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凡和白雪潔坐了下來,小六子便轉(zhuǎn)身面對在場所有的俊男靚女們。
他那本來還掛著諂媚之笑的表情,驟然凝了下來,聲音冷到極致的發(fā)布了一條命令:“把大門關(guān)起來,守住!接下來,有誰膽敢妄自逃出去的,直接打殘!”
“是!六爺!”
黑暗中一個人應(yīng)了一聲,便見七八道身影,“蹭蹭蹭”的沖到了大門前,把那大門關(guān)上,然后守住了大門。
“六爺,您這是干嘛?”有的人,已經(jīng)聲音發(fā)抖,弱弱的問道。
“六爺,這跟我沒關(guān)系啊,我老婆給我打電話了,我先回家了!
有個人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不妙的氣息,便朝大門跑去,可當(dāng)他還沒跑到大門之前,就已經(jīng)被一個黑衣人踹飛了出去,接著便踩斷了他的雙腿。
就這么把他廢了。
其他人徹底嚇尿了!
六爺說誰敢擅自逃出去,就打殘,這話不是說著玩的。
其他人,嚇得半死,除了發(fā)抖,就是發(fā)抖,沒有一個膽敢跑的了。
“現(xiàn)在,一個一個來!
小六子看向罪魁禍?zhǔn)讖堁澎o和陳有為二人,沉聲說道:“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個機(jī)會,向大家澄清是你們栽贓了林先生!
張雅靜和陳有為二人都是渾身發(fā)抖,但二人立馬對視了一眼,眼神里卻是閃爍著堅(jiān)定之色。
張雅靜叫道:“六爺,那個樊……林先生,她確實(shí)非禮了我。∥覜]有說謊。
張雅靜直到現(xiàn)在,竟然還在栽贓林凡。
而陳有為也在一旁叫道:“是的,六爺,那個林……先生他真的非禮了我女朋友,這是我親眼所見!”
他們就是要咬死林凡非禮了張雅靜,只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jī)。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的是,他們已經(jīng)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跑越遠(yuǎn)。
小六子看著他們還堅(jiān)持自己的說法,笑了,他的笑,陰冷充滿詭異。
讓人看了都頭皮發(fā)麻。
小六子突然指了指一個人,問道:“你來說,林先生會非禮她嗎?”
那個被小六子指著的紈绔子弟,頓時身體一僵,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般,支支吾吾的說道:“六爺,我我……不知道……我沒看見,跟我沒關(guān)系啊!
“回答錯誤,打!”
小六子沉聲道。
立即有兩個人沖了過去,把那人暴打了一頓,接著“咔咔”弄斷了他的雙腿。
其他人臉色駭然,有膽小的都要嚇尿了。
他們沒想到六爺是這么玩的。
奧,只要回答不知道,那就打?
那如果回答會,那豈不更挨打?
小六子又看向一個女的問道:“你說,林先生會非禮她嗎?”
那個女的說道:“六爺,我是京城一流家族馬家的人啊!
“一流家族,馬家的?出身不錯,但這又如何呢?我只問你,你覺得林先生會非禮她嗎?”小六子看著那個女人問道。
那個女人看了看已經(jīng)被打的跟死狗的前車之鑒,立馬搖搖頭道:“不……不會!林先生怎會非禮那個女人!”
“很好。”小六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隨即問了下一個:“你說,林先生會非禮她嗎?”
“不會!”那個家伙立馬搖頭。
“你說,林先生會非禮她嗎?”
“不會!”
“說說理由!”
“她太丑了,以林先生的身份,怎么可能會非禮她?”
“你說!”
“林先生當(dāng)然不會,林先生的女朋友那么漂亮,他怎么可能瞎了眼非禮那個丑女人?”
“……”
如此,小六子問了在場二十多人,所有人都回答說林凡不會非禮那個張雅靜。
最后,小六子看向了張雅靜,笑道:“你也聽到了?在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說林先生不會非禮你,因?yàn)槟闾罅耍‖F(xiàn)在,你怎么說?”
張雅靜聲音發(fā)顫的說道:“六爺,我我……他確實(shí)非禮了我!
“還執(zhí)迷不悟?”
小六子無奈搖頭道:“我本想給你一個機(jī)會,但你依舊執(zhí)迷不悟,好,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大林子,把監(jiān)控錄像給她看!
“是。”
一個青年,拿著pad走向前,播放了一段錄像給張雅靜看,張雅靜看了錄像之后,立馬臉色慘白的跪在了地上,叫道:“六爺,我我……錯了!是我冤枉了林先生,是我栽贓了他,請您饒了我吧!
而那個陳有為也知道事情暴露了,而嚇得跪在了地上,苦苦叫著饒命。
“我已經(jīng)給你過機(jī)會了,但你不知道珍惜,這不能怪我了!毙×訐u搖頭道。
“六爺,您不能動我,我們是唐少的人,是唐少讓我們這么做的!”陳有為已經(jīng)嚇傻了,連忙叫道。
坐在一旁的林凡,聽到張雅靜提到了唐少,臉色一變,他就說這個張雅靜怎么會上來栽贓自己呢,原來這背后還有唐少的影子。
白雪潔聽到張雅靜提到了唐少,俏臉也變得有些難看,她也終于明白,張雅靜為什么要死咬林凡了。
小六子聽到“唐少”二字,也是臉色一凜,因?yàn)樗蝗幌氲绞f的,說是指使暗刺刺殺林凡的人,就是姓唐,現(xiàn)在突然又出來個唐少,那這其中會不會有關(guān)聯(lián)呢?
小六子為人聰明如狐,想到此間,立馬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林凡,林凡給他使了一個細(xì)小的動作,小六子急忙點(diǎn)頭,看向張雅靜道:“你說的是唐家的唐少指使你這么干的?”
“對,六爺,就是唐少指使這么干的!睆堁澎o說道:“六爺,念在唐少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
張雅靜以為搬出了唐家的唐少,小六子就會放過她,她哪里知道小六子的臉色更為陰沉了。
“說說吧,是哪一位唐家少爺指使你這么干的?是唐鳳年,還是其他人?”小六子目光鎖定張雅靜道。
唐鳳年是唐家嫡系少爺,也是京城的頂尖公子哥之一,小六子故有此一問。
張雅靜聞言,急忙搖頭道:“不是唐鳳年唐大少,是是……唐鳳山唐少!
“唐鳳山?”小六子聽了,直接笑了,他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唐家這個偏門子弟啊。
唐鳳山確實(shí)是唐家的少爺,但卻是個偏門子弟,根本連個“頂尖”都算不上。
他若不是頂著“唐”這個姓,別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當(dāng)林凡聽到是唐鳳山,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冷澀和玩味,原來是這個家伙。
他微一思索,就明白唐鳳山為什么這么做了。
這家伙喜歡白雪潔,他定是為了破壞自己和白雪潔之間的關(guān)系,卻才使用了這種可笑的小伎倆。
一旁的白雪潔,也想明白了這一切,絕美的臉龐之上,露出了一片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