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榕快步上前.一身修身旗袍將保養(yǎng)得宜的身線勾勒得曼妙動人,一雙眼神卻銳利如刃.她來到休息室門前,目光直接落在路飛白身上,言簡意賅的命令,“打開門.”
路飛白看到桑榕那一刻,心中就有不好的預(yù)感.可他沒讓,只是迎上桑榕的眼神,“墨太太,我們可以談一談嗎?”
桑榕想也沒想的就拒絕,直接詢問“我女兒在里面,是嗎?”
路飛白敬她是長輩,所以還想著私底下好好談一談.可桑榕卻根本不顧現(xiàn)場眾多記者,直接詢問,這是怕知道的人太少.就這,如果路飛白還不明白她心底打著什么主意,也白費(fèi)他少年天才的英名了.他往回靠了上去,挑了挑眉尾:“墨太太就不怕就這么進(jìn)去,被人拍到些不對墨家來說不好的東西?”
桑榕一臉毅然,“我墨家人清清白白,沒什么好怕的.”
頓了頓,她迎上路飛白森冷的目光,繼續(xù)說道:“我只想盡快知道我女兒怎么樣?現(xiàn)在也只想確定她是安然無恙的.”
桑榕充分的表現(xiàn)出一名擔(dān)憂女兒的母親形象.“路醫(yī)生我知道你們是朋友,但有些事情如果已經(jīng)發(fā)生,是不是該讓我們這些當(dāng)事人來處理.”
“你們這些朋友可以給予意見,但不能橫加干預(yù),過多插手.”
路飛白就好笑了.你們這都把人算計到床上去了,還不允許別人插手.“墨太太,今日我要是不讓了?”
桑榕見他不再偽裝客氣,強(qiáng)勢道:“今天現(xiàn)場眾多記者在,路醫(yī)生難道還想替什么人隱藏不成?”
路飛白聞言就笑了,“我倒沒什么隱藏的,倒是墨太太好像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宜被人瞧見的事情一樣.”
“如果里面的人不是你所想的那個人了?”
路飛白凝視著桑榕篤定的模樣,邪佞的勾唇,“你就不怕里面并不是你所安排的那樣?”
見他輕松的姿態(tài),桑榕有瞬間的擔(dān)憂.可想到他剛才百般阻攔,那股擔(dān)憂又迅速消散.想要恐嚇住自己,不讓記者留下嗎?
桑榕眼底快速的掠過暗光,她道:“路醫(yī)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知道我女兒現(xiàn)在可能會有危險,而身為母親,在我眼底沒有什么是比女兒的安危更重要的.”
說著,桑榕往后退了一步.抬手一揮,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保鏢上前.“給我把門撞開.”
路飛白面色一白,眼底像是萃了寒霜一樣,“誰敢?”
保鏢遲疑了下.桑榕厲聲喝道:“還不給我撞開!”
路飛白越是阻攔,桑榕內(nèi)心越是興奮.這說明女兒的計劃成功了.只要讓記者拍到他欺負(fù)小柔的畫面,那么以霍靳深目前在霍氏的處境,必定要當(dāng)眾給個說法.而他要想挽回自己的形象那就只能當(dāng)眾宣布兩人的關(guān)系.桑榕掩飾住內(nèi)心的興奮,她臉上故作焦急的呵斥:“給我把門撞開,任何后果我來擔(dān).”
這保鏢本就是桑榕帶來的人,雖然有幾分畏懼此刻的路飛白,但也沒過多的遲疑.幾人上去就要動手.路飛白目光一瞇,抬手就要回?fù)?目光卻在人群里觸及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對方也看了過來,無聲的搖了搖頭.路飛白目光頓了下,快要揮出去的手生生頓住.幾秒的功夫,路飛白順勢身子往一側(cè)一避,他重新迎上桑榕的目光,眼神深沉而又莫測,“墨太太,希望你不會后悔今日的決定.”
桑榕心一擰,看著讓出的門把手,她僅是遲疑了一秒.對于路飛白突然的轉(zhuǎn)變并沒有多上心,上前握住門把手就往一側(cè)扭動.……
夜色深濃的街道.一輛豪車疾馳而過.后座上,慕念晚扒拉著霍靳深,一雙嬌媚動人的眸微闔.她勾著嘴角,迎上男人冷硬又克制的目光,嘻嘻的笑著.“不是她,就讓你這么不樂意?”
霍靳深沒說話,可看著慕念晚的眼神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他紅著眼,去扒拉她抱著自己的手臂.語氣冰冷:“松開.”
慕念晚不僅不松開,反而將人抱得更緊.柔嫩的唇更是有意無意的擦過他的嘴角.她笑得嫵媚動人,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我就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我才離開多久,你就看上別的女人了?”
霍靳深沉默的看著她演戲.鼻息間是獨(dú)屬于她的馨香,誘惑得令人難以抗拒.體內(nèi)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酵,不至于令他失去理智,但讓本就對她沒有抵抗力的霍靳深來說無意就是火上澆油.可這里是車內(nèi),再沖動也不可能在這里.“是你讓路飛白給我下藥的?”霍靳深望著纏著自己不肯松手的女人,低啞的詢問.慕念晚委屈的抿唇,“誰叫你從剛才開始就沒正眼看我一下.”
她還有理了.“你明知道我討厭你跟別的女人親近.”
說著,慕念晚抬腿橫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雙手捧住他的臉.緋色的唇一下又一下的親吻著他.“你還讓她拿離婚證來傷害我.”慕念晚盯著他深諳的眸,越說越委屈,就連眼眶都氤氳了霧氣.霍靳深沒在躲避她的熱情,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目光溫軟的不像話,“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有這個.”
慕念晚嘟唇,“我不聽.你要補(bǔ)償我.”
慕念晚體內(nèi)的藥效也開始,她紅著眼去扯他的襯衣.動作大力又凌亂.本還算清醒的目光也逐漸變得渙散.霍靳深太熟悉這樣的深情.本溫和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他掐著慕念晚的下巴,語氣冰冷:“你吃了什么?”
慕念晚嘻嘻的笑著:“跟你一樣的啊.”
“我好熱,老公.”
扯不開他的衣服,慕念晚就去扯自己的,又用灼熱的臉蛋去貼在他脖頸處,“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