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曾經(jīng)對凌軒來說,是每天的必需品,而且?guī)缀醺羧钗,他都會換一換口味,幾乎將凱城的會所、商K等等都玩了個遍。
但對現(xiàn)在的凌軒來說,若是沒有靈魂,將毫無意義。
是以,任憑陶文靜再如何誘惑,就算是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夠不為所動。
他回到凱城,已是當天下午傍晚六點。
他準備回集團收拾一下東西,回去陪爺爺吃頓晚飯,剛到集團大樓外之時,他卻正好看到兩道身影,迎面從集團大樓之中走來。
赫然便是楊夕月和江銘威!
楊夕月柔媚似水,姿容絕色!
江銘威高大俊朗,一身陽剛!
兩人走在一起,俊男靚女,完全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連凌軒都自覺得,這兩人無比般配。
兩人直直朝著街邊走來,在路邊,正停車一輛限量版的法拉利,售價就將近八百萬,乃是全球排名前十的超跑!
兩人徑直走到超跑旁邊,江銘威很紳士地為楊夕月拉開了車門,很顯然,這輛車,是屬于江銘威的!
黔省,在龍國各省中的經(jīng)濟,可以說是排名靠后,并不算繁華昌盛,是以,能夠在黔省開得起這樣等級的跑車,江銘威的身份實力,可見一斑。
省城江家的嫡子,的確是尊貴非常!
凌軒只是掃了兩人,便是轉(zhuǎn)過朝集團大樓走去,對于他來說,楊夕月能夠跟江銘威走到一起,他早有預料,也樂得見到!
江銘威只是從軍三年,就能夠入選暗獄特戰(zhàn)隊,成為正選隊員,可見江銘威的天分才情過人。
再加上,江銘威對楊夕月一往情深,兩人從大學時期就認識,如今走在一起,理所應當!
江銘威,配得上楊夕月!
楊夕月對江銘威笑了笑,正準備坐到副駕,就在此時,她似是感應到了什么,忽而偏頭看去。
她正好看到,凌軒朝庭豐集團走去的背影。
“是他?”
楊夕月一眼就認出了凌軒,隨即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朝凌軒小跑而去。
“凌軒!”
她一邊呼喊著凌軒的名字,快步?jīng)_到了凌軒身后。
“嗯?”
凌軒淡淡偏頭,淡淡的看著她。
只見楊夕月眉頭微皺,冷聲道:“你這幾天都去哪里了?”
“你這個董事長,到底是怎么當?shù)??br>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少次?”
凌軒臉上現(xiàn)出一絲疑惑。
“找我?”
他有些疑惑:“集團的事情,你不是說全權(quán)交給你處理嗎?”
“我在不在集團,應該不重要吧,你找我做什么?”
楊夕月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
“是,我是說過把集團的事情全部交給我負責,但這不代表你就能完完全全當個甩手掌柜啊!”
“很多文件,不僅是要經(jīng)過我,還需要你這個董事長審批的!”
“但你倒好,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一消失就是好幾天!”
“像你這樣,我怎么開展工作,你答應爺爺要維護好庭豐,你怎么做到?”
楊夕月語氣中滿含怨氣,一頓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
凌軒聞言,這才反應過來。
“哦,這幾天遇到點事情,到別的市走了一趟,手機應該是擱置在車上了!”
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安市,凱城有任何風吹草動,白三思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加上要查詢關(guān)于白門的事情,是以他并沒有動手機,一直丟在白三思的專車上。
看到凌軒似有愧意,楊夕月的眼神,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行了,既然你愿意把凌軒集團交給我全權(quán)負責,那你也要盡到配合我的義務!”
“從今往后,不要無故消失,至少要保持電話暢通!”
凌軒隨口應了一聲。
“我知道了!”
他抬手指向江銘威那邊:“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就在此時,江銘威也恰恰走了上來,他先是對凌軒微微一笑,隨即對楊夕月做了個請的姿勢。
“夕月,我知道你喜歡吃西餐,云之彼岸花園餐廳的大師傅,是我特意從琺國請回來的,食材都是新鮮特備,如果去晚了,可能味道會有偏差!”
“我們該走了!”
楊夕月的眼神,當即為之一頓,不知為何,看到凌軒當面,她竟是覺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總覺得哪哪都別扭!
但凌軒,卻好像根本沒在意江銘威的到來,靜靜轉(zhuǎn)身,很快進了集團大樓。
看著凌軒離去,楊夕月嘴巴張了張,想解釋些什么,但最終,還是化為一陣無言的沉默!
“奇怪了,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會想跟他解釋?”
“還有,我終究是要離開凌家的,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呢喃自語,這才收回目光,對江銘威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
夕陽之下,她和凌軒兩人,背對而行,漸行漸遠,似乎就像是兩條反方向的延長線,永遠都無法觸碰到一起!
夜幕逐漸降臨,而此時,黔省邊境,一個十分偏僻的小山村中,幾道身影,正聚在一間年代久遠的老宅內(nèi)。
這幾道身影,隱于夜幕之中,看不真切,只聽得其中一道聲音,突然開口。
“剛剛接到消息!”
“派去黔南的吳應洪,死了!”
此話一出,另外幾道身影先是一頓,隨即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
“什么?”
“吳應洪死了?”
其中一人,沉聲道:“這怎么可能?”
“吳應洪可是地級中階的修為,我們之前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黔省之內(nèi),應該沒有他的對手!”
“他怎么會死?”
最先開口的那人,聲音冷冽,語氣中帶著一絲森寒:“具體怎么死的,并不清楚!”
“但只知道,他跟安城的王成波,在黔南首富交流會之后,雙雙身隕!”
“至于經(jīng)過如何,我們的眼線離得太遠,并不知曉!”
聽得此話,其余幾人登時沉默下來。
半晌之后,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突然自陰影中走出,現(xiàn)出一張粗獷無比的臉龐。
“據(jù)我們的可靠消息,黔南地區(qū)最強的內(nèi)家武者,就是白三思了,但他的修為,僅在玄級巔峰!”
“就算是十個白三思,也不會是吳應洪的對手,更何況還有王成波從旁協(xié)助!”
“難道說,黔南地區(qū),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