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停瑒傄贿M來經(jīng)理就迎了上來,“安先生,您的包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男人一臉傲慢,在經(jīng)歷的引導(dǎo)下朝自己長去的包間走去。
穿過熱鬧的外場,然后是長長的走廊,再外里,音樂聲逐漸小了下來,但從未關(guān)嚴(yán)實的包間門可以窺探到里面更為臟亂的畫面。
但來人顯然習(xí)以為常,甚至在窺探到后還勾了下嘴角,小而長的眼睛里涌出某種迫不及待的光。
就連腳下步伐都加快了幾分。
安和常來的包間在走廊的盡頭,這邊光線更為昏暗,更適合放縱。
他似乎極為喜歡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做些大膽又出格的事情,以至于眼底的興奮濃烈的像是要將那緊閉的包間門都給灼燒開。
“Lisa和艾麗在里面等著您!苯(jīng)理微微后撤了一步,讓出位置。
Lisa和艾麗是安和在這里常點的兩位小姐。
外國女孩玩得開,而且沒有國內(nèi)女孩的矜持,只要錢給得夠,什么要求都滿足。
安和已經(jīng)迫不及待,對經(jīng)理揮揮手,看也不看人家,直接推開門就進去了。
進去時,最利還惡心的喊著:“寶貝們,快來迎接你們的主人!
包間內(nèi)沒有開燈,又四周封閉,黑沉得讓人無法看清里面的場景。
安和摩拳擦掌,顯然早就等得不耐煩這段時間一直被關(guān)在別墅里,什么人都見不到,今天好不容易找借口溜出來,這還不得玩?zhèn)痛快。
“寶貝兒,還跟我玩躲貓貓嗎?”男人聲音油膩,被黑暗隱藏的神情更為惡心。
“那你可要藏好,誰先被我抓到,那今天……!”
安和惡心的話還沒說話,屁股突然被人猛踹了一腳。
那力道像是生生要將他的臀給踢成兩瓣。
人自然也不受控制直接撲倒在地上,鼻梁砸到,鼻血瞬間涌出。
“誰?是哪個混蛋竟然敢踢你大爺。別讓老子看到你,不然我……”
話還沒說話,屋內(nèi)突然光線大亮。
安和捂著鼻子,瞇著眼睛,刺目的光讓他一時無法看清包間內(nèi)的景象。
踉蹌的想要起身,但僅是動了一下,身后又是一腳,直接將他踩趴在地上。
安和奮力掙扎,可他一個拿手術(shù)刀的,力氣哪有經(jīng)過訓(xùn)練的秦逸來得大。
就跟在油鍋里翻滾的魚一樣,除了被烹飪,根本翻不出去。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安和仰著頭,這才看清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坐著的黑色身影。
男人隱在暗處,就算包間內(nèi)燈被打開,依舊沒辦法看清。
但從那渾身散發(fā)出的冷冽氣勢莫名的令人膽寒。
安和早年移民這邊,再加上一手醫(yī)術(shù)不錯,在這里積累下不少人脈。
就連這邊幾大勢力的副手都要給自己幾分面子。
因此也養(yǎng)成了他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囂張。
此刻分明被按在地上摩擦,還不忘嘴硬的叫囂兩句。
秦逸腳下用力。
“啊啊……”
安和疼得大叫出聲。
還想說的話生生被刺耳的尖叫取代。
秦逸冷笑:“你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不老實一點,很快就會成為醫(yī)學(xué)院的試驗體!
這人說的輕巧,甚至語調(diào)都是溫和的,可安和聽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像是胸腔瞬間灌入了一股陰寒之風(fēng),冷得他顫抖。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你認(rèn)不認(rèn)識一位叫唐靜的華國女性?”秦逸見他老實,直接詢問。
安和趴在地上,背上的腳像是要生生的將他的骨頭踩斷。
他疼得不敢動,但聽到對方報出的名字,目光極快的閃了下。
“我,我不……啊!
安和還沒說完,秦逸直接又是一腳,疼得安和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呼吸都一抽抽的,好像隨時都會緩不過來就這么去了。
“你主刀整容的病人,你跟我說不認(rèn)識?”秦逸在安和跟前蹲下,一張臉在燈光下泛著嗜血的冷。
安和緊張惶恐的看著他。
“我,我剛,剛才是沒記起來。沒,沒錯她是我的病人。不過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我才一時沒想起來!
見他還不老實,秦逸都懶得跟他廢話,當(dāng)即抬腳。
安和嚇得立刻蜷縮著自己跟蚯蚓一樣的往后挪,嘴里還畏懼的喊著:“別打我,別打我。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他看出來了,如果今天自己不說實話,這兩天是真的會打死自己。
這里不像國內(nèi),制造意外要容易得多。
他就親眼見了不少,甚至還參與過。
秦逸在他身邊蹲下,壓低的聲音就跟閻羅索命一般森冷:“唐靜替換了誰的病例?現(xiàn)在那個人在什么地方?”
安和瞳孔驟然一縮。
他緊緊的咬著唇,搖頭。
他不能說,如果說了那個人一定會殺了他的!
見他不肯老實交代,秦逸剛要動手,就見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緩緩起身。
一身黑色西裝越發(fā)襯得男人修長挺拔,如果不去看他此刻宛如嗜血惡魔般的眼神的話,必然是顛倒眾生。
但隨著男人的靠近,安和感覺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緩緩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驚恐的看著在自己跟前蹲下的俊雅男人,張著最,卻恐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安和看著男人手里不知合適多出來都一把匕首。
小巧而精致,在手柄頂端還鑲嵌著一枚精致的寶石。
鋒利的匕首微微轉(zhuǎn)動,折射的光就跟刃一樣割得人頭皮發(fā)麻。
匕首沒有半絲停頓的直接抵上了安和的脖子。
他粗短的脖頸上立刻有血珠溢出。
那一下快而精準(zhǔn),安和竟然第一時間并沒有感覺到疼痛。
直到匕首還在往下壓,好像下一秒就要劃破他的動脈,他才驟然回神一般驚恐的大吼:“我說,我說!
剛才那個男人已經(jīng)讓他感覺到死亡,這個人一個字都沒說,卻讓他的恐懼更甚。
他知道,今晚如果不交代,那他自己就會交代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