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說。”說實話,易天也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私密性問題需要搞的這么保密?
張書記干笑道:“你看我的婚姻如何?”顯然,他還是在考驗易天,不然他直接說明問題就行,何需次次反問?
不過易天也理解,再怎么說人家也是大領(lǐng)導(dǎo)嘛,要是什么都由他親自開口,還怎么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真功夫?
想到這,他也不多想啥,目光直接鎖定張書記的夫妻宮看去。
夫妻宮在眼角后邊,也就是靠太陽穴偏上的那片區(qū)域,只見張書記的夫妻宮晦暗無光,紋路雜亂,甚至還有一條肉眼難察的細紋從眼角貫穿而下。
“張書記,這……”易天表現(xiàn)的有些難以啟齒。
張書記忙說:“沒事,看到什么說什么,說錯也沒關(guān)系,咱就當是探討探討,不要有過多的心理壓力!”
“嗯,從您的夫妻宮來看,您應(yīng)該是二婚的命,而且第二次婚姻也正處于瀕臨離婚的局面,這次要是再離婚,你極可能不會再去找老婆!”
“嗯,說得對!那你能看出是啥原因不?是我的命當如此?還是說沒找對人?”
“咳咳,都不是!”易中天尷尬的搖搖頭,“其實主要還是您自身的原因!”
“我自己的原因?”
“是啊,您長期醺酒,又有很大煙癮,加上平時的工作操勞,您的身體……唉,早就虧空咯!因此,您妻子對您的表現(xiàn)一定很不滿意吧?”
易天說到這,見張書記的臉上升起一抹羞愧之色,心知自己沒有說錯,便繼續(xù)說道:“這些東西嘛雖不是最重要的,但沒有也不能行,要么呢你就徹底的斷掉想法,做到無欲無求,久而久之,也就都不會往這方面想,要么呢您就酣暢淋漓的大干一場!怕就怕您自己挑起事端,卻還沒有一點解決的能力!”
這說法其實一點都不夸張。
現(xiàn)實中這樣的例子也是屢見不鮮。
就哪怕男方的條件各種差勁,
但只要他足夠威猛,
多數(shù)女人絕對是不離不棄。
一邊承受著生活的打擊,
一邊享受著美妙的沖擊。
“唉,這……那這該怎么辦?”張書記見話匣子已經(jīng)打開,聊起天來自然不再顧忌什么,直言不諱的說道:“我吃過很多補藥,但就是沒一點用,吃進去多少都沒反應(yīng),我……我有時候氣得都想直接割掉,反正他媽的留著也沒用,看著還糟心!
噗!易天差點被這話笑的噴出來,“咳咳,張書記您別這么說,補不進去主要還是您虛不受補,尤其是您脾胃虛弱,又多次穿孔,吸收能力非常之差,這種情況下您就是吃再多的藥都屬于石沉大海,因此我建議您先把脾胃補回來,后面再慢慢肝腎同補!”
張書記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怎么補?你給我開藥嗎?得補多久才見效?”
易天說道:“您的情況特殊,正常補少說也要半年起步,不過我倒有個方法能讓你幾天就見效!”
“嘶!幾天就見效?小易,你不是忽悠我吧?”張書記驚訝的瞪大雙眼,心想就是吃神丹妙藥也沒這么快啊。
“我怎么敢忽悠您?不信的話,您抽個時間讓我給您試試?”
“別抽時間啦,就現(xiàn)在如何?反正現(xiàn)在你也沒啥事,我倒真的很想見識見識你說的功效!”
“也行!不過過程中可能會有些刺痛,您可得忍耐著!”
“沒事!為了我的家庭幸福,再痛我也得忍著!”
隨后,易天從兜里取出銀針。
這些銀針他向來是隨身攜帶的,從十歲到現(xiàn)在從無間斷。
遇到病人,這些就是救命的工具,遇到惡人,這些也能充當武器。
總之帶著銀針有利而無害,不帶白不帶。
他讓張書記將衣物褪去,平躺在沙發(fā)上。
而后對他進行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針灸療理。
原理也簡單,無非是利用銀針不斷刺激穴位。
疏通經(jīng)絡(luò)的同時,很多穴位對提高男人戰(zhàn)斗力亦有著不錯的功效。
其中,關(guān)元穴就是首當其沖!
此穴若是能堅持熱灸,不出半年,戰(zhàn)斗力絕對超越黑哥。
不過這過程吧,確實也很熬人。
從易天下針起,張書記的眉頭就沒展開過,不是疼的嘶溜冷氣,就是痛的咂舌瞪眼。
一小時后。
易天收回銀針,從桌上取來紙筆,寫上一連串的中藥材,遞給張書記說:
“您稍后讓陳院長照著這個方子給您抓藥,不要用醫(yī)院的速成熬藥,回家用中藥罐、文火熬煮,喝個六大碗!”
“喝……喝這么多?”張書記微微一愣。
易天點頭道:“對,前三天每天起碼喝六大碗,三天后每天一碗就行,連續(xù)喝上半個月!”
