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落落苦笑不得:“看來還是我自己的病救了自己的命,才讓你舍得救我了!
云清不置可否。
算是默認了甘落落的話,當初若不是甘落落的病癥奇怪,她不至于動手。
“看,他們要開始比賽了,誰先拿到紅旗子誰就是第一!
“可以打架?”
水心點頭道:“當然可以,若不可以打架那還有什么看頭,只不過不能打死,否則會有處罰!
云清找了個椅子坐下,面前擺滿了水果糕點。
“這些可以吃吧?”
水心臉上帶著笑容:“當然可以,這些就是為了你準備的,你若是不吃的話誰敢吃!
云清打了個哈欠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我這人格外霸道,我難不成真的讓人如此害怕?好歹我還是個大美人吧,用不著區(qū)別對待才是!
水心嘴角勾了勾,對云清這種自戀現(xiàn)象早就見怪不怪了。
不過甘落落還有些詫異,她盯著云清,挺奇怪云清為什么會這么說,她不是大小姐嗎,大小姐應該矜貴高冷,怎么如今竟然沒有一點大小姐架子。
也是,方才確實如此。
從她見到云清為止,她似乎都沒有流露出大小姐的模樣。
“云小姐,你平日里在神醫(yī)谷做什么?”
“練習醫(yī)術(shù)!
水心目光垂下,盯著云清看了兩眼,又盯著甘落落掃了幾眼,最后她懶得搭理兩人,重新看向不遠處眾人爭奪那桿旗幟。
你一拳我一拳。
還有人抱在一起滾到了地上,誰都沒有松開,只是大家伙沒有拿武器,只能赤手空拳,拳拳到肉!
云清吐了個果皮:“精彩,真不錯!
甘落落坐在云清旁邊,眼神露出悵惘之色:“云小姐,你羨慕他們嗎?”
“何來羨慕之說?”
甘落落道:“這么健康的身體,是我永遠羨慕不來的!
云清垂下眸子道:“羨慕啊,怎么不羨慕,只是有些東西光羨慕?jīng)]有任何用處!
“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該是自己的再如何想都沒有!
甘落落不知道理解到了什么,她看著云清,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云小姐說得對,你好像在點我,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就不是……”
“呵呵,那殿主究竟是不是我的?”甘落落搖了搖頭,喃喃自語,“應該不是,畢竟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殿主是人不是動物,有自己的想法,他將我當成代替品。”
甘落落嗤笑道:“我啊,真是不中用。”
聞言,云清朝甘落落看了眼:“何必想這么多,更何況我在蒼葉嘴里聽到的可不是這番話!
甘落落低著頭:“云小姐又在開玩笑了。”
云清道:“你就當我在開玩笑吧,信不信無所謂。”
“是啊!备事渎涑魄逍α诵,“云小姐,我不是不相信你得意思,只是這人與你之間,會有很多差距的!
云清對于這個看法挺認同的:“其余的我不說聲,單憑你這句話,可以看出來你是個有遠見的人!
甘落落低下頭道:“云小姐,謬贊了!
“不錯,要搶到旗幟了!”
水心突然出聲,用手杵了杵云清道:“云小姐,快看,他們現(xiàn)在馬上要碰到旗幟了!”
云清看過去,只看見幾個壯漢爬到了階梯最上面,不過即將要觸碰到的時候,那個人伸出手拖住了第一個人的腳脖子。
用力扯了扯,那人一下子到了外面!
云清摸了摸下巴,又看見那人被壓在地上,滾了好幾個來回。
看著就覺得疼,又冰天雪地的,冷的要死。
云清呵出一口霧氣,笑瞇瞇地道:“你說他們疼不疼?”
“肯定疼!彼南胍矝]想的回了句,“若是不疼的話,肯定不是這樣的,你看看那人的臉,表情都扭曲成那樣了。”
聽見這話,云清順著水心的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云清似笑非笑地道:“還說回來,你怎么不去參加?”
水心冷笑道:“往年我都參加,只是今年要陪著某個大小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是換做以前,我絕對能搶的第一!
“搶第一?你得到過第一么?”
水心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了:“去年很有機會來著,可惜被唐殿主的人拖累了,要換做今年,我肯定能!”
云清嘆了口氣:“那你這意思就是說沒有搶得第一?”
水心瞪了眼云清:“是又怎么樣,我算是厲害的了!
聽見這話,云清嗤了聲,像是瞧不起的模樣,水心氣得心口來了火,盯著云清狠狠地掃了幾眼,過了會,她才道:“我們暗影盟人才輩出,我算不得什么厲害之人,沒得到第一很正常!
“哦!
“云小姐哦什么,是不相信嗎?”
“我怎么敢不相信!痹魄蹇吭谝巫由希稚吓踔癄t,只不過腳尖有點冷,“有沒有毯子,我覺得這腳趾挺冷的!
“有,我這就去給你拿!币恢睕]有說話的甘落落總算插上話了,她站起身往外走。
甘落落盯著云清,笑瞇瞇地道:“云小姐稍等!
云清答應了聲,等甘落落走后,她看向水心:“你覺得甘落落是沖著我來的還是沖著你來的,為什么一直跟在我們身邊?”
水心嘲諷道:“那當然是沖你來的,別看她一直和我說話,其實只是為了引起你得注意,也不怪甘落落,誰讓你能救她的命,換做是我,我也要和你打好關(guān)系。”
云清道:“是嗎?”
水心咬牙道:“當然是,所以跟在你身邊準沒好事,還要和不喜歡的人打交道!”
“誒,說這么多做什么,反正人家跟著我們,我們也總不能拒絕吧!
水心咽了口吐沫:“你說得對,但我還是討厭她,誰讓她瞧不起殿主,我這個人平生最恨無情之人,你明白的,我喜歡殿主,在我心目中他……”
“行了!痹魄寮泵Υ驍嗨牡淖匝宰哉Z,她翻了個白眼,“你對蒼葉的感情用不著再對我說,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交集,說實在的,我很不喜歡你對一個男人那么死心塌地!
水心苦笑道:“我這輩子都只能栽在殿主身上了!
“我回來了,這毯子夠嗎,我摸起來覺得很暖和,是羊毛毯,柔的很,不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