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個村姑,哪來的錢?看她身上穿的就知道了,窮的一批。
“我要是沒錢,你那么嫌棄我干嘛非得娶我呢,你說是不是?”春水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金乾瞬間明白了,她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他冷哼一聲,開始脫衣服,“你還挺聰明的。”
出乎他的意料,不過如此一來,他倒是沒那么抗拒了,聰明,總比愚蠢要好。
“所以你動我就不怕遭到報復(fù)嗎?”春水看向門口。
怎么還沒來?這也太慢了。
“怕什么?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有你陪葬我不虧!苯鹎龘溥^去。
投鼠忌器。
她要是成了他的人,秦茹初真要是動他,也得考慮下她怎么辦?
“嘭!
大門突然被人踹開,秦茹初幾人齊齊收回腳。
沒辦法,他們怕一個人踹不開,給了金乾反應(yīng)時間,所以約好一起動手,目前來看,他們是正確的。
“你們終于來了!贝核矘O而泣。
差一點,只差一點,她的清白就不保,幸好緊要關(guān)頭,他們來了。
金乾看著門口的人,心跳到嗓子眼,他反應(yīng)極快的抓起春水,擋在面前,“你們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秦茹初一點都不受他威脅,沖過去,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苯鹎l(fā)出哀嚎聲,抓著春水的手松開。
秦茹初扶了她一把,順便把金乾踢開,“一個小弱雞,也敢威脅我!
她一眼看出,金乾底盤不穩(wěn),說明他沒有武功,身體還比較虛,還有就是他抓著春水的手在抖,說明他膽子比較小,不然換個人,她都不敢這樣。
董康樂幾人一擁而上,把金乾按住。
秦茹初解開春水身上的繩子,扔給他們,“把他綁起來。”
董康樂幾人照做。
“你沒事吧?”秦茹初上下打量春水,生怕她受傷。
“沒事!贝核ひ舻ǎo緊依靠秦茹初的身子卻出賣了她。
說不怕是假的,她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差點她就萬劫不復(fù)了。
秦茹初看出她的害怕,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她的后背,“沒事了,沒事了。”
等春水平復(fù)下來, 董康樂問,“你想怎么處置他?”
春水看向秦茹初,“你覺得怎么處置好?”
“你來拿主意就好!鼻厝愠豕膭畹。
金乾撲通一聲跪下,“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老實點!倍禈肪咀∷暮箢I(lǐng)子,不讓他再跪。
秦茹初多看了他好幾眼,這人倒是個可塑之才。
春水思考了下道,“不如把他殺了吧,免得他再禍害別的姑娘!
看他做事的風(fēng)格就知道,這是個不擇手段的,留下他,埋下禍患就不好了。
眾人一下看向她,目光滿是驚訝,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你們看著我干什么?”春水摸摸臉。
“沒事,你確定要殺了他?”秦茹初又問了一遍。
春水沉吟,“我只是怕留著他后患無窮!
惡人是很難改好的,要是放過他們,他們中的絕大部分會想著報復(fù)回去,而不是感恩。
秦茹初贊同她說的,“那就殺了他!
“罪不至死啊,罪不至死啊!苯鹎霸骸拔页姓J(rèn),我手段不光彩,我算計了春水,但我從未想過要她的命,你們何至于要我的命?”
“我呸,你毀了我的清白跟要我的命有何區(qū)別?”
這年頭,女人沒了清白,要么嫁給毀了自己清白的人,要么去死,而兩條路,她都不想選,他這是相當(dāng)于毀了她下半輩子。
“我是太喜歡你了,用錯了辦法。”金乾睜眼說瞎話。
反正他之前說的不喜歡的話,除了春水之外沒人聽到,他還是可以試著忽悠忽悠的,萬一有人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