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把這對惡心的母女拿下
母親帶她進(jìn)宮,告訴三位嬪妃娘娘,這根本就沒有錯!
祁軒兒確實(shí)欺負(fù)了他們,她說的都是事實(shí)。
并且,她這么做,也是為了三只小舔狗好。
唐燕臻一臉的傲慢,漂亮的眼眸,看著蘇輕月絕美的臉,愈發(fā)的厭惡,她真的很討厭別人母親的臉,比自己母親的臉更美麗,這也就意味著,她可能將來也會被比下去。
母親一直說,她的相貌隨她,長大以后,傾城傾國,可令萬千男人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祁軒兒的母親,居然長得比她母親還要美麗。
倘若祁軒兒的母親生出一個女兒,那個孩子,將來是不是比她漂亮?
不要!
她才是最美的,不要任何人的容貌勝過她。
唐燕臻眸色閃過一抹毒辣,暗暗發(fā)誓,要是蘇輕月真的生了女兒,她千方百計,也會毀了那女嬰的臉。
不得不說,一個幾歲的孩子,擁有這般惡毒的心思,養(yǎng)育她的母親……功不可沒!
這就是琴瀅教會唐燕臻的,傲慢、攀比、惡毒。
唐燕臻完全吸納入自己幼小的靈魂中,與之混為一體。
蘇輕月對上小女孩輕蔑的眼神,皺了皺眉,她很少會去討厭一個孩子,但是這個小女孩的眼神令她很不舒服,還有這個小女孩的做法,已經(jīng)傷害到軒兒。
若非她趕來及時,軒兒恐要受皮肉之苦。蘇輕月的眼眸,沉了沉,犀利的說道:“你告狀的目的,是想要看到軒兒被杖刑,被國子監(jiān)踢出學(xué)堂,是嗎?”
喬繆驚訝不已,他怎么都沒想到,竟是一個小女孩討厭祁軒兒,搞出來這么多事情。
不對!
這小女孩不懂事,傲慢刻毒,那她的家人也不懂事嗎?
喬繆憤怒的視線落到琴瀅的身上,頓時心中了然,有這樣的母親,女兒又怎么可能懂事?恐怕小女孩的一言一行,都是跟她母親學(xué)的吧!
喬繆捏了捏手指,祁軒兒是神醫(yī)門的血脈,只要神醫(yī)門一聲令下,幾國皇族,無不爭前恐后的把知識淵博的太傅獻(xiàn)出來,供祁軒兒挑選,區(qū)區(qū)一個東熙國的國子監(jiān),算個球?
真想立刻把軒兒帶走!
祁軒兒冷酷的小臉看著唐燕臻,眸色寒冷如冰。
唐燕臻感受到祁軒兒的寒芒,她頓時打了一個寒顫,有些不敢與之對視,她很厭惡這種感覺,在國子監(jiān),她受盡簇?fù)砗蛺勰,她過的日子,勝過高高在上的小公主。
偏偏祁軒兒,不肯成為她的跟班,甚至不用正眼看她。
唐燕臻漂亮的眸子,閃過毒光,說道:“對,我就想看到他被杖刑,誰叫他欺負(fù)三位皇子?他被踢出國子監(jiān),也是活該!
琴瀅一直都在觀察三位嬪妃的表情,看到她們臉上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臻兒對付祁軒兒。
她心中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是她多想了,臻兒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三個小皇子。
三位嬪妃,又怎么會生臻兒的氣呢?然而,琴瀅此刻沒有看到祁瀚的神色。
祁瀚難以置信,看唐燕臻的眸色,都夾雜著他沒發(fā)現(xiàn)的失望。
唐燕臻為什么要這么做?
祁軒兒是他認(rèn)的大哥,而且,祁軒兒根本就沒有先欺負(fù)他,是他和祁堯皇兄先動的手。
唐燕臻,怎么能把錯,全部怪到祁軒兒的頭上?
祁堯和祁鵬此刻的表情,亦有些微妙的變化,他們心情很低落。
甚至忽然覺得,唐燕臻……不香了。
男孩與男孩之間的事情,他們會自己解決,唐燕臻憑什么幫他們做主?
那結(jié)果,不是他們想要的。
他們忽然意識到,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很差勁。蘇輕月冷聲道:“欺負(fù)不欺負(fù),是三個小皇子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我很想知道,軒兒究竟怎么得罪了你?使你懷恨在心,對他做出如此毒辣的報復(fù)手段?”
蘇輕月的聲音很霸氣,以至于唐燕臻心臟被駭了狠狠一跳。
小女孩頓時紅了眼眶,委屈的淚水,浮出眼眶。
琴瀅伸手摟住唐燕臻,將其的腦袋,揉在懷中,怒視蘇輕月:“你要死?對我家臻兒這么大聲?還如此冤枉她?”
唐燕臻聞言,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母親,她剛才像個夜叉,臻兒好害怕!”
眾夫人本就心中對蘇輕月和祁軒兒有怨言,此刻抓住機(jī)會,便冷言冷語的說蘇輕月。
覺得蘇輕月太過分,對一個小女孩如此惡劣。祁軒兒小奶音道:“娘親,自我來國子監(jiān)的第一天,唐燕臻就攔住了我,拿出一個狗牌給我,像讓我當(dāng)她的跟班,可我又不是狗,怎么可能戴上她給的狗牌,所以我拒絕了,她因此恨上了我!
聽到祁軒兒說唐燕臻給的銀鏈子是狗牌。
祁瀚、祁堯、祁鵬頓時覺得脖子上的銀鏈子,十分難受。好像皇宮中養(yǎng)的狗,也是用銀鏈子拴住。
三人不約而同的開始,扯脖子上的狗鏈子。
他們又不是狗,為什么要帶這種象征恥辱的狗鏈子?
三位嬪妃臉色逐漸難看,她們對自己兒子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的,唐燕臻給她們兒子銀鏈子的時候,他們回來就狠狠的炫耀了一番。
身為母親,她們當(dāng)然希望自己的孩子開心快樂,何況小孩子贈送出去的東西,不會像大人般,心思那么復(fù)雜。
可是!
祁軒兒說是狗鏈子,又被唐燕臻要求成為她的跟班。
這樣的行為,就像是對待奴才!
奴才!可不就是條狗嗎?
所以!
她們的皇兒,在國子監(jiān)……給唐燕臻……做了幾年的狗?
這個認(rèn)知,令三位嬪妃暗攥手指,眸中涌出滔天的憤怒。
琴瀅見狀,心臟猛顫,見情況不妙,她對祁軒兒叱道:“我家臻兒想要與你交好,才會攔住你,她贈與你的銀鏈子,是相府花重金打造,你這孩子不領(lǐng)情,怎么還顛倒是非?”
祁軒兒天真的說道:“既然銀鏈子如此珍貴,你和你女兒的脖子上,怎么不帶?”
是啊!
琴瀅是成年人,不帶也就罷了!唐燕臻為什么也不帶?
那分明就是一種象征。
秀嬪胸腔怒意滔天,指著琴瀅母女:“來人,把這對惡心的母女拿下!
唐燕臻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她在琴瀅的懷中,嚇的瑟瑟發(fā)抖。
琴瀅心臟恐慌,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冤枉啊!我女兒是清白的,她如此年幼,怎么可能會有那些心思?都是祁軒兒編造出來,冤枉臻兒的,三位娘娘明鑒!”
一個身穿華服的小胖子跑了過來,他還未搞清楚什么事情。
就被蘇輕月抓了過去!拔覇柲,你可知道,這是什么?”蘇輕月手中拿著祁瀚偷偷丟掉的銀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