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形成了得天獨(dú)厚的趨勢。
最重要這里還有不少人種了莊稼,能自給自足。
民風(fēng)很是淳樸,但淳樸之中帶著一點(diǎn)神秘,比如莊稼上很多東西都有蠱蟲。
此時,蘇婉就站在一塊地的面前。
這塊地種著一種不知名的果子,果子上,沒有任何異常,甚至水靈靈的,讓人看來就想要咬上一口。
可果子里面,卻有一只蠱蟲。
要不是蠱蟲察覺到輪回蠱的存在自己爬了出來,蘇婉都不會發(fā)現(xiàn)。
百里青捏著那只果子,古怪的道:“這里的人還真是熱愛蠱蟲,不管什么地方都有,還真是奇怪的很!
蘇婉道:“這是他們的生存之本,你這樣想,是不是就不覺得奇怪了?”
“是啊!鄙嬷,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
百里青牽著蘇婉的手走到了木橋上,盯著下面跳起來的魚:“阿婉,這個地方還挺適合隱居山林的,若是我們治好了病,在這里……”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蘇婉瞪了他一眼,“在其位謀其職,就不要想著偷懶!
都是當(dāng)皇帝的人了,怎么還能如此。
百里青咳嗽一聲:“這不是有你在身邊就想著放松下嗎?”
蘇婉道:“懶死你!
“阿婉,我就想賴著你。”
蘇婉突然覺得自己有點(diǎn)看不懂他了,成親以來,這個人越來越膩著她,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百里青成了小孩子。
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就很奇妙。
“百里青,若是讓你下屬看到你是這個樣子,會不會笑話你?”
“和自己娘子撒嬌不是應(yīng)該的么?”百里青一點(diǎn)都不害臊。
蘇婉嗤笑一聲:“你啊,真是沒看出來你骨子里是這樣的性子!
百里青道:“你現(xiàn)在看出來了也后悔莫及了,反正我要賴著你一輩子!
“好!
蘇婉伸出手指了指百里青的額頭,淡淡的道:“我們回去吧,云瑯應(yīng)該回來了!
“嗯!卑倮锴嗤蝗粡澫卵,“我背你。”
蘇婉看著他的后背,沒有拒絕:“好!
背比她想得還要清瘦許多,可卻含有極大的力氣,這讓蘇婉不由得摸了一把。
百里青突然警告道:“阿婉,別亂動!
“怎么了?”
百里青道:“我會忍不住的。”
蘇婉嗤笑出聲,湊了過去,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怎么忍不住,你想做什么?”
“我……”百里青知道她是故意的,無奈的很。
可他又拿他沒有辦法:“不想做什么,就是想要和你躺一塊兒。”
蘇婉道:“躺一塊兒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卑倮锴嗨菩Ψ切Φ牡溃骸暗戎闳滩蛔×伺鑫!
蘇婉拍了拍他的肩膀,瞪眼道:“你別太過分,我才不會忍不住!
百里青笑了笑。
回到客棧蘇婉就下來了,她自己走進(jìn)去的,這么多人,她臉皮還沒有這么厚,到時候都看過來還真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
云瑯確實(shí)已經(jīng)回來了。
此時正在和久夭研究,激烈的討論聲在外面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蘇婉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他們倆好像又吵起來了,待會你去勸,我懶得多嘴,這情況都發(fā)生多少次啦?”
百里青寵溺道:“好。”
屋子里兩人的真實(shí)年齡比誰都大,真是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的這么幼稚。
一個比一個不成熟。
蘇婉盯著百里青看了半晌,跟在他身后走了進(jìn)去。
聽到動靜,云瑯停下爭吵,立即朝蘇婉看過來:“你們回來的正好,你們評評理,我說的錯了么,真是仗著年紀(jì)小就可以不尊重老人了!”
久夭怒道:“我什么時候不尊重你了,再說了誰規(guī)定小的就必須讓著你了?”
從表面看誰都不比誰小,哪里來的讓不讓的道理。
云瑯哼了聲:“你說,這都是好什么事?”
“要我們評理,你們總得說說為了什么吵?”百里青很是公正,試圖讓兩人安靜下來。
兩人也算是給百里青面子,沒有再多嘴。
彼此冷哼一聲將腦袋別開,誰也不搭理誰。
現(xiàn)在好了,剛才還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此時誰也不說話也不肯解釋了。
百里青現(xiàn)在感覺到了蘇婉的身心俱疲,淡淡的道:“有什么話說清楚,不然就不許你們?nèi)魏我粋再多嘴,誰再吭聲就老實(shí)的待在這個客棧,以后都不許出去!”
久夭一聽就不干了:“那可不行,錯的是他不是我!
云瑯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溃骸澳憧次掖罾砟忝??br>
“你這老頭子,真是不知道怎么說好聽的話是吧?”
蘇婉頭大了,轉(zhuǎn)身想要出去。
久夭不想讓蘇婉生氣,立即追了過去:“姐姐,我們不吵了,你別生氣,我說,我說還不行么,這古籍上記載著輪回蠱解毒得法子是被人偷了!
“嗯,然后呢?”
久夭道:“偷得人很有可能就是這巫族里醒來的那個大人物,可能也不算偷,是和我們族群互相保留半份,我們留著上半部分,他們拿下半部分!
沒說到重點(diǎn)。
“之后你們怎么吵起來的?”
久夭憤憤不平的道:“我想著去找那大人物將話說清楚,我是巫族正兒八經(jīng)的圣女,他們肯定不敢亂來!
“然后就讓對方將那半部分交出來,可云瑯?biāo)阑畈淮饝?yīng),還不讓我和你們說,可我怎么可能瞞著姐姐?”
“我看云瑯就是不懷好意,不然怎么會想要我隱瞞?”
聽完,蘇婉再看向云瑯,緩緩道:“現(xiàn)在該你解釋了,說,究竟怎么一回事。”
云瑯挑了挑眉。
似乎有點(diǎn)得意,不管久夭怎么說蘇婉還是相信他的,不會聽她的挑撥離間。
她最信任的還是他。
這種認(rèn)知立即讓他高興的不行,心情也極好:“我不是不讓久夭告訴你這件事,只不過這記載的不是很清楚,還不知道是不是在大人物手中,我打算去打探清楚再 通知你們。”
“而且你們還記得么,之前那些追殺久夭的人!
久夭擰著眉頭道:“你什么意思,追殺我的人?”
看吧,云瑯還是在挑撥離間,就是在針對她!
云瑯道:“是,我懷疑那些人就是這里派出去的,掌柜的不是說了么,老祖宗是最近一段時間醒的,久夭也恰好差不多,世上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