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的事情的確不是柳如雪的錯,畢竟她也只是受害者而已。
但麻煩的確是柳如雪引來的,要說張文軒心里沒有怨氣那肯定不可能。
“對不起!”柳如雪再度道歉。
張文軒擺了擺手:‘“算了!
“我去煉丹了!
張文軒轉(zhuǎn)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柳如雪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情緒十分復雜。
如果柳家還在,那今天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不會發(fā)生的。
可惜沒有如果!
張文軒很快繼續(xù)煉制丹藥,而柳如雪則是更加努力的修行。
她明白沒了家族的庇佑,如果她沒有強大的力量,按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人盯上。
就在兩人都忙碌的時候,另一邊的吳家內(nèi)。
吳昕此時已經(jīng)回到家中,聽到吳磊已經(jīng)回來后,他立刻去找到吳磊。
“二叔,那個女人抓到了嗎?"吳昕語氣興奮。
他在吳磊的院子看了看去,但卻并沒有見到柳如雪,反而是看到了吳磊的臉色不太好看。
咯噔!
吳昕的心中浮現(xiàn)出不好的預感。
“二叔,發(fā)生什么了?”
吳磊沒好氣道:“你這個臭小子還好意思問,你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這好色的矛盾。”
“你今天差點給我?guī)砺闊。?br>什么?
吳昕大吃一驚,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
“不可能!”
“我特意觀察過,柳如雪那個女人雖然氣質(zhì)不凡,但身上的打扮十分普通,應該只是散修而已!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對她動手,而后面出來的那個青年,他大概率也只是散修,根本不可能是二叔您的對手!”
這話讓吳磊氣笑了。
“散修?”
“東陽商會的云蝶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輩,如果只是普通的散修,她是絕對不會幫忙地!眳抢诼曇舻统痢
吳昕大吃一驚,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
“不可能!”
“二叔,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吳昕連忙追問。
吳磊這才將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都講述一邊。
轟!
吳昕的腦子差點當場炸開,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這怎么可能!
“那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子,竟然與云蝶小姐有那么好的關系“”吳昕震驚到了極致,同時語氣里面有著濃濃的羨慕。
他對云蝶自然不會陌生,天生媚骨的云蝶就是男人克星,特別是對于他這種好熱如命的人而言,那更是做夢都想要得到、
然而云蝶的身份背景不是他所能夠得罪的。
別說讓云蝶成為他的萬物,甚至他連一親芳澤的機會都沒有。
吳磊語氣低沉:“我不知道,不過看云蝶對待那個青年的態(tài)度,應該是很看中他!
“不管怎樣,既然那青年與云蝶有著關系,那你最好去跟他化解矛盾!
“以前你因為好色搶了不少女人,家族都可以給你擺平,但這次不行,那個青年不知道與云蝶是什么關系!
“為了避免出現(xiàn)麻煩,我要你明天去跟他道歉,至少要將關系緩和下來!眳抢诔谅暤馈
吳昕又驚又怒:“二叔,有必要做到這種層度嗎?”
“區(qū)區(qū)一個外來鄉(xiāng)巴佬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這話讓吳磊十分不滿。
“那人能認識云蝶,就證明了他的實力不簡單!
“讓你去道歉,你就去道歉,難道你想要給家族帶來麻煩嗎?”吳磊呵斥。
聽著這些話,吳昕咬著牙,最終只能捏著鼻子人忍了。
“好!”吳昕點頭。
夜幕降臨,彎月橫空,今晚的月色十分明亮,皎潔的月光從夜空上揮灑下來,好像是為整個大地披上了一層潔白的婚紗。
房間內(nèi),此時張文軒還在煉丹。
將最后一顆丹藥放入玉瓶內(nèi),張文軒結(jié)束了今天的煉丹工作。
他伸了一個懶腰從地上起身來,這時外面?zhèn)鱽砹缪┑穆曇簟?br>“張公子,你睡了嗎?”
張文軒有些疑惑:“剛結(jié)束煉丹,你有什么事嗎?”
柳如雪沒有回答,只是推開了房門。
她徑直走進屋內(nèi),只見此時她的身上只穿著一條單薄的白色長裙。
半透明的白色長裙明顯就是睡衣,遮擋不住柳如雪曼妙無比的身形。
月光照耀而下,透過那長裙看去,柳如雪的裙內(nèi)竟然是一絲不掛。
哇!
張文軒瞬間被柳如雪吸引了目光,同時他面色有著些許怪異。
一個大美人大晚上打扮成這個樣子進入自己的房間,這莫非是要獻身嗎?
"柳小姐,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嗎?"
柳如雪輕輕咬著嘴唇:“今天謝謝張公子救了我!
“如果不是因為張公子出手,我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成為了吳昕的玩物、”
“我想要好好感謝一下張公子。”
說出這句話,柳如雪輕輕拉開白色長裙,一具近乎完美的身軀頓時出現(xiàn)在了張文軒的面前。
咳咳!
張文軒看著眼前絕美的風景,一時之間有些挪不開目光。
沒等他說話,柳如雪便已經(jīng)十分大膽的主動走上來。
她輕輕踮起腳尖,主動獻上香吻。
張文軒:“……”
不多時,房間內(nèi)變成了激烈的戰(zhàn)場,這場戰(zhàn)斗足足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第二天即將天明的時候這才最終停止下來。
……
一直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張文軒這才睜開眼睛。
床上已經(jīng)沒有了佳人的身影,打開天眼一看,柳如雪已經(jīng)回去自己的房間繼續(xù)修行。
床上還有著幾分殘余的美人體香,張文軒砸了咂嘴,神情意猶未盡。
“我是不是該好好感謝一下吳昕?”
“要不是他的助攻,美人也不可能主動過來獻身!”張文軒啞然失笑。
然而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個時候院子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張文軒目光看去,只見一個家丁模樣的男人就在外面。
他過去開門:“你有事嗎?”
家丁拿出一張請?zhí)骸皬埞,我家公子邀請您今天晚上到醉香樓一局!?br>公子?
難不成是吳昕?
張文軒心中猜測著,他沒有拒絕,雖然不知道吳昕是什么目的,但去看看總是沒錯的。
自己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跟云蝶有關系,只要吳昕不是傻子,那就絕對不會對他出手,
除非吳昕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云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