高興。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他皺眉道:“你說的不對,怎么會在今日變回原來的模樣,圣女又怎么會在今日舉辦宴會,恰好還去換了衣服!
“皇上,你的意思是?”寧將軍心里隱約有點猜出來了。
但是他不敢說,只能好奇的盯著魏皇。
魏皇不由自主的道:“一切都太巧合了。”
寧將軍狐疑道:“皇上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圣女謀劃的?”
“那現(xiàn)在這個太子殿下是不是真正的太子?”
魏皇揉了揉額頭,頓時覺得腦袋脹痛無比,剛才明明只喝了果酒,為何現(xiàn)在不受控制的疼,他抽了口氣道:“你覺得呢?”
“皇上,我相信圣女不會害魏國!
魏皇笑出聲道:“是啊,圣女不會害我們,更不會天底下的黎明百姓,太子呢,太子在哪,讓他待會來朕寢宮見朕!”
“屬下遵旨!
寧將軍起身,正準備離開,又道:“皇上,太子對屬下似乎有些不滿,皇上你看屬下是不是要回來了?”
“不用,你以后就跟著太子,替太子辦事,不用再為朕效忠,那孩子有自己的主見,朕也該和圣女說的那樣,給他點展現(xiàn)能力的機會!
寧將軍吁了口氣,肩膀的擔子總算是卸了下來。
他垮下肩膀道:“屬下這就去回復太子!
魏皇擺擺手。
車隊揚長而去,等皇上走了,其他大臣們才陸續(xù)離開。
圣女早就回了后院,她看了眼蘇婉,又看了眼蘇婉身后穿著女裝的蘇大郎,再是旁邊的云瑯。
“換好了?”
“嗯!碧K婉頓了頓,提醒道:“方才從外邊進來了一個姑娘,圣女,你這圣女宮的看守似乎也不過如此,竟然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都能闖進來!
“有人闖進來了?”圣女眼神猛地瞇起。
蘇婉點了點頭道:“不僅闖進來了,還想讓太子納妃,甚至給太子下了藥,好在我提前給我哥吃過解毒丸,不然肯定得中招!
這解毒丸本來是解酒用的,她怕蘇大郎在宴會上喝多了。
沒想到正好派上用場。
圣女眉頭緊皺:“看來我這圣女宮還真是不太安全了,竟然是什么人都進得來,蘇姑娘,抱歉,我會徹查清楚,將蛀蟲都清理干凈!
“這件事你就不用和我交代,反正我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是時候該離開了!
沒想到來了趟魏國,將失蹤已久的大哥也找到了。
就連圣藥也到了最后的步驟,她想不到留在這里的理由。
圣女猶豫了會問道:“圣藥后續(xù)還會出現(xiàn)問題嗎?”
“我不想騙你,只要是藥都帶著毒性!碧K婉語重心長的道:“那些東西吃太多了,身體里的毒素也會日積月累,人終歸會死,沒必要追求所謂的長生!
“你說的是!笔ヅ菜闶强撮_了,迎合了蘇婉說的話。
蘇婉偏過頭,鄭重道:“云瑯,你此次是想和我們走,還是要留在這里?”
“……”
云瑯思索了下,認真道:“你一時半會也不會走,等你走的那天我再告訴你!
“行吧!碧K婉沒有強求。
她知道云瑯內心里肯定也是在猶豫的,她帶著蘇大郎轉身離開。
“阿婉,你為什么和圣女這么熟悉?”蘇大郎不解。
圣女在魏國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打過這么多場交道,很多東西有目共睹。
如今蘇婉卻能直接和圣女說上話,還能讓圣女這么幫她,說出去,基本上都不可能有人會相信,尤其是皇室眾人。
蘇婉抓了抓耳朵,笑瞇瞇的道:“其實在大哥你失蹤的這段時間我們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我呢,在別人那里學了點醫(yī)術,正好能夠幫圣女治病。”
“圣女之所以這么聽我的話,無非就是我對她有利用價值!碧K婉隨便說了幾句。
應付道:“大哥,這些你就別問了,反正我們過段時間就要走,再說了,我們和魏國可沒有半點聯(lián)系,該忘了的都得忘,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蘇大郎詫異道:“你說得對,但你說的治病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圣女病了?”
“不是圣女病了,是圣女宮的那幾位長老病了。”
蘇大郎喃喃道:“原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圣女宮的長老身體真的出了問題,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真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倒也不是,我已經(jīng)給他們治好了。”蘇婉扭過頭,問道:“哥,這些事情都是你聽誰說的!
“我手底下的那些侍衛(wèi),還有聽到魏皇也提過一句,不過我沒聽太清!
蘇婉扯了扯嘴角道:“或許不是你沒聽太清,而是人家故意防著你,你別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其實在他們眼里,你可能和跳梁小丑差不多!
“那他們怎么不殺了我?”蘇大郎問。
蘇婉認真想了想,提醒道:“哥,你有沒有想過,真的太子沒有找到,若是說你的這個假太子出了事,魏國該怎么辦?”
朝廷肯定會動蕩,太子雖然比不上皇上的位置。
但身份比皇子尊貴不少。
皇子可以出事,但是太子不行。
“我明白了!碧K大郎猶豫不決的道:“你是說,皇上是因為太子沒有找到,所以才故意裝出……認不出我身份的模樣?”
蘇婉:“很有可能,不然你以為皇上為什么安排那么多眼線在你身邊?”
蘇大郎嘖嘖稱奇道:“這皇宮內院果然不是人呆的,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嗯!碧K婉看了看天色,認真道:“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我們就離開,爹娘和弟妹他們都還在家里等我們。”
聽到這句話,蘇大郎熱淚盈眶。
他早就想去找家人了,但身份束縛,被困在這里動彈不得。
現(xiàn)在好了,想去哪里就能去哪。
“辛苦你了。”蘇大郎突然看向蘇婉,眉眼都是感傷,“你明明是個姑娘家,卻還要你為我們操勞奔波!
蘇婉嗤了聲道:“大哥,我早就習慣了!
蘇大郎心中一痛。
更加感傷了。
蘇婉道:“我們到了,這里面還有個丫鬟,不過是自己人,哥,你盡量別說話,別讓她發(fā)現(xiàn)你是男人!
“好。”
雙丫聽到腳步聲立即拉開門,她探出腦袋道:“姑娘,你回來了?咦,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