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占了小鬼子軍服的便宜,周少虎府上的人沒反應(yīng)過來,這要是里屋的人反應(yīng)過來了,就麻煩了,現(xiàn)在張子榮就想出城,什么麻煩也不想惹。
騎上摩托車大搖大擺的來到城門口,值守的鬼子和二鬼子看到中尉騎著摩托車過來,連屁都沒放一個,直接就放行了。
出了城門以后,盡管寒風(fēng)刺骨,軍大衣頂著但是也扛不住這個寒冷啊。
不過現(xiàn)在還在敵占區(qū),為了自己能夠輕松一點,張子榮還是騎著摩托車?yán)^續(xù)沿著公路往外行駛,騎了快兩個小時,張子榮也覺得有些累了,這摩托減震系統(tǒng)賊差,路又爛,一路顛簸,張子榮實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就講摩托車開到了一旁的樹林里,然后便扛著槍和大洋走出了樹林。
好在今晚月光不錯,借著月色翻山越嶺爬了一個小時,總算是找到了人家,總算是可以找到一個歇腳的地方了。
“老人家,打擾了,我今晚想在你這兒歇息一晚,可以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村子里十分的安靜,家家戶戶都熄了燈,可能是張子榮運氣好,看到了一個起夜的老人。
“你,你,你,我,我,我,我們家沒有錢,也沒有糧了,就我和我老伴兒兩個人了!
老人差點被張子榮嚇?biāo)溃┲簧砉碜榆娧b,腰間挎著刀,背著槍,那和煦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地獄來的索命鬼。
“老人家,你誤會了,我是中國人,我就是今天在縣城小鬼子那兒歇歇腳,出來晚了,您放心我這就是借鬼子衣服穿穿,方便趕路的。”
張子榮急忙說道。
“我,我們家沒多的床了!
老人顯然是不信張子榮的鬼話,哪兒有正常人穿成這樣的。
“爹,怎么了?”
正在這時,屋里傳來了一道女聲。
“妮兒,沒事,你別出來!
老人急了,這不是羊入虎口嗎,小鬼子又不是人,大半夜的,看到小姑娘,哪兒還能忍得住啊,自己老了要死了拉倒,但是女兒還小啊。
“老人家,打擾了。”
張子榮總算是想起來,自己這一身打扮確實不能讓人相信,為了不引起百姓恐懼,張子榮還是決定離開算了。
“恩公,是你嗎?”
誰知張子榮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屋子里走出來的女子,借著月光看到了張子榮的面龐,有些激動的問道。
“你是?”
張子榮看著女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今天白天,在縣城里,你殺了三個鬼子,救了我,你還記得嗎?”
女子激動的說道。
“哦,姑娘是你啊,以后小姑娘家家的,可別一個人再進縣城去了,小鬼子不是人,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
張子榮確實沒記得今天救的那個人長什么樣,畢竟光殺鬼子去了,殺完了這女人也跑了。
“爹,這就是我給你說的,今天救了我的恩公,他不是小鬼子!
見到張子榮的這身穿著,女子自然明白父親在怕什么了。
在女子的證明下,老人急忙將張子榮迎進了屋。
“老伯,打擾了。”
進了屋子以后,老太太也醒了,一家三口在屋子里點著煤油燈,老太熱情的將屋里僅剩的白面拿出來,給張子榮煮面去了。
“恩人,可別這么說,有什么打不打擾的,要不是你救了我們家妮兒,我和我老伴兒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老人雙眼通紅的看著張子榮說道。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都是中華兒女,遇到困難怎么能不出手呢!
張子榮笑著說道。
“恩人有所不知,我本來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參加了國軍,死在了淞滬保衛(wèi)戰(zhàn),二兒子和三兒子參加了紅軍,現(xiàn)在音訊全無,現(xiàn)在就剩下了妮兒和我們一起,她要是再出個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和孩兒他娘該怎么活下去!
老人一臉傷心的說道。
“現(xiàn)在這世道啊,種地也不安生了,老伯放心吧,上天會眷顧你們的,現(xiàn)在全國統(tǒng)一戰(zhàn)線,抗戰(zhàn)意圖是十分明確的,你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等待一家團圓的那一天!
張子榮有些哽咽的說道。
二戰(zhàn)的戰(zhàn)火如惡魔般肆虐,地球被燃燒得通紅,仿佛陷入了無盡的煉獄。然而,對于華夏來說,這場戰(zhàn)爭卻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災(zāi)難。無辜的人們被迫逃離家園,城市淪為廢墟,硝煙彌漫的天空下,是一片哀嚎和痛苦的景象。
田地里的莊稼被戰(zhàn)火焚燒,一片荒蕪。曾經(jīng)熱鬧的街道如今冷冷清清,到處是殘垣斷壁。人們面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恐懼。家庭破碎,親人間失去聯(lián)系,無盡的悲傷籠罩著這片古老的土地。
戰(zhàn)爭的陰影無處不在,孩子們失去了童年的歡笑,年輕人背負(fù)著沉重的責(zé)任和犧牲。無辜的生命在戰(zhàn)火中消逝,他們的夢想和希望也隨之破滅。華夏大地在戰(zhàn)火的摧殘下顫抖,每一個角落都彌漫著哀傷和苦難。
去。
第二天早上,天還是蒙蒙亮的時候,張子榮便起床了,給老人留了二十塊大洋,便翻墻離開了。
衣服張子榮還是沒換,畢竟一路上還有鬼子設(shè)的路障,這身衣服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張子榮剛走到一處路障,就聽到二鬼子在盤問過路的人。
“長官,我娘生病了,我回去看我娘!
路人是一個穿著襖子的中年男人,雙手交叉在袖子里,弓著腰埋著頭,說話的聲音比較低。
“當(dāng)過兵的吧,你腦門子上的印子是被軍帽壓出來的吧!
二鬼子也是雙手交叉在袖子里,圍著男子打轉(zhuǎn),笑著問道。
“長官,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男子依然沉著冷靜。
“沒事,你跟我走一趟,就什么都知道了。帶走!
二鬼子的話說完,立馬就有兩個二鬼子持著上了刺刀的槍指著男子,準(zhǔn)備往鎮(zhèn)上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