說到這,他歪嘴一笑,忍不住調(diào)侃道:“不過今晚您就能感受到我這副藥的奇效咯!”
“奇效?你……你是說今晚就能?”
“對!!今晚絕對行,不行您隨時找我!”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去找老陳!”
張書記聽到這話,激動的要死,剛穿上衣服便奪門而出。
以至于易天還沒來得及跟著出辦公室,就聽見外邊陳貴林大聲的囔囔道:“誒誒誒,老張你干嘛?你要拽我去哪?!”
對此,易天忍俊不禁,心想老話說的不錯,男人至死是少年。”鹿苓@男人是什么身份、有多高的地位,當健康出現(xiàn)問題,再高貴都是白扯!
“哈哈哈……”柳葉川見張書記拽著老陳便火急火燎的離開,也是被逗樂,他回頭看向走出來的易天,忍不住問道:“易兄弟,你給老張到底說啥啦?怎么他跟趕著投胎似的?”
易天撇撇嘴,“柳行長,您就別為難我啦,領(lǐng)導(dǎo)的事我能隨便說嗎?”
“哈哈也是!”柳葉川拍拍他的肩膀,忽然意味深長的說道:“老張、老陳都是我?guī)资甑蔫F哥們,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找他們也行,你可別不好意思!”
這話是當著旁邊的張主任、孫副主任說的。
這兩人聞言,悻悻的相視一眼,怎會看不出柳行長對易天的重視,類似這樣的話已經(jīng)不止說一次咯,這充分說明,柳行長確實是想提拔這個易天,甚至不惜把張書記也喊過來支持。
想到這,張主任反應(yīng)極快的說道:“對,你找我也行,在咱招商辦,你有啥需求就盡管跟我提!能給予幫助的我一定大力支持!”
“謝謝柳行長,謝謝張主任!”
半小時后。
易天送走柳葉川,到文件室準備把東西搬回崗位。
去的路上他不禁滿心唏噓:唉,不得不說,體制內(nèi)的這幾天真是一波三折啊,一會兒被貶到文件室打資料,差點永世無法超生,一轉(zhuǎn)眼,現(xiàn)在又枯木逢春,得到柳行長等人的賞識,想必在此事過后,我的仕途總該能通暢些咯,只要再做出些可圈可點的業(yè)績,升職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我靠,易天你在搞蛇皮。吭趺船F(xiàn)在才來?”就在他暗暗思索之際,人已不知不覺的踏進文件室里,怎知才剛進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便從耳邊響起:“孫副主任叫我?guī)湍沩斕嫦鹿ぷ鳎疫以為你很快就忙完呢,結(jié)果你……你怎么拖這么長時間才來,你這不是耽誤我在綜合辦的工作嗎?”
扭頭一看,原來是羅颶元,這家伙現(xiàn)在換上一身綜合辦的衣服,面上意氣風發(fā),春風得意,坐在他的工位上翹著二郎腿,看過來的眼神更是帶著鄙夷,帶著鄙視。
易天瞥了眼堆積如山的資料,苦笑道:“羅哥,你這不也沒幫我打幾份資料嘛?我走的時候就這么多,現(xiàn)在還是這么多!”
“廢話!我現(xiàn)在是綜合辦的人,能干你這文件室的活嗎?我能抽時間過來幫你看著已經(jīng)夠意思啦!”羅颶元不屑的撇撇嘴,起身說道:“行啦,我過去忙,你慢慢打吧!尤其是我要的這些資料,你給我優(yōu)先打出來!”說著,他還指指特意被他抽出來的一份文件,說完扭頭就走,絲毫不愿在這里多呆。
妥妥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先前見自己被貶下來,他就整天樂呵呵的沖自己笑,雖嘴上沒說什么,但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卻很明顯。
現(xiàn)在他升到綜合辦就耀武揚威的,仿佛自己比他低人一等。
這種人真不知道是怎么考上公務(wù)員的,也難怪會在文件室呆這么久。
人品是真有問題!
想到這,易天嘴角一勾,喊住他,冷笑道:“羅哥,你怕是也不用回去咯,你要是走了,文件室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文件室不是有你嗎?跟我有毛關(guān)系?”羅颶元一聽這話,反應(yīng)很大。
易天笑道:“怎么?張主任和孫副主任沒來通知你嗎?”
“通知什么??你什么意思?”
“也罷,既然他們還沒說,我跟你說說也一樣!”易天學著他上次跟自己說話的語氣,說道:“文件室呢還是由你呆著,至于我……哪來的回哪去。”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羅颶元瞪大眼珠,顯得異常偏激,一副吃人的模樣。
他上下打量著易天,不明白兩個主任怎么會突然改變主意?不是說好讓這小子永遠呆在文件室里嗎?難道……
他似乎想到什么,惡狠狠瞪著易天問道:“你……你是不是你跟他們說什么了?!你是不是在背后講我壞話?”
易天聳聳肩,表示自己可沒說什么,只是兩個主任查清楚前面的事情只是個誤會而已。
但羅颶元可不信這些說辭,當即捏緊拳頭,憤怒的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問主任!要不是你說的這樣,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