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辰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面色深然,“晚晚,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想,等到晚宴的那一天就知道了。”
慕念晚咬唇,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人,目光深諳難測。
她沒有拒絕季亦辰的提議。
很快,就到了晚宴那天。
季亦辰一早就讓人定好了禮服。也安排好了化妝師。
慕念晚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詫異的望向季亦辰。
她以為他們只是過去看一眼。
畢竟,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適合出現(xiàn)在那樣的場合里。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像是看出她的想法,季亦辰低聲安撫了一句。
然后起身,“你先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季亦辰出了房間。
外面,已經(jīng)回來的曹旭帶著傷的從外面進(jìn)來。
走路時還一拐一拐的,臉色很不好看,脖子上的傷也格外的刺目。
季亦辰看著,面色陰沉。
“先生,我回來了!
季亦辰點(diǎn)頭,“怎么不在醫(yī)院里休息!
曹旭敢出現(xiàn)在霍靳深面前,季亦辰自然安排了后手,想辦法將人從蓉城帶了回來。
只是,曹旭這一頓傷是免不了的。
“先生我沒多大關(guān)系!
怎么會沒關(guān)系,肋骨傷了幾根,還有那幾刀,都不是開玩笑的。
只是聽到先生今晚要參加晚宴,衷心的曹旭怎么都不放心,這才擅自出院回來。
“先生,已經(jīng)安排好了;艚瞵F(xiàn)在應(yīng)該是自顧不暇,無法趕回來的!
只要經(jīng)過這次,慕小姐就一定會對霍先生死心,到時那個牽制慕小姐的那個孩子也可以解決。
之后,先生就可以帶著慕小姐安心的離開,再也不用擔(dān)心慕小姐會離開了。
一個傷透了自己的人,慕小姐必定也不會再回頭。
季亦辰點(diǎn)頭,“那件事你也安排好,等這件事結(jié)束,我們立馬回m國。”
“好的,先生!
晚宴七點(diǎn)正式開始。
因?yàn)橐恍┰蛩麄儾]有準(zhǔn)時抵達(dá)。
而是在負(fù)責(zé)人發(fā)完言以后才悄然出現(xiàn)。
慕念晚一進(jìn)入就再尋找叮當(dāng)?shù)纳碛啊?br>
然而,整個宴會廳尋了一遍都沒能看到。
“我讓人打聽一下!
季亦辰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見她沒能找到而露出失落的神情,柔聲道。
慕念晚點(diǎn)頭。
尋了個人少的角落站定。
這就是商業(yè)性質(zhì)的宴會,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論是站多高的人,依舊會需要人脈。
因此,宴會廳內(nèi)大家都忙著擴(kuò)展自己的人脈,倒沒人注意慕念晚。
不多時,有一名服務(wù)員人士的人來到慕念晚和季亦辰身邊。
“季先生,霍小姐在二樓。”
是季亦辰讓打聽叮當(dāng)?shù)娜恕?br>
慕念晚聞言抬頭看了眼二樓的方向,想著要不要上去看看,就突然聽到人群傳來一陣騷動。
她循聲望去,就見進(jìn)來的地方聚攏著一群人,好像是什么人來了。
「是我眼花了嗎?那個人是顧總?」
「他身邊的人是誰?怎么感覺那么眼熟?」
「最近圈子里都說顧總有了新歡,難道就是這個?」
「顧總的眼光還是那么高,這人漂亮的可以跟他的前妻……」
說話的人突然頓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雙眼倏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跟在顧寒川身邊的女人。
這,這是……見鬼了嗎?
從兩人進(jìn)來后,慕念晚的目光就沒有從他們身上挪開過。
再相似的樣貌,也不會是她。
女孩雖然模樣幾乎跟夭夭一樣,可舉手投足間卻是完全的不同。
夭夭有著最為艷麗的容顏,更是高貴的存在。
有她的場合,那便是女王一般的存在。
可眼前這個了……
一副嬌羞的姿態(tài)挽著顧寒川,她在努力的模仿著夭夭一顰一笑,卻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但凡熟悉夭夭的人只會覺得滑稽可笑。
慕念晚諷刺的勾了下唇角。
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緩步上前。
香檳色的修身禮服搖曳出動人的弧度。
波浪卷的長發(fā)舞動著,如同墜落人間的天使,美的不可方物。
“顧總,這是長情了還是喜歡自欺欺人?”低低的一聲,道不盡的溫柔繾綣,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之間有著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
顧寒川本來正同一位老總說話,聽到聲音回頭,就見慕念晚拖拽著長裙款步而來。
靚麗的眉眼是盛氣凌人的高傲,香檳色的長裙勾勒著曼妙的身形。
然而,顧寒川也僅是一眼,目光就落到了她身后的季亦辰身上。
低冷的嗓音同樣不客氣,“你這是私奔?”
他微微挑眉,“靳深,知道你在這嗎?”
慕念晚唇瓣一抿,從來就知道這個男人的毒舌不輸女人。
“顧寒川,你從哪里找來的冒牌貨?要找也麻煩你找個像一點(diǎn)的,以為掛著一張一樣的皮就能取而代之?”
這后面一句話諷刺的自然是顧寒川身邊的女人。
對方聽得也是面色一白,委屈的扯了扯顧寒川的衣袖。
“寒川!
寒川……
慕念晚笑了笑,朝著女孩近了一步,壓低著嗓音,“嘖,不過這演技倒是比夭夭要好!
“如果是夭夭恐怕表現(xiàn)不出這一副深情不渝的姿態(tài)來!
對方顯然知道夭夭的存在,聽到名字臉色就變了,拽著顧寒川的手更是下意識的用力。
慕念晚目睹這一切,嘲弄的勾了勾嘴角,“麻煩顧先生如果要找替代品也找個氣質(zhì)也像一點(diǎn),就一張皮,只要有錢,誰都可以!
對方的臉色直接白了。
從她跟著顧寒川開始,還沒人敢當(dāng)著她的面說自己是冒牌貨,更別提直接說她是整的。
這人不僅這樣做,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場合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
女孩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紅著眼睛,委屈巴巴的訴苦,“寒川,這位姐姐是誰?好像很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