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妹,我們天劍宗隊伍之中,怎么可能允許其他人存在呢,眾人對他的來歷也不夠了解!币ν惨桓贝罅x凜然地道。
這兒的爭吵也引起來了附近其他人的注意,以為這兒爆發(fā)沖突了,紛紛圍了過來。
“我不是奸細。”江塵怒了,這個姚威凡居然誣陷他是奸細。
如果真是有人站在姚威凡這邊的話,那么江塵的處境是相當被動的。
江塵真的不想跟天劍宗為敵,起碼天劍宗對付陰尸宗還是很盡心的,算是為民除害,江塵對天劍宗的印象很好,想不到,居然有姚威凡這種人。
“呵呵,所有的奸細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奸細的!币ν怖湫Φ馈
原先跟姚威凡同隊伍的天劍宗弟子,不認識江塵,聽到姚威凡這么一說,對江塵也是指指點點,這讓一旁的何語詩大急。
將江塵護在身后,怒視著姚威凡。
姚威凡看到何語詩如此護著江塵,如果說何語詩對江塵沒有感覺,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嗎的,這個江塵居然是一個大情敵,如果不給眼前的情敵弄點麻煩,他就不叫姚威凡。
想到這兒,他就生氣。
“姚師兄,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走,不要理他!焙握Z詩現(xiàn)在對于姚威凡的印象極好,直接拉著江塵的小手,就要離開,不想跟姚威凡在這兒爭吵。
結果姚威凡看到何語詩居然主動拉江塵的小手,內(nèi)心的憤怒可想而知了,他都沒有拉過何語詩的小手呢,而且,還是何語詩主動拉江塵的。
“想走?沒有那么容易,江塵,你的身份,被我說中了吧?現(xiàn)在想離開,是不是心虛?你得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證明你不是奸細!币ν彩譄o恥地說道。
“大家來評評理,這個人叫江塵,不是我們天劍宗的弟子,他在我們的天劍宗的隊伍里,十分不安全,極有可能是陰尸宗的奸細,如果我們的隊伍之中有一個這樣的人,那么我們的行動消息豈不是被他傳給陰尸宗那邊去了,對于我們是十分不利的!币ν泊舐暤貙χ車娜说。
周圍的人,大多數(shù)先前都是跟姚威凡一支隊伍的,并不認識江塵。
“不可能,江塵道友先前對付陰尸宗高手時,十分積極,斬殺了不少敵人,怎么可能陰尸宗的奸細呢?姚師兄,你是不是誤會了。”此時,一名武宗境一重的天劍宗弟子出言為江塵說話。
這個武宗境一重的天劍宗弟子就是跟何語詩他們一支隊伍的,寧元水長老都夸贊江塵的表現(xiàn),怎么可能是奸細呢?
“哼,這個你們就有所不知了,也許就是陰尸宗故意這么做的,損失一些人手,就是為了讓我們更加信任他呢?敵人的手段多著呢,陰尸宗這么多年都沒有完全覆滅,還有這么多余孽,他們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姚威凡冷哼道,一口咬死江塵身上有奸細的嫌疑。
“找死,居然敢誣陷我是奸細!苯瓑m冷冷地道。
“怎么,你不服氣?我的不是誣陷,我說的是懷疑!币ν怖湫Φ。
“當然不服氣了,區(qū)區(qū)一個武宗境六重,我可以輕松鎮(zhèn)壓你,如果這兒不是有著眾多天劍宗的強者,你以為,你現(xiàn)在能站著跟我說話?”江塵冷冷地道。
確實,如果不是這兒有著眾多的天劍宗的人,江塵怎么可能允許姚威凡說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