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得到稱手兵器,也想好了對付那兩個跟蹤者的法子。
他一個閃身,進入了一個胡同。
我要看看跟蹤的這兩個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我要弄清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武明進入胡同之后找到一個墻角藏身。
“人呢,不是進這里了嗎?”
兩個跟蹤者跟蹤到了胡同,卻沒有了目標(biāo)的蹤影,他們有些納悶。
明明看到人進來了,怎么又消失了?
“可惜!如果是人在這里,我們正好可以在這里下手!
他們其中一人,有些懊惱。
“你們是找我嗎?”
武明卻突然出現(xiàn)了,手里拿著出鞘的劍。
“對,沒錯!我們就是找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二人本來是相互商量對策的,站在一起很近很近。
他們看著武明手里有寶劍,心里自然而然地加強了戒備。
“不對吧?從宗門一直跟我到這里,就是要我跟你們走一趟!
武明表示疑問,卻在慢慢地接近對方。
“沒錯,就這么簡單!
其中一個回答,見武明持劍接近,防備之心更盛,不自覺地手便接近自己的武器。
不過,在他們眼里武明只是一個煉氣期三級的修士,即使是現(xiàn)在持劍在手,也沒有放在他們眼里。
也就是他們動動手指頭的事情,這個被他們監(jiān)視了好多天的內(nèi)門弟子,就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作為煉氣期九級的修真者,他們有這個自信。
“你們是些什么人吶?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走一趟?”
武明說話的口氣,開始軟下來。
似乎他的防線被擊破。
然而武明還是在提劍慢慢走向前去。
此時他持劍的手已經(jīng)軟弱無力,劍尖也耷拉下來。
眼看著就沒有了斗志。
這些微小的變化,自然不會逃出兩個跟蹤者的觀察。
在他們的心里,感覺對手已經(jīng)認(rèn)慫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你一個練氣期三級就不要啰嗦了。收起你的劍,跟我們走!
“好吧我跟你們走了,你們可要保證不傷害我!
武明說著話,把手里的劍提起來,左手拿過劍鞘,作出收劍入鞘姿勢。
此時,武明右手執(zhí)劍,劍尖就要插入左手的劍鞘之中,他卻突然爆發(fā)。
右手劍快速揮出了一個大圓圈,劍鋒從兩個高手的頸部一劃而過。
鮮血噴濺兩個人都用手摸著脖子,鮮血沖過他們的指縫,二人幾乎同時癱倒下來,同時一命嗚呼。
那兩個可憐的家伙,看著突然暴起的武明。
你不是要跟我們走嗎?
你不是已經(jīng)打算束手就擒了?
我們正在慶幸成功呢。
你!
武明早就算計好出手的位置,加上他們的距離很近。
在有心算無心,對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招兒得逞。
武明手中的劍如同疾風(fēng),又如閃電,一劍雙殺。
再看他手中的劍時,卻在滴滴答答地流血,那是兩個高手噴出的鮮血噴到他的劍上。
武明看了看手中的劍,這劍倒是挺鋒利,不過卻喜歡沾血。
不算什么好兵器。
“忘了告訴你們了,我是文明修真者!
武明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在二人的心臟和頭部都補上幾劍。
這個不能馬虎,殺人就得讓他死透。
接著就是把二人的臉用寶劍劃得面目全非,這才住手。
讀書多就是好!
“啪!啪!啪!”隨著掌聲響起,侯桓現(xiàn)身,“不錯!不錯!原來你是文明修真者。這將是一個很響亮的名號!
“侯桓師兄,你一直跟著我,你想干什么?”
武明拉開架子,做出防御狀態(tài)。
他知道面前的這位侯桓,可不能當(dāng)作以前他認(rèn)識的隨從。
這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高手怎么了?
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師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要叫我侯桓師弟?”
侯桓見武明的戒備心理很強,心中也是佩服。
“這不是在宗門里,這是在外邊,我喊你師兄自有喊你師兄的道理!
武明說著話,在考慮下一步怎么做。
打不過,跑吧!
不行,得問明情況。
“你為什么叫文明修真者?”
侯桓很好奇,武明為什么報這個號。
“因為武明不如文明有知識!
武明輕飄飄地回答。
他發(fā)現(xiàn)侯桓不會是死者家屬,而且和兩個死者似乎不是一伙兒的。
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原來如此!師兄!你不要誤會,就是怕一些人對你不利追過來保護你的。”
侯桓解釋,防止這家伙再給他來一個突然襲擊,同時他也怕自己把這家伙嚇跑。
“你為什么隱藏自己的實力?”
武明要打破砂鍋。
“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是奉陽子和長老的命令,貼身保護你的!
侯桓只好解釋清楚。
“為什么?”
“陽長老說了,你可是太虛門的天驕,必須要有人保護。所以我就壓制自己的修為,做了你的隨從。實際上是你貼身護衛(wèi)。只是連你也沒有告訴而已!
侯桓進一步解釋。
“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壓縮自己的修為!
武明繼續(xù)問著,同時他的防備之心并沒有絲毫的放松。
“因為貼身護衛(wèi),有我一個就足夠了!
