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瞇起眼道:“對啊,正妻,你不是想知道么,只要答應(yīng)了我或許可以考慮下!
“不行,我以前答應(yīng)過一個人,這輩子非她不娶!
“誰?”
唐笑張了張嘴,立即道:“這就和云小姐無關(guān)了,那人說了云小姐也不認(rèn)識,你何必追問,再說了讓你說女人的身份都不說,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和我約定的人是誰?”
聽見這話,云清明白了。
人家不想說,既然這樣,她也沒打算問。
“行,我知道了!
她站起身往外走,唐笑猶豫不決地道:“你當(dāng)真不愿意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云清想了想,認(rèn)真地道:“我既然答應(yīng)了人家就不會說漏嘴,你不如自己想想,誰會為了你做到這地步,以身過毒,稍微弄不好自己都會死!
這算是提醒了。
如果再想不到只能說唐笑愚不可及。
想到這,云清輕松的道:“猜出來了也不能怪我,我是真的沒說啊。”
若是兩人互相暗戀,也算是成全了。
若不是,只當(dāng)她多管閑事,但風(fēng)月已經(jīng)做到了這步,唐笑若不知道的話,這種好豈不是要被永遠(yuǎn)藏起來了?
不行,她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
對一個人好就要讓人知道,不然自己要吃苦水,這不是她的做事風(fēng)格。
“好。”
唐笑在她身后默默地答應(yīng)了聲,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
轉(zhuǎn)眼間,日子很快過去了。
半個月后,云清在暗影盟住的很是舒心,偶爾還會給清風(fēng)他們寫信,清風(fēng)知道她很安全,也不著急,反而告訴云清,她們現(xiàn)在也過的很不錯。
等云清從暗影盟出去直接去找他們就行。
云清寫了封信回過去,算是答應(yīng)了。
后來清風(fēng)又問她什么時候出去。
云清思考了會道:“暫時回不去,因為這邊的病人還沒有處理好,一時半會走不開!
清風(fēng)沒有再過問,只讓云清好好救治病人。
這日,暗影盟挺熱鬧,云清喜歡這種氛圍,站起身找了水心問話。
“怎么回事?”
“晨豐回來了!彼睦蠈嵃徒坏幕亓司洹
云清皺眉道:“晨豐是誰?”
“大小姐的未婚夫,他們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婚!彼南肓讼,又猶豫地道:“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小姐正在前面鬧,盟主夫人也跟著大小姐一起鬧!
“走,我們?nèi)タ纯。”云清一聽這么熱鬧,便坐不住了。
水心無奈道:“正經(jīng)事你不做,一提起這樣的事情你跑的比誰都快。”
“人之本性,不能把控,你就說說你難道一點不好奇?”
水心確實好奇,要是不好奇也不會上前打探狀況了,只不過沒有云清這么夸張。
“走不走?”看水心不動,云清扭頭看了她一眼。
水心咬牙跟上道:“走就走。”
“對了,唐笑呢,這幾天在忙什么?”
提到唐笑,水心也很奇怪,搖頭道:“不知道,這幾日我都沒有看見他,自從他病好后就沒怎么出門,最主要,他后院那些女人都被遣散了,你說唐笑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了?”
“啥?”云清差點笑出聲。
水心大言不慚地道:“若那方面沒問題為什么要遣散那么多美人,那些可都是他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寶貝啊!
云清瞪了眼水心:“要是讓唐笑知道你這么說他,指不定要被你氣死。”
“我沒說錯!彼臍夂吆叩氐溃骸拔矣X得他肯定是中毒后那方面不行了,所以才會這么做,云小姐,你作為大夫,也是你給他看的病,你知不知道唐笑怎么樣?”
“唐笑還行,沒有出問題,只是……”
云清摸了摸下巴道:“為什么將女人遣散,可能是因為人家浪子回頭了,想要真心找個女人度過余生也說不定!
水心瞪眼道:“不可能,像唐笑那種人,讓他不沾花惹草可能比讓他死了還難,算了吧,你就別為他兜底了,我都猜出來了。”
云清不好說什么。
真的不是唐笑那方面出問題了啊,她是大夫但不是能言善辯的神仙。
水心要這么想,她好像真的沒有辦法反駁。
云清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風(fēng)月最近在忙什么,有沒有去看過唐笑?”
“看過一次,后來就沒有去了,據(jù)說是在閉關(guān),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水心就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不過大小姐好像經(jīng)常去和風(fēng)月說話,大小姐身份尊貴,以前和風(fēng)月還有唐笑感情就好,去看她也挺正常的。”
云清聽見這話,意有所指地道:“你難道不覺得風(fēng)月和唐笑最近很奇怪?”
水心道:“唐笑一直很奇怪,他就沒有正常過,至于風(fēng)月……她偶爾會閉關(guān),好像也沒什么異常啊,云小姐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痹魄鍥]想多說。
水心追問道:“還說沒什么,我看你就是有事情瞞著我,好歹我們是朋友,你可不能將秘密藏在肚子里,快說,究竟是什么事。”
“真的沒什么,我挺好奇唐笑能堅持多久不碰女人!
“啊,這個用不了多久唐笑就會重新找新美人了,等開春了,也該發(fā)……”
最后一個字水心沒有說,她咳嗽了幾聲道:“我們快走吧!
兩人到了暗影盟門口。
才發(fā)現(xiàn)這邊有很多吃瓜群眾,將四面八方弄得水泄不通。
“這些人沒事干么,怎么都來這了?”水心帶著云清往前面走,一邊說讓讓。
他們看見云清也會給個面子,很快兩人到了最前面。
這才發(fā)現(xiàn)有個人跪在地上。
冰天雪地,他身邊還有個女人跪在一起,女人淚眼模糊,我見猶憐。
看起來真是想讓人好好疼愛一番。
水心看著那個女人,嘖嘖稱奇道:“瞧瞧人家這姿態(tài),是我們永遠(yuǎn)都學(xué)不會的,云小姐,你說是不是?”
云清抱胸道:“確實,你不覺得有點熱嗎?”
“熱你就把衣服脫了。”
水心咬牙道:“反正我不熱,你看他們跪在地上都不覺得熱!
“這話說的,大冬天跪在地上怎么可能覺得熱,只會覺得冷。”云清翻了個白眼,“這兩人是誰?”
“一個是晨豐,大小姐的未婚夫,另外一個……”
水心滿臉八卦地道:“應(yīng)該就是晨豐帶回來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