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柳雨薇說得很是含蓄,用了“親密接觸”這四個字,但秦子天何等人物,從柳雨薇的表情神態(tài)中,他已經(jīng)明白這四個字所代表的含義。
柳雨薇,竟然已經(jīng)跟凌軒有過肌膚之親,這是他打破頭都想不到的事情!
這六年多以來,他對柳雨薇熱心殷勤,關(guān)懷備至,處處都保持著紳士風(fēng)度,結(jié)果卻連柳雨薇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一下。
他近水樓臺,都沒有先得月,凌軒卻是后來居上,這給他一種頭上被扣下綠帽的巨大羞恥,比起那天在天云水榭被凌軒當(dāng)眾掌摑更難以接受。
“為什么?”
這一刻,秦子天哪還有紳士風(fēng)度,雙目通紅,幾乎是咆哮出聲。
“就因為他在黔省有所成就,就因為韓家替他撐腰,就因為他現(xiàn)在比我強,你就給了他?”
“柳雨薇,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勢力的女人,虧我這些年這么小心翼翼,客氣禮貌地對待你,沒想到,你就是一個見錢眼開,趨炎附勢的婊子!”
柳雨薇沒想到,秦子天的反應(yīng)居然如此之大,此刻的秦子天,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溫文爾雅,反倒像是瘋狗一般,甚至對她惡語相向。
這一刻她也明白過來,秦子天這些年對她的態(tài)度,大半都是裝出來的,這才是秦子天本來的面目。
瞬時之間,柳雨薇的表情也是沉了下來。
“秦子天,注意你說話的措辭和語氣!”
“我是我,你是你,我們之間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喜歡跟誰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來指點評判!”
“我今晚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無論我父母怎么想,我是不會跟你訂婚的,就這樣吧!”
說完,她再也不想理會秦子天,便是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咖啡館。
她現(xiàn)在突然很想見凌軒,想讓凌軒陪在她的身邊。
但她才剛剛邁出一步,秦子天便是手掌一探,扼住了她的手腕。
“事情還沒說完,你想去哪里?”
“你這個臭表子!”
柳雨薇目光冰寒,奮力掙扎著:“秦子天,你給我松手!”
“再不松手,我就報警了!”
但任憑她如何努力,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秦子天卻是實打?qū)嵉膬?nèi)家武者,她如何能夠掙脫?
秦子天將她牢牢抓住,恨聲道:“柳雨薇,你想報警?”
“我告訴你,你的父母已經(jīng)跟我家達(dá)成共識,三天之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也就是我的女人!”
“你以為找上執(zhí)法局,會有用嗎?”
他冷笑道:“你既然能跟那個姓凌的上床,現(xiàn)在還裝什么清純淑女?”
“你就是一個欠干的濺貨,我今晚就要好好嘗一嘗你的滋味!”
柳雨薇聞言,心中一寒。
“你敢?”
秦子天哈哈大笑:“我憑什么不敢?在這金陵,還沒有我秦子天不敢的事情!”
“我告訴你,今晚我不只是要讓你臣服在我的跨下,我還要娶你,把你終身圈禁在家中,當(dāng)一個讓我隨取隨用的‘金絲雀’!”
“另外不介意告訴你,你喜歡的那個姓凌的小子,今晚之后,就是一個死人!”
“韓家,也會全家為他陪葬!”
柳雨薇滿臉悚然,一股濃濃的懼意襲上心頭,她突然發(fā)覺眼前的男人極為陌生,陌生得可怕。
更讓她恐懼的是,似乎凌軒和韓家,也會有危險?
她還來不及詢問,秦子天另一只手掌突然探來,在她的脖頸輕輕一切,她頓時眼前一黑,像是棉花糖般軟倒下去。
秦子天看著眼前垂涎了數(shù)年的青春胴體,他并沒有急著毛手毛腳,而是先撥通了秦山河的電話。
“爸,我們不用等了!”
“就在此時,就在今夜,我會把凌軒引過來,直接殺了他!”
“至于韓家那邊,半小時之后,你就可以讓夜幕的人動手,殺了韓江平和韓雪!”
電話那頭的秦山河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明白過來。
他們原先的計劃,是利用柳雨薇把凌軒單獨引來,擒下凌軒,然后告知韓家凌軒在他們手中,逼韓家先對他們動手,他們再被動反擊。
這樣,他們出師有名,不會讓金陵官方反感從而針對秦家,更能夠趁此機會滅掉韓家,稱雄金陵!
但現(xiàn)在,秦子天卻要直接殺了凌軒,讓他叫夜幕出動殺了韓江平和韓雪,很顯然中間發(fā)生了一些變故,導(dǎo)致計劃有變。
盡管有些意外,但秦山河何等人物,立刻便做了決斷。
“我知道了!”
“半小時之后,韓家必定雞犬不寧!”
“至于凌軒,就交給你辦了,你可是玄級巔峰的武者,要對付他,該是手到擒來!”
兩父子一拍即合,很快掛斷了電話。
秦子天放下手機,看著身材凹凸有致的柳雨薇,強行壓住了色心,眼中透出瘋狂神色。
“柳雨薇,你這個賤女人,我不會現(xiàn)在碰你!”
“我要把那個姓凌的王八蛋先引過來,將他擒下,讓他親眼看著我把你擺出十八種姿勢,看著你飄仙欲死!”
這是秦子天想到最為惡毒的報復(fù)方法,如此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此時,凌軒正坐在一家輕音樂酒吧,因為晚上剛剛跟柳雨薇確立關(guān)系,他心情大好,約了三個室友逃寢出來喝酒,打算徹底暢飲。
他剛好舉起第三杯酒,準(zhǔn)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盧海華三人,就在此時,他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凌軒并未在意,隨意接通,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是讓他目光一凝。
“凌軒,不,我看該稱你為黔省的天命大人!”
“我的聲音,你應(yīng)該聽得出來吧?”
凌軒淡淡開口:“秦子天?”
他倒是不意外,秦子天知道他黔省的身份,畢竟韓家都能查到,秦家比韓家僅僅是稍遜一籌,又如何查不到?
他好奇的是,秦子天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當(dāng)然是我!”
電話那頭的秦子天突然森寒一笑。
“我聽說,柳雨薇那個臭表子已經(jīng)跟你睡過了,她的滋味,一定很美妙吧?”
“今晚,我也想體驗下她的身體,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喂她吃了一顆‘excitement’,這是利堅國最新研制的好東西,保證她今晚會瘋狂索!”
“想救她的話,我在‘凱蒂爾酒店’等你,你快點來哦!”
說完,電話應(yīng)聲掛斷。
而凌軒的眼神,在此刻陡然變換,殺意宛如巖漿般噴涌而出。
“秦子天,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