侯桓對答如流,沒有任何造作之意。
武明似乎相信了,他指了指那兩具已經(jīng)無法辨認(rèn)的尸體,問:“這兩個人怎么辦?”
“師兄!你在說什么?我沒有看到!
侯桓顧左右而言他。
“那好吧!不過說話是用來聽的,不是用來看的。”
武明收起了兩個儲物袋,看里邊有什么東西,拿出兩個令牌之后,把其他東西,連同兩個儲物袋直接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
這兩個令牌很像自己那些隨從的令牌,和太虛門內(nèi)門弟子與外門弟子以及長老的令牌都不一樣,武明不知道這是什么級別的令牌。
侯桓看了一眼,他知道這是副門主手下的令牌,他默不作聲。
心里卻在腹誹剛才武明的話:
你講的很有道理。
不過,平時我就是“看”別人說什么的。
“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
武明想到了如果還像以前那樣稱呼面前的高手為師弟,似乎有些不妥了。
“還叫我侯桓師弟,這里根本就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啊!師兄!
侯桓裝傻充愣。
“我知道了,侯桓師弟。我去做我的任務(wù),你接下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武明看著侯桓,等待他的決定。
“師兄!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當(dāng)我不存在好了!
侯桓仍然畢恭畢敬地回答。
“好吧,我要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武明說完,便將二人的尸體包裹在一起,他背起包裹,奔著他的任務(wù)小鎮(zhèn)的方向疾馳而去。
出了這個坊市,在荒郊野外將大包裹放下來,又挖了一個大坑,將二人埋好。
在墳前站了一會兒,奔著任務(wù)目的地而去。
侯恒遠遠地跟著武明,看著武明的這舉動,暗自點頭。
殺人管埋,可以算是文明修真者了。
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但愿我跟隨你不是選錯了路。
在武明眼里,三百里的路程,根本就不算什么。
侯桓一邊跟隨,一邊贊嘆。
這家伙剛才跑得那么快,竟然還不是全速,這速度快到煉氣期的大圓滿的境界了。
也幸虧我是個筑基巔峰修士,不然還真不一定能追上他。
武明來到了目的地。
“請問!獨孤應(yīng)及煉丹師的煉丹室在哪里!
武明問這個小鎮(zhèn)街上的一個行人。
“鎮(zhèn)子的東南,最氣派的房子就是獨孤應(yīng)及的獨孤丹舍。”
行人給武明指路。
來到獨孤丹舍,進入門市,武明問這里的一個中年人:“請問獨孤煉丹師在嗎?”
“小友是從哪里來的?”
“太虛門!
“有什么東西要交給我嗎,我就是獨孤求敗,咳咳!的后人,也是你找的煉丹師!
“獨孤求敗?”武明一愣。
獨孤求敗,鼎鼎大名!你也認(rèn)識!
“我是有一封信交給您!蔽涿髂贸鲆环庑,交給獨孤丹師。
“我看看,老朋友告訴我什么信息!豹毠碌熞贿叴蜷_信,一邊說。
看完信獨孤丹師問:“小友你一個人來的?”
“嗯!”
還有一位,他不讓我管他,當(dāng)他不存在,您給我評評理,我該不該告訴你。
還是算了吧。
“小友,你的信太及時了,這是我的一點兒小意思。”
獨孤丹師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武明。
“這個?”
武明猶豫了一下,在獨孤丹師的鼓勵下的眼神和動作之下,接過儲物袋,看到里面的大瓶小瓶的都是一些丹藥,眼睛放光了。
沒聽說這任務(wù)還有外快。
“我這里也發(fā)布一個任務(wù),小友可否拿著我的信件到本鎮(zhèn)的任務(wù)閣跑一趟,這是跑腿費!
獨孤丹師拿出一個信件,這是他剛剛寫好,要發(fā)布的任務(wù)。
同時他還給武明一個靈石袋,里面大概有三百塊靈石。
“沒問題,這跑腿費就不用了!
武明有些不好意思了。
丹師這樣朋友越多越好。
“拿著吧,我太窮了,窮得只有丹藥和靈石了,不然我會拿好東西,報答小友的。”
獨孤丹師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窮人啊!沒辦法了,給你一些靈石,別嫌少。
“好吧,你的任務(wù),我可以接嗎?”
武明只好高高興興地收起了靈石袋。
誰說我嫌少了?
這任務(wù)怎么還來了個買一送一!
不過我喜歡。
以后宗門里跑腿兒的任務(wù),我承包了。
順便也可以問問我能接獨孤丹師的任務(wù)不。
這么有錢的丹師這任務(wù)一定會流油的。
“如果你有膽量,就沒問題。告訴你也可以,就是收集獨角獸的獨角,一千塊靈石起價,物品直接交到這里就可以!
我勒個去!一千塊靈石,還是起價。
宗門的任務(wù)才給一百貢獻點。
“這任務(wù),我們宗門也有,只不過才一百貢獻點!
武明脫口而出。
不該說的,恐怕得罪人。
后悔了,不說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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