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客廳內(nèi),一眾剛出道的明星嫩模,正隨著旋律瘋狂扭動身體,不遺余力地向兩位大少展露著自己的事業(yè)線。
但就在此時,一聲爆喝宛如驚雷,自別墅之外傳來。
“砰!”
同一時間,客廳內(nèi)有著炸響傳開,音響、電視、投影等等電器,在一瞬間突然濺出火星,就像是從內(nèi)部損壞一般,不少明星嫩模都被嚇得尖叫出來。
而尹長松、姚同,只覺得耳膜生痛,心臟都在劇烈顫動不只。
“怎么會這樣?”
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尹長松方才露出驚悚的表情,僅是一道喝聲,就能將別墅內(nèi)的一切電器全部損毀,甚至燈泡都炸了十幾顆,這是什么手段?
在他無比愕然的表情下,只見別墅客廳的大門,突然被一股巨力掀開,而后一個青年,率先邁步而入,正是凌軒!
其余人看到這個不速之客,也都是表情大變,凌軒闖進(jìn)來的方式太粗暴了,直接破門而入,他們難以想象,在這偌大澳島,竟有人敢以暴力手段強闖尹家大少的私人派對。
此時,凌軒已經(jīng)踏入了客廳之中,在其身后不遠(yuǎn)處,顧卿言小心翼翼地跟著。
從顧卿言的表情來看,她對凌軒此時的表現(xiàn)也很是駭然。
凌軒直接無視了客廳內(nèi)一眾衣著暴露,身材曼妙的嫩模們,轉(zhuǎn)而一眼掃向尹長松。
“你就是尹長松,我們見過一次!”
“你既然身在別墅,為什么避而不見?”
尹長松此時終于是回過神來,他眉頭緊皺,沉聲開口:“我知道你,你叫做凌軒,金大;贽钡哪信笥眩
“在金大,你也算是個風(fēng)云人物!”
“但這里不是金陵,這里是我的私人住宅,見不見你們,是我的自由,你這樣橫沖直撞闖進(jìn)來,想做什么?”
姚同見狀,也是冷聲附和道:“就是,你到底什么人,知不知道在澳島,強闖民宅是非常重大的罪行?”
“我現(xiàn)在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你投入監(jiān)獄!”
凌軒根本看都未看姚同一眼,仍舊盯著尹長松。
“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guī)!?br>
“我說過,給你一分鐘時間開門,但你身在別墅,卻讓安保攔我,我現(xiàn)在不過是用我的手段解決問題罷了!”
“現(xiàn)在,你該幫我?guī)妨!?br>
尹長松回想起凌軒單手推倒大門的一幕,仍舊心有余悸,對凌軒忌憚三分。
他眼眸閃了閃:“帶路?帶什么路?”
凌軒言簡意賅:“我要你帶我去澳島洪家!”
此話一出,尹長松表情一滯,姚同以及一眾明星嫩模,面色也在瞬間僵住。
凌軒,竟然要找澳島洪家?
尹長松表情變得極為古怪:“你要去澳島洪家?你去洪家做什么?”
凌軒淡淡道:“洪天照做了什么事,他心知肚明!”
“無論是洪天照和洪家,都應(yīng)該付出代價!”
聞言,尹長松的表情變得更加古怪了,像是看著瘋子一般看向凌軒。
“你說什么?你要讓洪家付出代價?”
“凌軒,你以為你是誰?”
“你知不知道,澳島洪家究竟代表著什么?”
尹長松幾乎是嗤笑出聲:“我告訴你,澳島洪家,是澳島第一大族!”
“洪家的創(chuàng)始人,曾是海外洪門的元老級人物,雖然后來他因為龍國政策,退出了洪門,但洪家卻憑借著優(yōu)厚的底蘊,躍登澳島之巔!”
“自上個世紀(jì)開始,洪家便一直在澳島稱霸,旗下涉及各行各業(yè),尤其是賭場,洪家?guī)缀跽紦?jù)了澳島百分之八十的賭場份額,所有賭場或多或少都有洪家的股份,這點就算是何賭王都稍有不及!”
“如今洪家老爺子,已經(jīng)九十歲高齡,在澳島未曾回歸之前,他就是葡萄果親封的‘環(huán)澳大使’,得到過爵士勛章的人物!”
“現(xiàn)在,洪老爺子更是澳島最德高望重的人之一,澳府高層中不少人都是洪老的門生舊部,諸多高官見了他,也要尊稱其一聲‘洪老’!”
尹長松冷笑道:“洪家資產(chǎn)過千億,政界資源傲視整個澳島,家族中更有不少奇人異士坐鎮(zhèn)!”
“你覺得憑你,也配去觸洪家的霉頭?簡直是不自量力!”
他說話之間,在場的明星嫩模們,已經(jīng)有人笑出聲來,顯然是在嘲笑凌軒的無知。
她們在澳島摸爬滾打多年,如何不知道澳島洪家的恐怖?
那就是個超然澳島的龐然大物,連澳府高層們都要對其禮敬三分,凌軒一個毛頭小子,居然說要讓洪家付出代價,這太過兒戲了!
凌軒身后的顧卿言,此刻也是驚得合不攏嘴,她知道洪家很強,卻沒想到居然強到這個地步。
這根本就是獨步澳島。
海外洪門,那可是一個超級跨國勢力,擁有數(shù)百年的發(fā)展歷史,傳聞洪門甚至有著私人軍隊存在。
而洪家的老爺子,之前竟是洪門元老,雖然現(xiàn)在退出了,但跟洪門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洪家以洪門為靠山,這個背景太過恐怖了!
更不用說,在這澳島境內(nèi),澳府高層們還都站在洪家那邊,洪家真可以說是在澳島橫著走!
這樣的恐怖存在,凌軒竟然還想去找對方報仇?
她心中暗自盤算著,正準(zhǔn)備勸阻凌軒,凌軒卻再度開口。
“澳島洪家?背靠洪門?很強嗎?”
“敢對我凌軒身邊的人動手,不論他是什么背景,都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凌軒表情沒有絲毫變換,只是淡淡道:“你不用管我怎么做,只需要帶我去洪家!”
“你負(fù)責(zé)帶路,其他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不會牽連你!”
尹長松雙目微微瞇起,哪將凌軒的話當(dāng)回事?
“你要不自量力,上門送死,我不攔你!”
“但我跟你非親非故,憑什么幫你帶路?”
“你要找洪家,就自己想辦法,我這邊還有私人派對,現(xiàn)在請你們立刻離開我的別墅,我可以不計較你強闖的事情!”
尹長松根本沒有把凌軒放在眼里,現(xiàn)在他只想把凌軒趕走,竭力跟凌軒撇清關(guān)系。
他可不想因為凌軒,被洪家連并一起清算!
本以為,自己當(dāng)面拒絕,凌軒會就此退走,誰想到,凌軒卻是突然輕笑出聲,搖了搖頭。
“尹長松,你可能沒有搞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
“我來找你帶路,不是征詢你的意見!”
“而是你非做不可!”
話音落下,凌軒踏前一步,竟是站到了尹長松身前,一只手打在了后者的肩膀上!
“是你自己走,還是要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