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幫她爹找外室的原因。
說來說去,都是她娘不行,影響不了她爹,吹不了枕頭風(fēng),不然她也不用出此下策。
“啪!庇嗨纪翊蛄饲匦膶氁话驼疲骸案觳仓馔夤盏臇|西,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你找給你爹的?你的手伸得還真長,都伸到你爹的房里去了,哪家的女兒像你這樣的?不要臉!
“母親為什么那么生氣?我以為你在她把手伸到我的姻緣上就意識到這點(diǎn)了呢,原來是沒意識到啊,還是說針不扎到自己身上不疼?”秦望旌驚訝道,眼里冷然一片。
秦茹初看得興致勃勃:〖打起來,打起來!
系統(tǒng):〖打起來,打起來!
聽著這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聲音,余思婉再多的火都沒有了,她嗓音干啞的跟秦望旌道歉:“老,老二,對不起,之前是我處事不公,委屈你了!
“還真是稀奇,我居然能聽到娘的道歉!鼻赝豪湫。
“發(fā)生什么事了?”秦彰的目光在幾人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滿是探尋。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余思婉的注意力又被拉回他的身上,“秦彰,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她們進(jìn)門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她決不允許有外人破壞她美滿的家庭。
將軍府是獨(dú)屬于她和孩子們的家,她不允許有外人插進(jìn)來。
秦彰看著她無理取鬧的樣子,無端的感到一陣厭煩,這也是他養(yǎng)外室的原因,不過為了防止她鬧,真實(shí)原因他是不會說的,只沉著臉道:“不行,她孩子都為我生了,我必須納她進(jìn)門!
他是決不允許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的。
而且他也要趁此打破家里沒有妾室的情況。
別的男人都有妾室,就他沒有出門都被人笑懼內(nèi)。
今天,他就要打破這則謠言。
“秦彰,你該死,你該死!庇嗨纪駥λ蚰_踢。
他怎么能這么欺負(fù)她。
怎么能這樣欺負(fù)她?
秦彰覺得特別沒臉,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他推開她:“你鬧夠沒?”
他不過是納個妾室而已。
誰家沒有妾室?
他守著她這么多年,還不夠嗎?
太過生氣,秦彰沒有控制好力道,余思婉被他推倒在地,摔得屁股生疼,但更疼的是她那顆心,她狠聲道:“秦彰,你想讓她進(jìn)門,除非我死。”
秦彰要扶她的動作一頓,慢慢的,他把手收回來,幽深晦暗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那我就休了你!
他真是太慣著她了,大庭廣眾之下威脅他。
余思婉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竟然要休了她?她愣愣的看了他一會,隨后手指顫抖的指著他:“為了那個女人,你竟然要休了我?”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那是怎樣一個狐貍精,勾得你魂都沒了。”
“你給我站住。”秦彰看著氣勢洶洶的余思婉,趕緊攔住她。
清月才剛生產(chǎn)完,可經(jīng)不起刺激。
“你給我讓開!庇嗨纪裼昧撕輨诺耐扑。
他越是攔她,她越是想看,想看看那個女人有多好,值得他這樣護(hù)著。
“啪!鼻卣锰鹗,甩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驚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下動作,震驚的看著他。
要知道,秦彰是出了名的愛妻,雖說如今他看起來也沒那么愛,但萬萬想不到,他會打她。
“是她胡攪蠻纏!鼻卣脼樽约恨q解。
打完他就后悔了,他也不知為何那時控制不住自己。
余思婉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猶如一根木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