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是陰天,今天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氣,千夏又開始擔(dān)心起赤華和瑯墨了......
對于這個陰雨天,最開心的就是三小只了。
因為他們終于不用和親親阿父一起出門了,他們可以不用訓(xùn)練了!
三小只齊刷刷的待在門口看著外面的雨景,忽然間,兩道身影闖入了視線......
“嘶嘶嘶!(赤華阿父。
“嘶嘶嘶。ì樐⒏福。
“嘶嘶嘶。▋蓚阿父。
聽到三小只的驚呼聲,家里的四人立馬站了起來,朝著窗口外面看去......
千夏剛要開口詢問,就見赤華和瑯墨走了進(jìn)來,而兩人被雨淋了個透徹。
“嘿,我回來啦,夏夏你想我了沒?!”
赤華笑呵呵看向千夏。
瑯墨的視線在環(huán)視一圈后落在了千夏身上。
“夏夏,我們回來了。”
看著兩人完完整整的站在面前,千夏一時間鼻子有些發(fā)酸......
“回來就好,我好想你們的~”
聞言,赤華和瑯墨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幸福的滿足的笑意。
玄祈先是看向瑯墨,然后再是赤華:“赤華你......回過龍族了?”
赤華點了點頭。
“回過了,瑯墨還陪我回去了呢。”
一時間大家都有些吃驚。
“瑯墨你也去龍族了,說說看,什么感受?”
沉淵有些來了興趣。
“你們兩個快換件獸皮,擦擦身子,都濕透了!”
千夏催促著。
赤華和瑯墨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朝房間方向走去。
玄祈、寒川和浮玉還有沉淵看著兩人的背影,每個人心中都升起了一個疑問......
一番清潔過后,兩人清清爽爽的來到了客廳坐下。
“你們兩個......連夜趕路回來的吧?”
玄祈打量兩人。
“對,我和瑯墨連續(xù)不停歇的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回來到的,累死我們兩個了,等會我就去睡覺!”
“你說什么?你和瑯墨兩人不休息,從這片大陸的最西邊趕路一天一夜趕到到這片大陸的最東邊?!”
沉淵驚詫。
這怎么可能?!
“對啊,路過迷霧森林的時候,瑯墨還捕獲了滿滿一空間的獵物呢!
說到這個赤華就開心。
因為瑯墨說了,賣了能量獸肉之后會給他一些靈石!
“你們是怎么做到花一天一夜的時間,從西大陸到東大陸的?!”
寒川怎么想都很難想明白......
瑯墨沒說話,只是看了赤華一眼。
“這不簡單,從龍族出來的時候,瑯墨上我的獸身,然后我開始趕路。
等到我飛到?jīng)]有體力的時候,我下去,這時候就換瑯墨來趕路,我上他的獸身,這不就好了嗎?”
赤華說的一臉淡然,完全沒注意到此時家里的另外幾人已經(jīng)瞪大了雙眼......
一向最為淡定的玄祈此刻都有些繃不住。
四人的視線從赤華身上轉(zhuǎn)移到了瑯墨身上......
“你......額......你們?!”
寒川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
看著赤華和瑯墨的神情,在一陣驚愕過后,千夏輕笑了起來......
瑯墨這是被赤華折服了。
“哎呀,你們都什么表情,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無非就是像外面的那些獸人一樣,覺得怎么能上對方的獸身呢,這是不好的。
可是我們是一家人呀,一家人不是互幫互助的嗎,上個獸身怎么了,多大點事......
我舉個例子,比如說玄祈你和寒川出去捕獵,然后寒川受了重傷,他沒有辦法行走了,只能是你帶著他回來。
那么,這個時候你會不會讓寒川上你獸身呢?”
赤華的這一個問題讓另外四人都怔住了。
他們從來沒想過這樣的一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
面對這個問題,玄祈沒多加思考,直接給出了回答。
“會!
當(dāng)然是命重要。
寒川和浮玉還有沉淵都陷入了沉默中。
因為在赤華提出這么一個可能的時候,他們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會。
沉默是因為他們的認(rèn)知被推翻了,被一種無法反駁的證明推翻了......
“看吧,那不就完了!
此時的赤華神情還有些小驕傲,視線落在了沉淵身上。
“沉淵,上次你和玄祈他們出去的時候,因為你的沒辦法,所以你當(dāng)時去求助了零虎帶你和璟潯過去。
與其麻煩別人,為什么身為家里人的我們不能帶上你呢,結(jié)果還要靠個外人。
那一家人的意義是什么呢,什么才叫一家人呢,你說我說的對嗎?”
赤華的話讓四人都陷入了沉思,而一旁的瑯墨聽的是嘴角上揚(yáng)......
看著赤華,千夏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
雖然赤華平時一副憨憨的,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但他卻比其他人更能看透事物的本質(zhì)。
“我覺得赤華說的很對,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要互幫互助。
其實我也好奇呢,這個上伴侶獸夫獸身是折辱的說法到底是怎么來的,怎么上了就是折辱呢,都是一家人......
不過這個東西吧,全看個人是怎么想的。
有的人介意,有的人不介意,其實就是看待的角度各不相同。
就像傳出這個話的獸人,我猜他是很介意其他人上自己的獸身,所以才這么傳出來的,就為了有一個很好的拒絕借口......”
千夏的話又再次給家里的幾人上了一課。
忽然想起在獅王部落的時候,那次是剛教大家做水桶的時候......
千夏看向玄祈。
“玄祈,我們在獅王部落的時候,就教大家做水桶那次,當(dāng)時就是有個雌性她半夜想喝水,然后她的獸夫為了她能快點喝上水,然后就讓另一個獸夫上了自己的獸身......”
玄祈回憶了一下:“嗯,記得,是有這么一回事!
這時瑯墨笑了笑,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這個說法的形成......其實也就是因為流傳廣了,加上有些獸人又會添油加醋,所以慢慢的就形成了。
說起來,我也是被影響的那個,直到被赤華一語點醒!
這時候,四人的想法已經(jīng)悄悄在變化。
玄祈看向沉淵,微微一笑:“從今天起,你也給我出去捕獵去!”
沉淵:“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