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在說我壞話?”駭兔伸手摁住了杏命運(yùn)的后脖頸。
杏苦澀的弱弱道,“不要再打屁股好不好……”
當(dāng)著孤兒院的妹妹們面前,被恥辱的打屁股,杏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更何況……那個惡魔做的還不僅僅只是打屁股。不過……還好駭兔也是女孩子,否則,她感覺自己都沒臉活著了!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
杏忙不迭的點(diǎn)頭。
“跟那家伙說好了嗎?”
“還在通訊呢……”
駭兔把通訊器搶了過來,“喂喂,可可利亞女士,能聽到嗎?聽到請回答??~”
在通訊的另一邊,可可利亞臉色一沉,“迷城駭兔,你想要干什么?”
駭兔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只是覺得,你的女兒們跟著你會很危險,所以……就由【魔窟】和圣芙蕾雅學(xué)院接收吧!
“混蛋!你們是想要用我的孩子們約束我嗎?”
“噗嗤??~”
駭兔一個忍不住笑了起來,約束可可利亞?
“是什么讓你如此普通且自信的?”
論實力,駭兔都能戰(zhàn)勝凱文老祖,在崩壞三的世界,也就終焉之律者能打一些。論人脈勢力,【魔窟】,天命,世界蛇,以及逆熵的瓦爾特,只要駭兔一聲令下,哪個敢違抗?
非要說的話,可可利亞值得稱贊的地方,也只有收留女兒這一點(diǎn)優(yōu)點(diǎn)了。畢竟,某種意義上,可可利亞應(yīng)該算是國民岳母了吧……
“哦,對了,可可利亞女士,【魔窟】之主給你一個額外的提示,瓦爾特,已經(jīng)回歸了哦!
“混蛋!說清楚!”可可利亞有些氣急敗壞,不過,通訊器中傳來的只有嘟嘟嘟的通訊掛斷聲。
可可利亞咬了咬牙,看著一旁的暴風(fēng)雪,終于下定了決心,“撤退!放棄第五律者!”
出來一趟,家都被偷了!別看她拉攏了不少逆熵的執(zhí)行者,但是逆熵畢竟是瓦爾特的逆熵,只要瓦爾特回來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會毫無意義!她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盡量收攏保存勢力!
還有可可利亞孤兒院的事情,她必須得親眼看一看!至少,好消息是,暫時迷城駭兔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們!
如此想著,可可利亞臉色難看的離開了珊瑚島。
……
……
在中部的一處崩壞獸密集之地,少年淡漠的抬頭望著量子化離開的泰坦機(jī)甲。神奇的是,雖然少年身處崩壞獸之中,但,無論是死士還是崩壞獸,都對少年熟視無睹,就像是沒有感知到少年一般。
夜梟,世界蛇干部之一,神州人,原名……陳天武!
夜梟輕輕搖頭,“逆熵執(zhí)行者離開了嗎?本來還想利用她稍稍阻擋一下【魔窟】和天命的部隊呢……”
夜梟對第五次崩壞的準(zhǔn)備時間,甚至比可可利亞都長。在得知了安娜將會成為第五律者時,夜梟就開始準(zhǔn)備這一天了!
雖然是世界蛇干部,但是除了渡鴉之外,世界蛇的其他人對【魔窟】的了解并不多。夜梟根本信不過【魔窟】。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救走安娜,不管安娜是崩壞的使徒,還是為人類而戰(zhàn)的戰(zhàn)士,都無所謂!
“已經(jīng)兩個時辰了,暴風(fēng)雪依舊沒有減弱的意思,所以說……只能強(qiáng)行穿過暴風(fēng)雪嗎……”
因為世界蛇和【魔窟】還處于蜜月期,所以,這次行動夜梟并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以及……從世界蛇好不容易搞出來的黃泉之杖!
“真不愧是冰之律者呢。希望,我做的準(zhǔn)備,能夠讓我成功的跨越暴風(fēng)雪來到安娜身旁吧。”如此想著,夜梟義無反顧的走進(jìn)了暴風(fēng)雪中。
而陳天武并不清楚,半空中,還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粗徊讲降淖呦蛏顪Y!
駭兔在和可可利亞通完話之后,就動用空之律者的力量把孤兒院的孩子們都轉(zhuǎn)移到圣芙蕾雅學(xué)院了,有布洛妮婭和希兒在,孩子們應(yīng)該很快就能安定下來。
無需操心的駭兔再度打開虛數(shù)之門,來到了珊瑚島的上空。
在來到珊瑚島之后,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往暴風(fēng)雪中前行的夜梟。
對于夜梟,駭兔并沒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可以在夜梟成為巖之律者之后,取出律者核心且不傷及性命。甚至,哪怕不要巖之律者的核心,直接讓他加入【魔窟】也不是不行。
畢竟,駭兔已經(jīng)有了侵蝕之律者核心。多一個巖之律者的核心也沒地方用。
但是駭兔并不清楚,自己自以為是的拯救,對夜梟來說到底算不算是拯救。
在《崩壞三》的游戲中,冰之律者的篇章給人一副莫名其妙的感覺。放在游戲世界,可以說是策劃沒有安排好,但到了現(xiàn)實世界,就要認(rèn)真分析了。
首先,在安娜·沙尼亞特剛剛成為女武神時,執(zhí)行了一次對抗崩壞的任務(wù)——馬拉尼大崩壞!但是第一次面對崩壞獸,面對隊友的陣亡時,安娜退縮了,以傳遞消息通知本部支援的緣由“逃跑”了。
在“逃跑”的過程中,遇到了壓在廢墟下的陳天武妹妹陳天文。以感性來講,她應(yīng)該拯救對方。但是,拯救需要浪費(fèi)體力浪費(fèi)時間,從理性來說,她應(yīng)該立刻和本部取得聯(lián)絡(luò)請求更多的支援,才能拯救更多的人。
所以,她帶著良心的譴責(zé)離開了陳天文。
在將支援通知傳遞到天命總部時,她重新折返,準(zhǔn)備營救陳天文,結(jié)果,她卻失去了呼吸。
良心譴責(zé)之下,渾渾噩噩的安娜又遇到了同樣壓在廢墟之下的陳天武,這一次,帶著對小女孩的愧疚,她費(fèi)盡全力救起了陳天武。
對陳天武而言,安娜·沙尼亞特就是她唯一的光!
對安娜來說,將陳天武帶回營地時,她就知道了,陳天武的妹妹陳天文,就是自己放棄營救的小女孩。帶著愧疚和自責(zé),安娜消失在了陳天武的世界里。
陳天武渾渾噩噩的活著,甚至將身體的絕大部分都改裝成機(jī)械,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安娜帶給他的勇氣。
這件事安娜并沒有做錯,陳天武也沒什么錯。如果陳天武不知道真相的話,這會是一段誤會的美好。
可偏偏,在陳天武被崩壞侵蝕時,被選為了律者素體。這段掩埋在歷史中的殘酷事實被挖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