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蘇輕月說的極為生動,仿佛已經(jīng)厭倦了以前的自己,真的幡然醒悟,想要重新生活。
祁宸看著她清澄的美眸,不復(fù)以往的花癡,此刻透亮的就像沁人心脾清泉,他黑眸閃過隱晦的暗光,失神的說道:“才六年而已,你為何不再等兩年?”
蘇輕月皺眉:“你說什么?”
她是不是聽錯了?祁宸叫她在等兩年?
祁宸猛然回神,意識到自己說的話,狠狠的蹙眉,他是瘋了嗎?對蘇輕月說出那種話?
“蘇輕月,你別誤會,本王不是那個意思,本王是念及軒兒還小,他現(xiàn)在正是依賴母親的時候,本王不想軒兒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罷了!”“反正,你都在宸王府六年了,再待兩年也沒有所謂!
原來如此!
她就說祁宸這狗男人,不可能喜歡上她,對她說出令人誤解的話來,他只是為了軒兒。
算這狗男人還有點良心,沒有因為古代蘇輕月,遷怒到軒兒身上,而且為軒兒考慮的還是比較周全的,他算是個負責(zé)的父親。
“你把和離書給我,只要我們在宸王府能和平相處,我可以考慮再待兩年,等軒兒大點,離開宸王府,你看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做好你本分的事,到了時機,本王自然會把和離書給你!
次日,天剛蒙蒙亮。
祁宸就來到蘇輕月的房中,看著床上睡熟的女子,她未覆面巾,一張精致絕美的臉,撞入他的眼中,她安靜的閉著眼眸,唇瓣如櫻。祁宸眸色深了深,喉嚨微微滾動。
他鬼使神差的俯下臉,薄唇落在她誘人的唇瓣。
“唔……”
蘇輕月嚶嚀,細細的聲音飄出喉間。
祁宸倏然離開她的紅唇,眼中閃過不可思議,他心跳如麻,十分慌亂,仿佛方才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怎么會主動吻蘇輕月?
他分明那么厭惡她,會不會是蘇輕月對他下的藥,留下了后遺癥?
肯定是的!
若非藥物作用,他怎么可能想要吻她?甚至想要……
祁宸按住心臟位置,俊臉又黑又紅,這里也生了大病,跳動的很不正常,渾身的血液,都快要被它跳的沸騰起來。
他不能再對蘇輕月做出奇怪的舉動,他喜歡的是錦繡,從來都不是蘇輕月。
平復(fù)了片刻。
祁宸伸手,把床上的蘇輕月拽了起來。
蘇輕月困的要命,昨晚煉制血清和疫苗,本來睡覺就到了深夜,她才瞇了多大一會兒?剛才蚊子來叮她的嘴也就算了,現(xiàn)在祁宸這狗東西,竟然把她拽了起來?
“祁宸,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蘇輕月眼睛通紅,水霧汪汪,氣的不得了:“天都沒亮,你跑來我房中發(fā)神經(jīng)?”
祁宸被罵,心中怒火燃燒,看到蘇輕月通紅的眼睛,他怒火莫名的消散了一大半,問道:“蘇輕月,你昨晚做賊去了?眼睛紅成這樣?”
蘇輕月兔子似的眼睛,瞪他:“你才做賊去了!昨晚我研制……我祈求夢神賜予我更多的良藥,拯救世人!我祈求到半夜!
祁宸蹙眉,手指戳在她的腦門:“這夢神也真夠倒霉的,被你打擾到半夜!”
您會說人話嗎?
蘇輕月拍開他的手指,歪倒在床上,抱著被子,繼續(xù)睡覺,嘴里咕嚕道:“祁宸,你先出去,等我睡好了,再去找你……”
“不行!”祁宸拽她:“皇宮辰時早朝,必須在早朝之前,要給錦繡,太子,父皇打好疫苗!
蘇輕月困意席卷全身,懶得搭理祁宸。
誰愛打疫苗,誰去打!
她不可能那么早去的,她起不來……她要困覺!
祁宸拽了蘇輕月幾次,她都像一灘爛泥,東倒西歪的,只是沒忘記自己的被子,一直都緊緊的抱著。“你是頭豬嗎?”
祁宸氣的怒罵,看蘇輕月的樣子,是打定主意不會起了。
他干脆裹起蘇輕月這頭豬,連同被子扛在肩膀,把她扛進了馬車。
侍衛(wèi)西風(fēng)見狀,以為自己的眼睛瞎了,宸王……宸王肩膀上扛著一個女人?
不……
宸王扛著的女人好像是王妃。
宸王對王妃的厭惡程度,每次見面,都像看到了茅坑里的蛆蟲,碰她一下手指,都覺得十分惡心,要清洗個十幾遍才罷休,怎么可能把王妃扛在肩膀上呢?
他一定是瞎了!
“叫梨花把王妃的衣服拿過來!
祁宸冰冷的聲音傳到西風(fēng)的耳朵中。?
他的耳朵也聾了嗎?
西風(fēng)表情震驚極了:“是。”
梨花很快就把蘇輕月今日穿的干凈衣裳,拿了過來,看到馬車中,蘇輕月被裹的嚴(yán)實,眼睛閉著睡覺,梨花頓時心中犯疼。
王爺又欺負王妃了。
王妃都困成了這樣,王爺還強行把王妃帶走。
“你也跟著一起進皇宮!
祁宸對想哭的梨花說道。
“?諾!
梨花轉(zhuǎn)身來到馬車的前面,擦了擦眼淚,與趕馬車的西風(fēng)坐在一起。
西風(fēng)瞥了一眼梨花,不屑的說道:“有什么好哭的?搞得好像我家主子欺負了你家王妃一樣。”
梨花“哼”了一聲,心中說道:難道不是嗎?這才什么時辰?王爺就把王妃折騰到馬車上。
梨花自然不會明著跟西風(fēng)爭辯,后面車廂中坐著的就是宸王,她不過是一介奴婢,不敢半句言語得罪宸王的。
然而,西風(fēng)卻敢這么說王妃,不過就是因為王妃不得寵,西風(fēng)才肆無忌憚的。
王妃太可憐了……
東宮。
祁治醒來,抱著蘇錦繡,看著她年輕又漂亮的臉,他心中一動,在她臉上親了起來,手指也滑入她的褻衣。
蘇錦繡被祁治弄醒,看到祁治欲色的眼神,她臉上一片緋紅,心中生出幾分厭惡,清晨需要上早朝,祁治這個荒淫無度的男人,卻總是早上折騰她。以至于幾次早朝都遲了。
皇上雖然表面沒有責(zé)怪,體諒太子剛成婚,但是這般下去久了,皇上必然會看清,太子是扶不起的阿斗。
蘇錦繡雙手抵住祁治的胸膛,不給他在進一步,好言勸道:“太子,早朝就快開始了。”
祁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淫笑道:“急什么?我們新婚燕爾,就算遲到,父皇也不會責(zé)怪我的,錦繡美人兒,你就不要抵抗了,接受我的恩寵吧!”
外面倏然傳來敲門聲。
“太子,太子妃,宸王和宸王妃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