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搖頭道:“暫時沒想過,我沒喜歡的人!
不是沒喜歡的人,是還沒有徹底放下蒼葉。
“是嗎?”云清沒有追問下去,她不喜歡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
之前那樣對水心,只是想讓她回頭是岸。
好在水心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云小姐,我覺得跟著你游歷江湖也挺不錯的,能見識很多有意思的病癥和事情,到時候指不定還能寫一本冊子!
水心弄好包袱,看向云清:“還有,云小姐,對我來說,你是我心目中不可玷污的圣女!
云清眉頭一皺。
“這個詞語我還挺不喜歡的。”
水心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給人的感覺很干凈,不像是這世界上的人!
云清心臟縮了縮。
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心臟竟然抽痛起來。
“嘶——”
水心察覺到云清聲音透著痛苦和不對勁,連忙放下包袱走過來道:“云小姐,你怎么了?”
“疼!痹魄逦嬷目,難受的翻了身。
水心額頭冷汗出來了:“是不是出錯東西了?”
“心口疼,不是肚子疼!痹魄鍩o奈,反駁了句,“不是吃壞東西,是感覺不太對勁,像是身體里有兩個人在爭奪主導權。”
水心古怪地道:“這個病癥好像和……”
“和甘落落的不一樣,我不一樣!痹魄鍝u了搖頭,她沉聲道:“水心,給我倒杯水!
“我去找你師姐過來!”
云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警告道:“不能和我?guī)熃阏f,絕對不能說,我不想讓他們擔心,聽清楚了沒有?”
聽見這話,水心愣住了。
她想了想沒有繼續(xù)多嘴:“好我答應你,你先別緊張,喝口水!
云清捧著茶杯,抿了口。
緩了好久,那種撕裂感和窒息感才消失。
“云小姐,你究竟是什么情況!彼娜滩蛔,她能明顯察覺到云清不太正常,“若不舒服,你自己治不了?”
要知道云清可是神醫(yī)谷的傳人。
她自己都治不了的話,恐怕就沒有人能治的了了。
云清似笑非笑的抬起眉眼道:“醫(yī)者難自醫(yī),這句話你有沒有聽過?”
“聽說過!彼狞c頭,“可我以為這種事至少不會出現(xiàn)在你身上,你這么厲害,醫(yī)術又這么高超,不應該有什么難得住你。”
云清諷刺地道:“可現(xiàn)在真的把我給難住了!
水心抿了下薄唇,攙扶起云清道:“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好點了。”
“心口還疼嗎?”
“有點,不過沒有之前那么嚴重!
聽見這話,水心算是放心了:“那你在這好好休息,我繼續(xù)收拾東西,明天還要出發(fā)呢!
“嗯。”云清點頭。
水心似乎想到什么,她目光打量著云清,問道:“可是你這樣的狀態(tài)還能進邙山嗎?若再邙山碰見古怪的東西,我可不能做到又要護著你又要去和那些人爭斗!
所以,云清必須有自保的能力。
不然她就算再厲害,也沒有辦法護住云清。
“自然!痹魄逵樣樀男α寺,“水心,你別太瞧不起人了,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怎么暈倒在我手里嗎?”
要不是她心慈手軟,水心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聽見這話,水心無奈的撇了撇嘴道:“拜托,現(xiàn)在你是病人,別說這些大話,之前是我們對你沒有防備才讓你那么輕易的耍了心眼。”
“是嗎?”云清斜了眼她,涼颼颼地道:“別嘴硬,趕緊收拾完休息!
“好嘞!彼臎]有計較這個。
誰讓云清是大小姐脾氣,丟了人也不愿意承認。
她這樣當下屬的人,定然不能拆穿,不然人家好面子,到時候記仇起來,肯定招架不住。
一夜無夢。
云清早早地起來了。
她吃過早膳,看了眼下樓的水心:“醒了?”
水心揉了揉眼睛道:“云小姐,難得見你起這么早,看來你很重視這次的行動啊,居然不用人催!
在暗影盟那段時間,云清每天都要睡懶覺。
誰若是去催肯定會被罵。
她的起床氣,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云清沉默了會,盯著水心看了半晌,問道:“我有那么難伺候么,你嘴里說的那個人好像不是我!
“有。”水心哭笑不得,“看來你是真的沒有半點自覺!
“你這是夸我呢還是在罵我呢?”
水心雙手叉腰道:“當然是夸你,我這樣的小侍衛(wèi)怎么敢罵你,云小姐,還有沒有我的早膳,我都快餓死了。”
“有,不至于餓死你!
水心眨了眨眼道:“就知道云小姐你最好了!
“少跟我來這套。”
“你們都醒了啊。”
清風和小元寶也下樓了,衛(wèi)安緊隨其后。
幾人坐在一起吃了早膳。
誰都沒有先開口,最后云清沉不住氣,小聲道:“師姐,待會我們就兵分兩路,到時候在千里逢會和!
“行!鼻屣L已經決定的事情就不會猶豫,看云清這么說,更沒有多嘴。
“小心為上。”云清交代。
清風和衛(wèi)安道:“你也是,我們倒是不打緊,你們倆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們都會平安無事的!痹魄逍α诵Γ暗綍r候再在一起喝酒吃肉,等找到恒秋,可要讓他付錢!
“自然,我們是為了他動身的,怎么能便宜他!
清風笑瞇瞇地道:“恒秋那么有錢,自然不會差這點!
吃過飯,幾人在門口打了招呼,就分了兩頭走。
云清明顯察覺到有兩撥人在后面跟著,她皺了皺眉,有些不爽快:“水心,能不能甩掉他們?”
“就好像不能!彼睦蠈嵃徒坏幕。
云清無奈道:“看來你也不是很中用!
水心道:“云小姐,你這么激我沒用,我說的是實話,后面的人太多,我就算是有厲害的駕車技術也毫無用處!
云清似笑非笑地道:“行吧,就讓他們跟著,反正不敢動手,就當是打手了!
“現(xiàn)在人家不敢動手可不代表進山之后不敢!彼木媪寺暎昂θ酥牟豢捎,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云小姐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吧?”
“自然知道。”
云清道:“可有什么辦法,甩又甩不掉,不過進了山我就有辦法了!
“啥辦法?”水心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