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橋那輛沖入河水中的豪車被打撈上來了。
里面有兩具尸體,一具是唐家的唐鳳山,另外一具是白家的白達。
警方調查發(fā)現,是白達替換了唐鳳山的司機,駕駛著車子,載著唐鳳山沖入了河中,和唐鳳山同歸于盡了。
既然兇手都死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當蔣松玲和白雪潔的大姑小姑,得知白達和唐鳳山同歸于盡之后,也都是震驚的不輕。
如今唐鳳山死了,那白雪潔就不用招贅唐鳳山了,那她就失去這個制約,而直接可以繼承家族了。
這讓蔣松玲和白楚月、白楚香都是心有不甘,他們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出現了這么一個意外。
夜色凄迷,天空之上,只有幾顆昏暗的星光。
白雪潔一身披麻戴孝的進入了白家,她要為父親守靈。
而林凡陪她一塊回來。
白達之死,已經喚醒了她的斗志,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家,落入她人之手,所以,她要抗爭,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只有這樣,方不能辜負白達和唐鳳山同歸于盡。
白雪潔一進入白家,蔣松玲一看到她,就陰陽怪氣的說道:“真沒想到,你可真夠陰險的!你為了獲得白家的繼承權,竟然指使白達謀害了唐鳳山!”
白雪潔看向她,根本不屑于解釋。
清者自清,隨便她怎么栽贓吧。
她并沒有理睬蔣松玲,而是直接朝著靈堂走去。
蔣松玲瞥著白雪潔的背影,陰狠說道:“白雪潔,你不敢承認嗎?你以為你這么做,就能穩(wěn)穩(wěn)當當的獲得白家的繼承權嗎?我告訴你,你做夢!你指使白達害死了唐鳳山,唐家不會放過你的!”
白雪潔腳步凝了一下,但隨之,她還是沒有說什么,便朝靈堂走去了。
蔣松玲見白雪潔根本不理睬她,越發(fā)的惱羞成怒,氣的咬牙切齒。
她知道,唐鳳山這么一死,她就失去了盟友,也變得毫無優(yōu)勢了。
這白家可能跟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了!
蔣松玲轉頭就要離去,但林凡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干什么?”
蔣松玲冷眸瞪著林凡,喝道。
“蔣松玲,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绷址部粗,說道。
“什么機會?”
蔣松玲盯著林凡反問。
“只要你能跟雪潔好好相處,安安心心輔助白雪潔登上家主之位,我可以讓你下半生無憂,過上悠閑自得生活!绷址部粗@個女人道。
“你說什么?你說讓我和雪潔好好相處?還讓我輔助她登上家主之位?咯咯咯!你可笑死我了!白雪潔她有什么資格當上家主?她已經不算是我白家的子孫了,她根本沒有資格繼承家族一切。我就算是把這家族的一切送給白楚月和白楚香,也不會給那個小賤人一分!”
小賤人?
林凡的臉色驟然一沉,他“啪”的一耳光,扇在了蔣松玲的臉上。
這一耳光相當之重,差點把蔣松玲打翻了出去。
蔣松玲被打,氣急敗壞,一副咬牙切齒,嘴里開始大喊大叫:“!非禮。∥冶蝗朔嵌Y了!”
看著蔣松玲尖聲怪叫,林凡嘴角噙著譏諷的淡笑,說道:“蔣松玲,你叫吧,隨便你叫。機會我已經給你了,你卻不知道珍惜!
“珍惜?你以為你算老幾,想要管老娘的事?老娘不會放過你和那個小賤人的!老娘要去唐家揭發(fā)那個小賤人,老娘要讓那個小賤人不得好死!”
蔣松玲咬牙切齒說罷這話,就朝門外沖去。
看著蔣松玲那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樣,林凡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我本想給你一個機會的,但你卻不知道珍惜,那就不能怪我了!
接著,他便打通了一個電話,說道:“小六,按我說的做吧”
“好!
電話里恭敬的回復了一聲。
林凡掛斷電話。
林凡已經給她機會了,但是她卻不知道珍惜,這就不能怪林凡了。
蔣松玲,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林凡走到了靈堂,看到白雪潔跪在那里,像是一尊雕塑。
白雪潔看到林凡來了,感激的說道:“林先生,謝謝你!
“謝我什么?”林凡反問道。
“在全世界都拋棄我的情況下,只有你還關心我!卑籽崉尤莸恼f道。
“誰讓我們是……朋友呢!绷址驳馈
我們是……朋友?
白雪潔聽到這兩個字,心頭竟然有點失落。
但隨即,她也滿足了,能和林凡成為朋友,她應當滿足了!
她知道,她想做林凡的女人,是不可能的。
“雪潔,你放心,蔣松玲只是一條小泥鰍,她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的!绷址舶参康馈
“嗯,我知道,是你替我扛下了風雨!卑籽嶞c點頭道。
……
蔣松玲離開了白家,立馬去了一棟別墅,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
那男人和唐鳳山有幾分相似,只是年齡卻在五十多歲。
他正是唐鳳山的父親,叫唐占海。
他是唐家老爺子的侄子,也只能說是唐家這個大家族的偏門子弟。
唐占海臉色陰沉,目光陰狠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你來找我干什么?”
“唐爺,我知道是誰指使白達害死了唐鳳山!”蔣松玲忙道。
“誰?” 唐占海反問。
“白雪潔!”蔣松玲吐出了一個人名。
唐占海瞳孔一縮,目光逼視著蔣松玲道:“為什么這么說?”
“唐爺,你想想啊,最不想和唐鳳山結婚的是誰?那自然是白雪潔了。白振海去世之時,留下遺言,若是白雪潔不同意和唐鳳山結婚,那她就無權繼承家族。所以,她就狠下心來,指使白達除掉了唐鳳山!”蔣松玲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