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直接將人抱到自己的房間,慕念晚慌忙拉住他的手,語調(diào)柔軟,“霍靳深!
“我自己來!蹦侥钔黼p手用力卻無法掙脫。
不是沒看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子,但這樣似遮未遮卻更引人犯罪。
慕念晚想抽回自己的手,抬頭就就看到男人朝她靠近。
霍靳深輕咬著她的唇,嗓音低啞,染上一層笑:“這么舒服?”
那一下的輕顫,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底不輕不重的撓了下。
調(diào)笑的意味太濃,慕念晚咬唇,睜著一雙水色杏眸,臉漲得通紅,“才不……是。我……”
話未說完,又被吻住。
他還沒禽獸到欺負一個受傷的女人。
又親了親她的臉,“放松,只幫你洗澡!
慕念晚看了他好幾秒,見男人水下的手真的開始幫她清洗起來,這才漸漸開始放松。
但到底還是有些不自然,別開眼根本不敢看他。
這里沒有她的衣服,霍靳深給她套了件自己的襯衣就抱了出來。
將人放到床上,又取了吹風(fēng)過去。
手指撩起她的長發(fā),淡淡的發(fā)香溢出。
手指撫上,觸感不是一般的好。
等頭發(fā)吹得半干,霍靳深將吹風(fēng)扔到一旁,掀開被子,“睡吧。明天我們?nèi)サ怯!?br>
明天!
慕念晚轉(zhuǎn)頭,“會不會,太快了?”
她咬了下唇,“這件事我還沒跟爺爺說,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我想先跟他說聲!
“反正我也跑不了,霍先生又何必那么著急。”
霍靳深單臂撐在床上,朝她靠近一分,薄唇勾著若有似無的笑,“你若是乖,自然沒問題!
小丫頭片子。
暗示自己要先治好慕老。
無妨,不過是他懷中的一只小貓,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抬手捏了捏她柔嫩的面頰,“錢已經(jīng)打到你爺爺?shù)馁~戶上,連夜醫(yī)院會就你爺爺?shù)牟∏檎匍_會議,商討出最佳治療方案。”
“晚晚,我說過,你只要嫁我,”男人如蘸了墨的眸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最好的!
那眸色說不出的深,言語更是繾綣柔情,慕念晚心臟一跳,條件反射的握緊了雙手。
這人就是毒,一旦碰上就再難戒掉。
“還不睡?”見她盯著自己不動,霍靳深往她身上又壓了一分,唇瓣勾著點痞痞的笑,“不想睡,是想跟我做點什么?”
欺身就要去吻她,慕念晚嚇得直往被子里縮。
看著連腦袋都掩在被子下的小女孩,霍靳深輕笑搖頭,幫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別蒙在里面,難受!
慕念晚雙手揪著被頭,露出眼睛,看著男人起身關(guān)了燈離開。
這一夜,精神和身體的雙重疲憊讓慕念晚沉沉睡去。
出了房間,霍靳深回到客廳,秦逸已經(jīng)等候在樓下。
見他下來,從沙發(fā)上起來。
“霍董,”他恭敬開口,“陳董已經(jīng)就近送醫(yī),血液檢測里確實含有催情藥物成分。”
這陳董兩年前就吃了這藥的大虧,自此痛恨不已,沾惹任何東西就是不碰這類藥物。
之前進去他雙目情緒就不對,一經(jīng)查驗果然有問題。
這是有人想要借這陳董的手給慕小姐一個教訓(xùn)。
“醫(yī)院那邊也已經(jīng)吩咐下去,就是這兩天應(yīng)該就可以對慕老進行手術(shù)!
霍靳深點頭,他指腹摩挲,神色乖張,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放話出去,慕念晚在我名下!
他倒要看看,還有哪些牛鬼蛇神敢動她!
秦逸頷首,須臾又問道:“這事,不通知下四九城那邊嗎?”
這么大的事,如若讓那邊知曉,怕是不好辦。
霍靳深單手抄兜,半闔著眸,嗓音低沉,辨不出情緒:“我要娶誰,需要跟別人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