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姝唯看著馮喬冷笑:“你覺得如果真是阿深插手,他手上會沒有證據(jù)?”
馮喬一愣。
“可如果承認(rèn)我們真的讓粉絲這樣做了的話,也等于是毀了你!彼D了頓,沒什么把握的道:“霍先生就算有應(yīng)該也不會真的放出來吧!
“頂多是想警告我們一下,之前不都是這樣嗎?”
呵……
之前。
賀姝唯也想說之前。
可已經(jīng)不一樣了。
那次片場的警告已經(jīng)是最后的底線。
這次她發(fā)博明顯要踩慕念晚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不會,他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會做的?”賀姝唯自嘲的冷笑。
“那,怎么辦?”馮喬是沒了法子。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賀姝唯她也不知道。
當(dāng)她說秦逸去接觸了白總后,她所有的思緒都是亂的。
她已經(jīng)不知道他還會做些什么?
她以為自己很了解他。
他最重輕易,所以一次次試探他的底線。
卻忘記了,這個男人如果瘋狂起來,才是最可怕的。
賀姝唯閉了閉眼。
“暫時先不做任何回應(yīng),安排時間我們先回劇組!
她冷靜的做著安排:“這件事暫時先不要回應(yīng),再看看。”
看看他們還有什么底牌,只有知道底牌她才知道自己這一次要舍棄多少。
馮喬點頭,“好,我讓人把澄清的通告都撤了,不過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現(xiàn)在只能盡量撇清與你的關(guān)系。還有那個徐崇那里……聽說重傷,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未知數(shù),徐嬌也因為故意傷害被拘留……其他兩個倒還算干凈,沒那么多問題。不過,我們只用三年爬到如今的位置,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蛋糕,大家都在等著機會將你拉下去,這個時候就算沒有霍先生介入,那些對家怕是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徐崇的事情就是機會,所以目前我們要做的是澄清這件事。”
教唆他人謀殺可比讓粉絲購買代言的產(chǎn)品要嚴(yán)重得多。
如果有人故意無中生有,捏造些似是而非的話也足夠讓他們喝一壺。
而現(xiàn)在,這件事也是唯一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的,所以不怕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可以直接處理。
賀姝唯點頭。
“等會我直接去劇組,你去警局那邊了解下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頓了頓,賀姝唯又道:“如果可以讓警方做個澄清是最好的。”
馮喬點頭。
“如果實在鬧得嚴(yán)重,就直接出律師函。”
當(dāng)天下午,賀姝唯所在工作室就網(wǎng)上有人捏造徐崇謀殺慕念晚是受自己指使一事發(fā)出律師函。
對網(wǎng)絡(luò)上那些發(fā)表、或轉(zhuǎn)發(fā)過萬的人全都在列。
「嘖嘖……還真是雙標(biāo)啊,之前別人發(fā)律師函就是冷血無情,現(xiàn)在自己發(fā)律師函是什么?」
「我們只是合理猜測。是被人告的徐姓男子的女兒,他卻直接跑去撞某編劇,這要是沒人挑唆,誰會信?」
「同意樓上言論。女兒被抓,首先想到的是去找一個與之無關(guān)的人報復(fù),怎么想都不符合邏輯!
各種個樣的猜測并沒有因為那一封律師函停止,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慕念晚去了躺劇組,林詡看到完好無損的她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徹底放了下來。
早上看到新聞,他立刻就打了電話過去,雖然她再三保證她沒有一點事,霍靳深將那輛車擋了下來。
可這個丫頭有時候有多不老實林詡也是知道的。
堅持要去看她,可劇組本來進度就趕,慕念晚哪里能讓他來,只說把事情辦妥后過來。
人見了,林詡也就能專心拍戲了。
“現(xiàn)在網(wǎng)上鬧得挺厲害的,不少營銷號下水,各種負(fù)面消息鋪天蓋地的下來,賀姝唯這次不死估計也得脫成皮!绷衷傉f這話時嘴里叼著煙,沒同情的意思,也沒有報復(fù)后的喜悅,只是很平靜的陳述一件事實。
更何況對比兩條人命,這點皮也根本不算什么。
不過——林詡看了慕念晚一眼問:“霍先生的手筆?”
那些資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弄到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輕易弄到的。
慕念晚沒隱瞞點頭。
她不知道霍靳深是什么時候查到的,但大概知道是什么時候去查的。
應(yīng)該是賀姝唯發(fā)博的那天她開始被全網(wǎng)攻擊的時候。
“有些東西是他讓助理交給我的,后來我給了戚律師。但有些沒有。”
霍靳深讓人交給她的是賀姝唯的工作人員讓半威脅的讓粉絲大力購買的聊天記錄等。
至于那孩子的一些證據(jù)則是他放出去的。
校園暴力、故意傷害……
“網(wǎng)上被帶的風(fēng)向應(yīng)該也跟她有關(guān)!
本來整件事她想要自己來的,可到最后她什么都沒做。
林詡將最后一口煙抽完,掐滅后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內(nèi),開口:“手里還有什么東西嗎?我認(rèn)識快周刊的主編!
慕念晚聞言輕笑,“你的這雙手還是更適合鏡頭,就不要被弄臟了!
林詡擰眉,然而慕念晚沒等他開口又道:“哪里只是快周刊,到明天全網(wǎng)但凡有點影響力的媒體恐怕都會有相關(guān)消息爆出,我們就等著看戲就行!
林詡挑眉:“他這是終于發(fā)現(xiàn),打算不留余地呢?”
慕念晚搖頭,笑得無所謂:“不清楚,不過這次就像你說的不死也得脫層皮吧!
她微微一笑,“而且后面應(yīng)該也還有東西!
聞言,林詡這一次是真的笑了,只是這笑說不出的諷刺。
呵,早干嘛去了。
林詡又去掏煙,但被慕念晚攔住:“少抽一點!
她很少阻攔他什么,只是最近他的煙癮確實要比以前大了不少,幾乎每次見面慕念晚就沒見他手里少過煙。
有些東西偶爾嘗試可以,頻繁了就不好。
林詡拿煙的手一頓,最后終是聽話的松開。
“對了,消息說被撞的是霍靳深,他怎么樣?沒殘吧?”
慕念晚聞言,拽著他的手頓了頓,臉色變得更為漠然,片刻后才道:“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應(yīng)該?
林詡?cè)粲兴嫉目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