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接電話不回短信,讓人誤會她出事還有理了?
霍靳深看她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我有說什么嗎?”
慕念晚輕哼,“你這樣,說與說有區(qū)別嗎?”
整張臉就差刻上“我不高興,你快來哄我”幾個字了。
“霍太太什么時候這么會看像了?”霍靳深輕笑,那笑不達(dá)眼底,“單手撐在書桌上,微傾了些許身體,似笑非笑,”那霍太太看看,我現(xiàn)在心里想什么?”
那最后一個字幾乎是從齒縫間溢出的。
慕念晚抿抿唇,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慕念晚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領(lǐng)子,身子前傾,嬌嗔道:“霍靳深你別沒事就威脅我。”
男人這次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僅是挑了挑眉,仿佛在說“我可以”。
盯著男人囂張的神色,鑒于這段時間需要這個男人的地方太多,慕念晚能屈能伸,咬了咬唇,拽著衣領(lǐng)的手輕輕一拉,雙唇相貼,漂亮的臉上難得的浮現(xiàn)一絲紅艷。
霍靳深也有些意外和驚訝,好一會都只是盯著她。
只是眼底的戾氣悄無聲息的退卻,笑意也漸漸彌漫進(jìn)眼底。
維持著撐在桌面的動作,沒有親近也沒有拒絕,像是等著她繼續(xù),又好像想要看看她會做到何種程度?
接吻慕念晚會,更何況被這個男人調(diào)一教了這么久。
只是,慕念晚吻上后卻沒加深這個吻。
不,這還談不上是吻,就只是唇瓣相貼,幾秒過后退開,低啞開口,“不生氣了?”
霍靳深揚(yáng)眉,無聲道:“就這樣?”
慕念晚:“……”
略微咬緊了唇瓣,忿忿的看了他幾秒,慕念晚再度傾身,吻住唇瓣的同時用力的咬了下去。
刺痛傳來,霍靳深當(dāng)即沉下了眸,卻沒避開,眼底像是打翻了墨硯一般,盈盈笑意傾瀉于眸,落在書桌上的手指忽而輕敲了下,剛撬開他唇齒的慕念晚就聽到疑似抽氣的聲音。
難得如此主動熱情,心神有些反應(yīng)不及,只當(dāng)幻覺。
高難度的動作讓她只得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想要借力撐住身體,可在視頻彼端的眾多盛世高層看來——小霍太太真熱情!
“人美身材棒,還這么主動,霍董福氣不小!
不知道是誰無意識的嘀咕了句,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讓慕念晚聽到。
猛然將人推開,回頭就見開著的筆記本畫面分割成數(shù)部分,右上角是兩人交纏的身影,而其他則是盛世不同高層。
麗顏陡然一紅,更是下意識的想要退開。
但霍靳深的手更快。
雙臂直接落在腰際,一個提抱,輕松的就將人直接越過書桌抱到自己懷里。
將人安置在腿上,薄唇不由分說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她的小心試探,這是個十足十的是法式熱吻。
慕念晚連拒絕的話都還來不及說,嗚嗚咽咽幾聲,一個空隙齟齬了句“電腦”,然而身前的男人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又再度加深了這個吻。
等再次放開的時候,慕念晚只能無力的依偎在他懷里喘息,而男人眉眼染笑,春風(fēng)得意。
待呼吸正常,慕念晚才微撐起自己的身體,瞪著依舊笑意融融的男人。
霍靳深像是長輩安撫鬧脾氣的小朋友一般,輕撫著她的發(fā),喃喃開口,“關(guān)了!
關(guān)了?
好一會,慕念晚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筆記本。
當(dāng)即回頭,果然之前開著的筆記本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給合上了,那點(diǎn)小情緒瞬間也煙消云散。
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又蹭了蹭,“現(xiàn)在氣消了,可以去吃晚飯了嗎?”她摸著自己的獨(dú)自,模樣有些可憐,“我下午逛了幾個小時,肚子早就餓壞了。”
她難得有這么乖順又聽話的時候,霍靳深還想享受一下,可聽到她說餓壞了,不舍勝過一切,牽著她站起來,就朝書房外走。
“程媽說你今天下廚了?”想到他為自己做的,慕念晚嗓音愈發(fā)的軟糯。
男人睨她一眼,嘴角勾出那么幾分高傲,淡淡道:“沒有!
慕念晚:“……”
“蝦仁滑蛋和油爆蝦尾,都是我愛吃的!彪p臂緊緊抱著他的手臂,就差將自己粘在他身上了。
慕念晚仰著一張笑臉,自顧的道:“工作不忙嗎?我聽秦助理說你今天有好幾個會,晚上還有飯局!
“不去沒關(guān)系嗎?我不挑食,讓程媽做就行!
聽著她在耳邊絮絮叨叨,霍靳深本還有些享受,只是聽某人“厚顏無恥”的說自己不挑食,倒是頗為無語的看了她一眼。
“不是喊著沒胃口嗎?又是誰在朋友圈發(fā)想去吃小龍蝦的?”
慕念晚輕輕的哼著,臉貼著他的手臂,嘴硬的道:“我就是隨便發(fā)發(fā),又沒說想吃!
低頭見她眉眼生動俏麗,強(qiáng)詞奪理還理所當(dāng)然,霍靳深的心卻愈發(fā)覺得溫軟,伸手捏了她臉蛋一下,眉眼溫潤繾綣,笑意綿長,“是我想吃了行了吧?”
“我看好像做了不少,你應(yīng)該吃不完,等會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幫你消滅一點(diǎn)吧!
說著,又在他下巴上親了下,“不過我指甲剛做不久……”
“我剝!
慕念晚話還沒說完,霍靳深已經(jīng)十分嫻熟的接了話茬,而且回答得頗得圣寵,又換來某人好幾個親吻。
兩人親親鬧鬧的去了餐廳,程媽剛好將所有菜端上桌。
見兩人沒事,還親密無比,放心之余又開心不已。
看兩人這樣,距離老太太又抱孫子應(yīng)該不遠(yuǎn)了,等會她就給老太太回電話去。
兩人上了桌,霍靳深十分自覺的將一碟蝦尾挪到自己面前,戴上準(zhǔn)備好的手套剝著蝦尾。
慕念晚吃著蝦仁滑蛋,又看了眼碗里不時投遞過來的蝦尾,像個被人寵壞了的小公主一般。
“怎么不見東西?”將剝好的蝦尾放到她的碟子里,霍靳深隨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