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冷笑道:“人有三急,你們應該不會這么不講道理吧,我這么大個人,總不能弄在身上,那我還不如一頭撞死!
“云小姐說什么呢,我們可沒想讓你死,也不敢讓你死,你得身份擺在這,我們沒那個膽子!
那就好,既然沒打算殺了她。
那云清就放心了。
“如廁!
“呵呵,云小姐別著急,我這就讓人帶你去。”
那人說完,扭頭出了馬車,叫了聲:“水心,你過來帶云小姐去如廁,其他人在這里等著!
水心是個女人,騎著馬到了這邊。
她嫌棄地道:“事情怎么這么多?”
“人家是大小姐你以為是你啊,我們這些粗人可不能和大小姐比,趕緊帶她去吧。”
男人伸出手在水心肩膀上拍了怕,小聲道:“小心的盯著她,不要讓她離開你得視線,云小姐鬼點子多,一旦有機會肯定會跑的。”
水心點頭道:“老大放心,我明白!
云清聽不見兩人說了什么。
反正肯定不是好事,水心彎腰握住云清的手,一把扯過,將人帶到了地面。
“云小姐,小心點,免得……”
想到了什么,水心笑了笑:“免得被人看光了!
“眼罩給我摘下來!
水心不愿意地道:“這可不是我能做決定的,我要去問下我們老大!
“不摘下來我怎么如廁,難不成你要給我脫衣服?”云清沒好氣的冷哼出聲。
水心道:“這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衣服也是我看的,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看了也不會少塊肉,云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
云清嘴角抿了下,似笑非笑地道:“我覺得不對,你到底聽不聽話,若是不聽,那我就不走了,直接讓我死在這吧。”
水心聽見這話,整個臉色微微變了變。
云清挑眉看向水心,不過因為眼睛被蒙著的關系根本看不到。
“怎么了?”云清似笑非笑,“還不解開么?”
“知道了,催什么,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大小姐每天腦子里在想什么。”
水心撇了撇嘴,盯著云清看了好久才道:“云小姐,你走在前面,我跟在你后面,至于手上這繩索我是不會解開的!
云清當然知道不會解開,所以一開始也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
“我知道!
摘下蒙眼睛的面紗,云清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出開闊的山地,兩邊有樹林,中間的道路很開闊,應該是主道。
至于在哪,一時之間云清分不清楚。
“云小姐你別看了,這里離你失蹤的地方很遠,我們已經(jīng)走了一天一夜了!
“什么意思?”
水心似笑非笑地道:“這個意思就是說你已經(jīng)昏迷一天一夜了。”
云清嘴角扯了扯,盯著水心看了半晌,最后道:“你說這些就不怕我算出來你們的速度然后得出結論?”
“云小姐應該沒有這么聰慧,而且我們得速度并不確定!
水心得意的挑了挑眉頭,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敢亂說。
云清道:“看來我還真是被你們拿捏住了,不過你家主子究竟是誰,帶我去做什么,為何要挑起紛爭?”
“……”
水心皺眉,不解地道:“云小姐為什么覺得我主子是挑起紛爭那個人?”
“難道不是?無緣無故綁架我,還要用楓華谷的名義,這難道不是故意為之?”云清冷笑,“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壓根不是楓華谷的人。”
水心眼睛縮了縮道:“云小姐還真是和傳聞里一樣的聰慧。”
“這個和聰慧無關,而是我從小和楓華谷的人打交道,對他們的氣息很熟悉,你們身上并沒有那種味道!
水心說不出話了。
只是看了眼云清,將人往前推了一把:“云小姐,這些話還是不要說了才好,不管怎么樣,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們身份的!
“你不說,想必見到你家主子我自會知道!
“是,云小姐等見到我家主子的時候自己去問!彼拿蛄讼伦旖,臉色突然冷淡了起來。
而提到主子的時候,云清能明顯感覺到水心的眼神柔和許多。
看起來,有點貓膩。
云清心思縝密,自然不會因為水心隨便幾句話就亂了心神,她認真思索了會,片刻才問道:“你們這么做,應該是你們主子命不久矣了吧?”
“……”
水心沒說話,沉著臉道:“云小姐不是要如廁么,就在這樹后面解決吧,我在這里守著,不會有人過來,而且這邊也看不見。”
云清若有所思的走到大樹后面。
她當然不是想要如廁,只是想留下記號方便神醫(yī)谷的人追過來。
還是要想辦法自己逃脫,不能坐以待斃。
而且剛才她說那樣的話水心臉色沒有變化,看起來應該不是要找她去治病的。
“水心,我手被綁著根本脫不了衣服,你過來幫我。”
水心煩躁的走了過來,橫了眼云清道:“你事情怎么這么多,行了,解開一只手,你別想逃跑,你武功沒有我高!
云清道:“我當然知道,你放心吧!
她從來不會做自討苦吃的事情。
在這里等著就是,她懶得多嘴。
過了會,水心在外面喊道:“好了沒有,云小姐?”
“好了!痹魄逭酒鹕,看了看留下來的記號,記號并不明顯,除了神醫(yī)谷的人根本看不出來,“走吧!
水心嗤了聲。
走到大樹后面掃了眼,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常才道:“云小姐,你好像并沒有如廁,你在這后面留了什么花樣?”
云清沒想到水心居然這么奇葩,還要盯著這么嚴重。
她咬牙道:“沒有茅廁我上不出來不行嗎?光天化日之下我又不是男人,怎么可能隨地就干這種事!
水心懷疑地道:“是么?”
“愛信不信,反正我話放在這了!痹魄迮ゎ^就走。
水心沒有再看,跟過去道:“不管留了什么痕跡,都沒用,云小姐還是死了這條心,我們是不會給你留記號的機會。”
就算留了,他們也會抹去痕跡。
云清心中咯噔了下,好笑地道:“我在你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水心姑娘,你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