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女人家的毛病,沒什么特效藥,需要的是調(diào)養(yǎng)。等身體好些帶她去看下中醫(yī),調(diào)理調(diào)理身體也是好的!甭凤w白起身,“我聽我媽說過,女人痛經(jīng)厲害的以后懷孕都不容易了。”
路飛白也就順口這么一提,卻不曾注意到提及此事事那一站一趟兩人各自變化的臉色。
“好了,你讓人給她熬一點紅糖水之類的喝了應(yīng)該會有所緩解!
霍靳深眉頭擰著就沒松開過。
也不知道路飛白的話聽了多少。
只是彎腰替她蓋好了被子,又摸了摸她的臉,柔聲哄道:“你先睡,我去給你煮紅糖水!
慕念晚想說不用,那個東西對她來說也不大管用,以前沒少喝。
但也知道這人說一不二的性格,拒絕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倒是路飛白,聽到他要自己煮,又是驚訝又是意外的。
一雙眼恨不得就跟探照燈一樣,將他看個底朝天。
霍靳深轉(zhuǎn)身離開,見某人沒跟上,又轉(zhuǎn)過身去,脾氣不怎么好的開口,“還不出來?”
路飛白也不介意他惡劣的態(tài)度,屁顛屁顛的跟上去,幫忙帶上門的時候忍不住撞了他一下,“嘖嘖,親自動手,當(dāng)初就連小唯都沒這待遇吧?這是喜歡上了?”
霍靳深往樓上走去,嫌棄都避開他還想搭過來的手。
“別不說話阿。之前聽老顧說你領(lǐng)證了我還不相信了,以為你只是玩玩,現(xiàn)在看來是來真的了。”
路飛白就跟個跟屁蟲似的,跟著來到廚房。
看著某人卷起衣袖真的開始煮紅糖水,一雙眼瞪得老大,就跟看到母豬上樹一樣稀奇。
他靠著門框,看著他那一副賢夫模樣的男人,玩味的勾唇,“還真喜歡上了?”
“論身材,論模樣倒是沒得挑,據(jù)說還是學(xué)霸。不過……”路飛白看了眼專心煮紅糖水的男人,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你有沒有覺得她有點像小……唯?”
最后一個字路飛白咬得很輕,他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但說完一雙眼就跟被膠水粘在他身上一樣。
可偏偏某人依舊無動于衷。
四年前他突然來海城,跟家里鬧得不可開交。
那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所有人都避忌在他面前提及,包括小唯。
方才順口說出,卻不見他有任何變化,路飛白也有些拿不準(zhǔn)他是否真的放下。
“喂,我說老顧,”路飛白換了個姿勢繼續(xù)說道:“小嫂子一看就是個單純的姑娘,既然娶了就好好對人家,現(xiàn)在男人能夠娶到媳婦不容易,別不知道珍惜啊!
前段時間他還看到網(wǎng)上做了調(diào)查現(xiàn)在男女比例嚴(yán)重失衡,這以后指不定有多少人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這娶了老婆的就該好好珍惜,別以后只能左右手作伴才來后悔。
哎……
看著,讓他都想戀愛了。
霍靳深靠著料理臺,雙臂環(huán)胸。
淡淡的勾了勾唇。
單純!
分明就是個小心機女。
“喂,我說老霍,我說的話你可別不當(dāng)回事啊。”路飛白囔囔著。
霍靳深側(cè)眸一個眼神掃過去,“沒人告訴你男人沒事不要話太多!
“沒事你可以滾了!焙芸煊盅a充一句。
徹底被嫌棄的路飛白:“……”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早晚有你哭的一天。
“我的客房還在吧。這大晚上的你讓我去哪。今天我在你這住了!笨此袷且s人,路飛白又飛快的道:“小嫂子這不是不舒服嗎?我好歹也是個醫(yī)生,晚上也好有個照應(yīng)不是。”
霍靳深那句“快滾”在喉嚨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給咽了回去。
“一樓!睂⒅蠛玫募t糖水盛出來,霍靳深格外高冷的丟給了他兩個字。
路飛白:“……”
真的很想踹他!
霍靳深將紅糖水端進(jìn)來的時候慕念晚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了。
霍靳深將碗放到一邊,半跪在床沿喚她,“晚晚,晚晚喝了紅糖水再睡!
慕念晚沒睜眼,“我沒事了,不喝了,你讓我睡覺!
霍靳深又怎么會準(zhǔn),連人帶被一起抱到懷里,靠在床頭,打算去端紅糖水。
慕念晚去掰他的手,從神色都語氣滿滿都是不耐煩,“霍靳深你能不能別煩我,讓我睡覺。我都說了不喝不喝不喝!
抬手就是一揮,剛好打在他端著碗的手上。
紅糖水打翻,倒了出來。
部分順著手腕落在床上,好在放了一會溫度不至于太燙。
霍靳深看著迅速被糖水染色的被子和床單,面容緊繃著,一雙深諳的眸陰沉的可以滴出誰來。
一手掐著她腰摁在懷里,一手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就吻了下去。
那股兇狠的勁,好似要將她給吞了。
但也就是吻,并沒有再有過分的舉動。
不過這個時候就算他想要,自己怕是也不能滿足他。
慕念晚這樣想著,身上的男人已經(jīng)松開了她。
可是臉色依舊不好看,“你還在鬧什么?”
慕念晚抿唇?jīng)]說話。看著男人兇巴巴的樣子,也不知是被嚇到還是覺得無話可說,就那么看了眼后復(fù)又閉上眼。
像是跟他無話可說。
霍靳深掀開被子,直接將人抱起來,還沒走一步,突然的騰空讓慕念晚再度睜開了眼,表情是十足的不耐煩,“霍靳深,你知不知道你真的煩透了。我就想睡個覺都不行。是我在鬧還是你沒事找事?”
抱著都手臂猝然用力,霍靳深垂眸盯著懷里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痛經(jīng)沒好,你是又要感冒生病嗎?你過去的講究都是做給我看的嗎?現(xiàn)在一碗紅糖水都可以忍受!
慕念晚不再掙扎,由著男人將自己抱到沙發(fā)上放好,扯過毛毯直接扔到她身上,又去換床單和被套。
慕念晚看著每一個動作里都帶著怒火的男人,蜷腿靠在那,眉目深淵,眸光黯然,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他的速度很快,并且讓人意外的是鋪就的被單床套整潔的一點褶皺都沒有,如果不是被子鋪在床上,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要疊成豆腐塊。
他,像是被訓(xùn)練過一樣。
可四九城霍家三公子,被訓(xùn)練換床單套被子,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