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被霍靳深給抓走了,這是要懲罰她幫著墨家對付慕念晚。
可分明幕后主使是墨家,為什么要拿她無辜的月兒撒氣。
她還懷著孩子,這樣一個月,正常人怕是都受不了,更何況她一個孕婦。
“爸,求求你,我知道您一定會有辦法的,您幫我去求霍家,他們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他們,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把月兒放回來。”
桑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完全沒了昔日優(yōu)雅高傲的形象。
桑榕進(jìn)來看到自家妹妹這般狼狽的模樣,是即惱恨又有幾分心疼。
到底還是親妹妹,之前再有嫌隙,時間一過,那份憤怒也會減少。
尤其是她的女兒如今也面臨磨難,桑榕越發(fā)的能感同身受,對桑雅也更多了幾分同情與愧疚。
她上前,想將她扶起來。
可看到她,桑雅像是突然被刺激到的野獸一樣。
紅著雙目用力的就將人推開。
好像她有多臟一樣,更是凄厲的嘶吼,“別碰我!
桑榕被吼的一愣,更是不察她會拒絕自己的攙扶,被掀的差點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家里還有傭人,雖然早已經(jīng)躲在暗處,并不間的目睹這一幕,可桑榕還是覺得被落了面子,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你發(fā)什么瘋?”
她發(fā)瘋,桑雅也只有她這個時候還能如此輕松的對自己說處這幾個字。
“桑榕,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
“我發(fā)瘋,如果不是為了幫你,我至于現(xiàn)在像個瘋子一樣!
她是快瘋了,月兒再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聽她又將過錯怪在自己身上,桑榕都不愿再去解釋。
當(dāng)初主意是她出的,找人辦事的也是她。
是她自己要討好自己為她夫家贏得機(jī)會,事情暴露被對付就將過錯都怪在別人頭上。
她做事情之前就沒想過失敗會有什么后果嗎?
“我懶得跟你講!彼呀(jīng)不欲在這件事上跟她再做過多的爭辯。
“爸,我跟小柔有事情想跟您談?wù)!?br>
“我們?nèi)空劇!边@里有桑雅,她不覺得是個談事情的好地方,過去扶住老爺子就想要離開。
她的事情都還沒解決,桑雅怎么可能讓她帶走老爺子。
甚至覺得她就是故意要支走老爺子,不讓老爺子幫她去求霍家。
“桑榕,你什么意思?小月是被你們牽連的,你不幫我去找就算了,還攔著父親做什么?”
說著沖上前就一把掐住桑榕手臂,五指立刻陷進(jìn)皮肉。
“啊!
桑榕疼得尖叫出聲,“桑雅,你放開!
“我不放!鄙Q叛劬t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她死死的扣住她的手腕,“今天你別想再阻攔。”
誰要阻攔,她不過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父親談。
她女兒已經(jīng)失蹤一個月了,一個月有太多的可能。
如果真是被抱負(fù),怕也早就不在了。
與其為一個不在的人浪費時間,不如去抓緊時間解決她們的事情。
“誰要阻攔,你那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等我跟父親談完,我們再來談你的……”
“我不答應(yīng)!辈坏壬i耪f完,桑雅便厲聲拒絕,那扣著桑榕的手也越用力,像是要生生將其捏碎一般。
從小到大,姐妹兩只要有事,她都是靠后都那一個。
明明她才是小的那一個,不應(yīng)該她優(yōu)先嗎?
她已經(jīng)忍讓得夠久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
“桑雅,你別在這里發(fā)瘋!
“桑榕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就是想要犧牲我家月而來熄霍家的怒火,你休想。”
桑榕是不知道她怎么會到那里去的。
可知道她現(xiàn)在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也懶得解釋,“來人,把二小姐拉下去!
“誰敢動我!鄙Q排鹨宦,眼神里再沒了往日的姐妹情深。
“桑榕這里不是墨家,不是你說了算!
兩姐妹又這樣當(dāng)眾吵了起來。桑懷民朝得腦袋一抽一抽的。
拐杖重重的跺在地板上,“都給我住口”
一聲厲喝,爭吵的二人這才停了下來。
可桑雅不死心,她先一步來到老爺子跟前,“爸,你一定要幫幫我,月兒也是您的孫女啊!
桑懷明恨鐵不成鋼的瞪她:“現(xiàn)在才知道著急,早干什么去了?”
“你們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哪一件跟我商量過,現(xiàn)在出事了就來找我,當(dāng)我是萬能的!
老爺子也是怒。
就這么兩個女兒,雖遺憾沒有男孩繼承家業(yè),但如若女兒培養(yǎng)得好,尋個不錯的夫家也能幫襯本家一二也不算太壞。
可誰知道,一直沒出什么大錯的人,臨到中年會鬧出這么多問題來。
還一個比一個棘手難解決。
霍家那是他去求就可以的嗎?
外界誰不知道霍靳深在霍家的地位,如今那位少爺看中的人出事,他就算捅破了整個四九城的天,霍家也會給他兜著。
更何況這事還是她們不對在先。
“你以為霍家是什么地方?我去求就有用?”
桑雅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昨晚她又做噩夢了,月兒一直喊著讓自己去救她。
她沒有辦法了,只能來求父親。
“你知道霍家有多在意這個孩子嗎?前幾天就連霍老爺子都回來了!
這消息還沒傳出來,還是他認(rèn)識的一位老友去醫(yī)院做體檢看到的。
誰都知道從霍氏被陷害老爺子離開后就不曾回來。
霍氏那么嚴(yán)重的問題都沒能阻攔老爺子離開的步伐,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回來?
誰都能看得出老爺子對那未出生的孫子的重視。
就她們之前做的那些事,別說去霍家求情,怕是連門都摸不到。
桑雅愣在原地,如果真是這樣,那月兒怎么辦?
她的月兒怎么辦。
桑雅再控制不住情緒的崩潰大哭。
桑榕聽得煩躁。
這還沒到最后,哭喪了。
“好了,你哭有什么用,事情就能解決,與其在這里哭還不如出去多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