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正好被他們兩人聽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這話的影響,莫小小自那以后找他找得更勤了。
他不厭其煩,只能盡量躲在外面。
他雖然不喜歡背后跟個小尾巴,但也清楚母親挺喜歡她的。
再加上自他記事以來,母親就同他說他們母子的命都是莫老給的,一定要心存感恩,他也不好將事情做得太絕。
因此面對其他追隨者他都可以冷硬拒絕,唯有在面對莫小小時留了幾分余地。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差別讓大家有所誤會,最后竟然背著他對外宣稱他有未婚妻一事。
“哦。”慕念晚意味深長的哦了聲,“原來她曾今還是你的未婚妻啊!”
霍.不打自招.靳深:“……”
“這件事我在這之前完全不知情,而且當(dāng)時我在軍隊,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對外公布了!
“不過,在得知后的第一時間內(nèi)我立刻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我不會娶她。”
原來是這件,看來之前他們說的都是含蓄的。
“嗯!蹦侥钔淼膽(yīng)了聲。
霍靳深皺眉,伸手捧住她的臉迫使她看向自己,“嗯是什么意思?”
“有不高興就跟我說!
“對她別說喜歡,就是普通的情感也不深,我從始至終愛的人都只有你一個!
都說孕婦喜歡胡思亂想,如今她的情緒更不能有太大的波動,霍靳深就怕影響去,所以方才才有些猶豫。
可不說又擔(dān)心她更亂想,哪里知道有關(guān)他跟莫小小那些烏龍過去,她知曉的并不多。
第一次,霍靳深對自己沒有做準(zhǔn)備這般懊惱。
在她唇上親了親,霍靳深繾綣而溫柔的繼續(xù)說道:“寶貝,你該相信我,如果我要喜歡她,哪里還會等到今日!
他想要的從來都會努力去爭取。
慕念晚沒說話,只是睜著一雙瑩潤的瞳眸望著他。
一向最會揣度他人心意的男人此刻卻有些看不明白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想什么?
“晚晚,”霍靳深喊她。
攬著她的手臂都緊了不少,“你要是不高興我們以后可以都不來這里,我也可以……”
“不行。”慕念晚想也不想的拒絕。
更是繃不住的輕笑一聲。
她捧著霍靳深的腦袋,在他唇上親了下,“我逗你的了!
“我當(dāng)然相信你們沒什么。而且莫小姐一看就不怎么喜歡你的樣子!
慕念晚怕他一個要撇清關(guān)系真的不允許他們再來了。
她還要莫老和莫醫(yī)生為自己治病了。
霍靳深凝眸,俯身直接就在她的唇上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痛!蹦侥钔磔p吟一聲。
往后避開他還想繼續(xù)的唇。
“讓你調(diào)皮,以后不準(zhǔn)這樣嚇我!
慕念晚笑:“這樣就嚇到你了嗎?”
霍靳深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
他將人牢牢的護(hù)在懷里,“你難道不清楚我有多在乎你嗎?”
“在我這里,沒有第二選擇,從來都只有你。”
情話誰都愛聽。
慕念晚嘴角就沒下去過。
她圈著男人的脖子,笑意瑩瑩:“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真的很會說話!
情話是拈手就來。
“是不是偷偷練習(xí)過?”
霍靳深順著她手臂的力道垂眸,“你覺得我需要?”
慕念晚笑,并不回答,只是再度親了親他。
“你們倆膩歪夠了嗎?是不是甜言蜜語喂飽了,飯都不用吃了?”
不遠(yuǎn)處,路飛白一臉嫌棄的看向兩人。
他倒s是不知道老霍還有這么肉麻的時候。
嘖,都快成為情話王子了。
霍靳深牽著慕念晚起身。
三人回到屋內(nèi),飯菜已經(jīng)上桌,莫老主位,其次就是老太太、莫小小。
“大家都坐,別客氣。”莫老出聲。
一行人陸陸續(xù)續(xù)坐下,陳媽本是要回廚房,也被老太太和莫老留下。
滿滿一桌的人,席間也放老規(guī)矩,一行人有說有笑好不熱鬧開心。
下午四點(diǎn)多,慕念晚一行人才從莫老這里離開。
先將老太太送回嵐山別院。
出去一天,老太太也有些累了。
讓陳媽扶著回房休息。
慕念晚則被霍靳深送回了房間。
叮當(dāng)早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睡著,被路飛白抱回了房間。
躺到床上,霍靳深坐在一側(cè),看著她累及的微闔著眸,在她側(cè)臉上親了親,”乖,先睡會!
慕念晚點(diǎn)頭,聽話的閉上眼。
但很快她又睜開,不期然對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她問:“你要回公司嗎?”
霍靳深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下,“說了今天陪你!
慕念晚嫣然一笑,不再說什么閉上了眼睛。
很快,她的呼吸就變得沉穩(wěn)。
見她熟睡,霍靳深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才起身悄然離開。
霍靳深去了書房。
沒多久他的手機(jī)就響了。
男人站在窗邊,俊逸的臉上溫柔盡褪。
他沉聲開腔,“事情查得如何?”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男人好看的眉宇緊蹙著,神情更是透著幾分不耐煩。
“不用跟太緊,確保人是安全的就可以!
“好的,霍先生!
“需要抹干凈痕跡嗎,霍先生?”對方又問。
霍靳深沉吟幾秒,冷聲道:“抹干凈!
“好的,霍先生!
電話結(jié)束,霍靳深將手機(jī)扔到書桌上,然后去褲口袋掏煙,卻什么都沒摸到。
想起,從知道晚晚懷孕后,他就沒再碰過煙了。
這會因為一些事情心情煩躁,想抽幾口。
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來到書桌前,打開面前的筆記本辦起了公。
慕念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再睜開眼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她睜了睜有些惺忪的眼睛,下意識的喊道:“阿深!
“我在,”沒有片刻停頓的回應(yīng),反倒讓慕念晚愣了下。
而后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
她裹著被子側(cè)身,在漆黑里順著聲音望過去。
盡管什么也看不到,可她知道他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