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這大世界,就算是那些權(quán)勢子弟,面對他,也不敢多么狂妄。
而這個外地來的鄉(xiāng)巴佬,竟然說要把他開除,還要把他的腿打斷,這簡直要把他笑死了。
他倒要看看這小子怎么做到!
林凡見他攔住自己不放,非要讓自己在這親眼見證這奇跡的一幕,便淡淡道:“用不了十分鐘,差不多五分鐘,就會有人來解決你的事!
“媽的,你小子真會裝逼,你要是做不到,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張建惡狠狠道。
與此同時,大世界的一個金碧輝煌的包廂里,一個年齡在三十三四歲的男人,正坐在一張巨大的沙發(fā)上,聽著面前的一個少女說話。
那少女穿著皮衣皮褲,腰部還別著一把朝短刀,看起來英姿颯爽。
“六哥,大人第一次把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我,我竟沒能手刃暗刺,我真是覺得慚愧!我真是無臉見大人了!”
這少女看著面前的男人,一副慚愧的說道。
那個六哥聽到少女的話,淡淡笑道:“小十三,你還年輕嘛,出點(diǎn)小意外還是很正常滴。就算你沒有親自手刃那個暗刺,那個暗刺不還是死了嗎?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況且,小八已經(jīng)說了,大人對你的行動還是挺滿意的!
“六哥,我知道大人心地寬厚,但我沒能盡善盡美的完成任務(wù),真是太慚愧了!
“行了,小十三,如果你要是覺得慚愧,任務(wù)完成的不好,那你就盡全力,找到那個幕后指使者,將功補(bǔ)過就行了!绷缧Φ馈
十三聽到這話,眼睛一亮,便說道:“對!六哥,你說的對,那我就努力把那個幕后指使者姓唐的王八蛋找出來,把他腦袋割了,去跟大人將功贖罪。”
“對嘛,這樣想才對。行了,你也辛苦了,六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著,這位六哥站了起來,很親切的招呼著那個十三去吃東西,但就在此時,他的私人手機(jī)卻響了。
六哥臉色一變,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知道他私人手機(jī)號碼的,絕對不超過一掌之?dāng)?shù)。
而知道他這個號碼的人,那都是能夠影響他命運(yùn)的人。
他雖然是這京城叱咤風(fēng)云的大人物,但他又何嘗不是別人的代理人呢?
他急忙掏出手機(jī),一看號碼,微微舒了一口氣,接通之后,淡笑道:“二哥,你有什么吩咐?”
電話那邊只說了一句話,這位六哥的臉色豁然大變,驚叫道:“什么?大人已經(jīng)光臨我這大世界了!可是怎么沒人提前……通知我。课液糜{。
六爺?shù)穆曇粲行┌l(fā)抖,臉色更為驚駭。
死神大人已經(jīng)到了他的地盤,他竟然一無所知,而且他這大世界里的一個保安,還侮辱了死神大人,這讓他嚇得渾身發(fā)抖,幾乎要跪在地上。
電話里的二哥淡淡道:“大人的性格,你不了解嗎?向來低調(diào)。另外,你盡快派人去處理那個不知死活的安保!”
“媽的!我要親手把那個安保碎尸萬段!”六哥周身爆發(fā)著戾氣叫道。
“小六子,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手握京城乾坤了,怎么還這么不穩(wěn)重啊?大人只是讓你派人去把那個安保開除了,順手把他的腿打斷,沒讓你殺人。”二哥道。
“?是!二哥,多謝您提點(diǎn),我馬上派人去辦!毙×用Φ。
“嗯!
電話迅速掛斷,小六子看向十三,苦笑道:“十三,大人已經(jīng)光臨我這大世界了,我竟一無所知,你說大人是不是已經(jīng)不信任我了?”
“六哥,你別多想,大人向來低調(diào),他肯定是不想驚動你罷了!笔Φ溃骸按笕思热粊砟氵@大世界了,那咱們是不是要去拜見他一下?”
“不用!若無大人召見,最好不要去煩他,以免弄巧成拙。不過,我這邊有個不開眼的安保,竟然得罪了他,我得立馬派人處理這件事!
說罷,他就拿起桌上的座機(jī),撥打了一個電話,沉聲說了幾句話……
林凡還被那個安保纏著不放,那個安保一副鄙夷的看著林凡道:“土鱉,你不是說有人會來開除我,還要把我腿打斷嗎?人呢?你他媽就吹牛逼!”
林凡淡淡道:“你急什么?馬上就到!”
時間大概在第八分鐘的時候,一個男人帶著五六個安保沖了過來。
那張建看到那當(dāng)頭男人,登時大喜,諂媚叫道:“小叔,你怎么來了?”
那當(dāng)頭男人叫張愷,正是張建的小叔。
他一走到張建的面前,“啪”的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差點(diǎn)把張建扇飛了出去。
張建委屈不已,大喊大叫道:“小叔,到底是什么情況?你打我干什么?”
張愷臉色鐵青,渾身發(fā)抖,目光恭敬的看向了林凡,道:“請問您是……林先生嗎?”
林凡只是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個字沒說。
張愷見林凡點(diǎn)頭,臉色更白,他急忙恭恭敬敬的給林凡鞠了一躬,隨即又一腳踹在了張建的身上,把張建踹飛了出去。
其他幾個安保,看到這一幕,都是嚇得噤若寒蟬。
要知道,這個張愷可是六爺?shù)牡昧κ窒拢退闶蔷┏堑哪切┐笊,都要禮遇三分,但現(xiàn)在這個張愷,竟然給那個外地來的土鱉鞠躬,還對自己侄子大打出手,這讓大家都很懵逼啊。
現(xiàn)場最為懵逼的,自然便是張建了,他被打,還叫道:“小叔,到底是什么情況?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都是輕的,要不是林先生格外開恩,我都想殺了你!”張愷咆哮道:“張建,我現(xiàn)在宣布,你被開除了!來人,把張建的一條腿打斷,扔到了馬路上去!”
轟!
張愷的話一說出來,直接震得張建和其他安保腦袋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