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如果我不放,你會怎樣?
“好的,主人!
銀子飛到夜修和夜冥的頭頂,抖了抖身上雪白的毛發(fā),細(xì)細(xì)密密的靈泉雨,從天而降。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密雨落到兩人的傷口,竟然奇跡般的開始愈合。
夜修和夜冥都驚呆了!
這只小獸,哪里是一般的小動物?它是能夠呼風(fēng)喚雨,連雨水都能醫(yī)治傷口的神獸!
此刻!
兄弟兩人并不知道小獸是泉靈,而這個秘境里的靈泉,是強者大陸所有的醫(yī)師,包括煉丹師都求而不得的圣泉靈藥。
片刻的功夫。
銀子就幫兄弟兩人治好了身上的傷口,它飛回蘇輕月的肩膀,看到夜修和夜冥震驚看著自己的表情,小家伙露出驕傲的小眼神,嗖的一下,鉆入蘇輕月的懷中,不讓兄弟兩人“偷窺”自己。
夜修和夜冥是成年人,并不是祁堯那十歲左右的小孩子,思想極為單純。
以往的爭奪經(jīng)歷告訴銀子,成年人的世界很復(fù)雜,他們的思想充滿了邪惡,詭計和手段,所以銀子面對除了蘇輕月這個主人以外的成年人時,它習(xí)慣性的隱藏自己。
這也是為什么夜修和夜冥被丟入秘境,它沒有主動飛出來幫他們治療傷口的原因。
哪怕知曉蘇輕月丟進(jìn)來的人,都是主人極為信任的,銀子還是選擇了藏身,直至蘇輕月發(fā)現(xiàn)了它,把銀子叫出來,它才授命為兩人治療身上的傷口。
蘇輕月伸手,把窩在她胸前的小獸給拽了出來,面色泛紅道:“你再這么下流,我不介意把你做成油炸團(tuán)子。”
油炸團(tuán)子?
小獸腦中傳來熱油翻滾“滋滋”的聲音,它嚇的一個激靈,飛回了靈泉。
“師父,您現(xiàn)在施展的這套醫(yī)術(shù),是以血補血嗎?”夜修是個求學(xué)好問的好徒弟,他又蹙了蹙眉,疑惑的說道:“可是醫(yī)術(shù)中并沒有記載可以如此補血,只記載了食用藥物或者食物可以補血養(yǎng)氣。”
夜冥的目光也注視著蘇輕月,似乎也在等她的答案。
蘇輕月用一根他從來都沒見過的細(xì)小的針扎入他的手背,鮮血竟然能通過那只奇怪針,流入他的體內(nèi),而且他并無任何的不適感,隨著時間推移,注入他體內(nèi)的鮮血越來越多,夜冥虛弱無力的身體,竟然好了很多。
這到底是怎樣的神奇醫(yī)術(shù)?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nèi),幫他治愈受了重傷的身體?
蘇輕月說道:“這是我獨創(chuàng)的補血之法,叫做輸血。當(dāng)然,你要切記,不是任何人的鮮血,都可以隨便注入,只有血型相同的人才能……”
她沒有告訴夜修,這是現(xiàn)代的西醫(yī)。
現(xiàn)代的科技,太驚世駭俗了。
何況,夜修若是知曉,繼續(xù)追問的話,她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蘇輕月把輸血的一套流程,完完整整的告訴了夜修。
夜修聽完,眸中神采奕奕,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夜冥亦聽的津津有味,把此法牢記心中。
血漿掛完。
蘇輕月給兩人把了脈,最強神藥已經(jīng)在他們的體內(nèi)起了藥效,他們的內(nèi)傷已經(jīng)被治療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只需要靜靜修養(yǎng)即可。
“你們暫且在這里休息吧!到家我再放你們出去!
祁宸的馬車空間有限,并不適合休息靜養(yǎng)。
所以,把他們放在秘境之中最為合適。
“多謝師父!
“有勞師父!
兩人異口同聲。
“跟我客氣什么?你倆真是!”蘇輕月笑了笑,絕美的容顏一笑傾城。
夜冥和夜修都怔怔的看著,仿佛出了神。
但是兩人都清楚,他們出神……并非是對師父有非分之想,而是純粹因為她的笑容太過美好,令他們有種很親切,很熟悉的感覺,仿佛前世……他們亦有著師徒前緣。
這種想法很奇怪。
可是,偏偏就莫名其妙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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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秘境。
蘇輕月回到馬車,屁股下面坐著有彈性的“軟墊”,她感覺有些奇怪,低眸一看,絕色的容顏瞬間泛出粉色:“抱……抱歉……我不知道你坐在這里……”
真是囧!
她出來,居然坐在了祁宸的大腿上。
祁宸雙臂環(huán)住了蘇輕月的腰肢,把起身的小女人給按在懷中,薄唇吐息:“我不介意!
蘇輕月臉頰更紅:他不介意,但是她介意!
祁宸不等她開口,又說道:“你忙了幾個時辰,也累壞了!馬車不比宸王府,有舒適柔軟的床榻,你就躺在我的懷中休息一下吧!”
她進(jìn)入秘境,有幾個時辰了?
蘇輕月覺得祁宸有些夸張,但是古代沒有手表,只能通過天色,大概的分辨時辰,當(dāng)然,像祁宸這種王爺,是能夠精準(zhǔn)的掌握時辰的。
“只是幫他們輸了個血,并不累,你先放開我吧!”
祁宸聞言,眉梢微挑,繃著的俊容,也逐漸軟化。
只是輸了個血,蘇輕月并沒有幫他們兩個身上處理傷口。
想到夜修和夜冥脫光了,蘇輕月幫傷藥的樣子,祁宸有多難受,現(xiàn)在得知蘇輕月沒有那么做,祁宸的心里就有多舒坦,多開心!叭绻也环,你會怎樣?”
祁宸說話,嘴角都勾起一道弧度。
他俊美的側(cè)臉,親昵的貼在蘇輕月的耳邊,微垂的黑眸,觸及蘇輕月紅燙的耳珠,祁宸臉上的笑容更深,他似有意般,在她耳邊吹氣、
“你說話!”
他故易問道。
蘇輕月耳珠和脖子傳來絲絲的麻意,心臟又開始跳動的更擂鼓一般,她面頰開始發(fā)燙,咬了咬紅唇,蘇輕月又羞又惱。
祁渣狗居然故易調(diào)戲她?
“你猜,我會怎樣?”蘇輕月反問道。
“呵……我猜,你會反抗!逼铄肥种改笞√K輕月手腕的穴道,微笑著說道:“別再對我用麻藥了,你以為我上過幾次當(dāng),還會繼續(xù)上當(dāng)么?”話音落!
祁宸俊美無雙的臉,笑容徹底僵住,他難以置信的瞪著蘇輕月,下一瞬間,他昏迷了過去。
蘇輕月紅唇勾了勾,祁宸有了防備以后,她當(dāng)然知道他不會再上當(dāng),所以她從研究室找了一根極小的注射器,把濃縮的麻藥給提前抽了進(jìn)去,祁宸抓她手的時候,她早就把注射器的針頭對準(zhǔn)了他的手腕。
馬車忽然顛簸了一下。
祁宸伏在她肩膀的臉,瞬間埋在蘇輕月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