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
才張開嘴,姜語苓就把菜塞到他嘴里:“不許拒絕,這可是人家辛苦做的。”
江循腦海里突然冒出下藥兩個字,隨后失笑,自己竟然會相信秦茹初說的,姜姜是什么人,沒人比他更清楚,她又怎么可能給他下藥?
嚼吧嚼吧兩下,把菜吃了,別說,味道挺不錯的,他的手不由扶上姜語苓的腰,攬緊,滿臉幸福道:“我以后有福了。”
她的廚藝這么好,受益的可不就是他?
姜語苓心生不悅,她堂堂國公府嫡女,何時下過廚房,哪怕后來信國公府倒了,她也還是侯府主母,想吃什么都是別人做好端到她面前的,哪需要自己親自動手?
這老頭居然想自己給他親手做,真是長得丑,想得美,不過她沒有蠢到跟他唱反調(diào),而是道:“好吃啊,那多吃點(diǎn)。”
“姜姜你對我真好!苯敛华q豫的張開嘴,把姜語苓夾給自己的菜吃掉。
他剛好餓了。
姜語苓整個人依靠進(jìn)他的臂彎里,朝他拋了個媚眼:“誰讓人家一顆心落在了你的身上!
江循想說自己的一顆心也落在了她的身上,落了幾十年了,都沒收回來,想到外面一幫看戲的,他又默默閉上嘴巴。
姜語苓沒聽到自己想聽的,眉眼不斷往下沉,這個老東西,該不會后悔了吧?還沒得到呢,就開始厭棄了她,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幸好,她是奔著尚書府的權(quán)勢和榮華富貴去的,男人不過是她得到這些的梯子而已。
不過一瞬間,她就調(diào)整好情緒,關(guān)切的問道,“要不要喝口水?”
江循看著她對自己關(guān)懷備至的模樣,心里熨帖得厲害,她搖搖頭:“不用!
看看,姜姜對他那么好,又怎么可能會算計他?又哪里舍得算計他?
秦茹初簡直是胡說八道。
他現(xiàn)在就要狠狠的打她的臉。
下一秒,他的小腹升起一股……意,他對這種感覺很熟悉。
江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姜語苓:“你對我下藥?”
她竟然真的對他下藥。
這一刻,他感覺臉龐火辣辣的疼。
原來,秦茹初說的都是真的。
“是啊。”姜語苓大方承認(rèn)。
都被發(fā)現(xiàn)了,干嘛不承認(rèn)。
這里就她和江循兩人,菜還是她親手做的,就算她想推卸責(zé)任都推卸不了。
江循額頭青筋直跳,怒火滔天的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秦茹初:〖這還用問,因?yàn)轲捘闶掷锏腻X權(quán),想上位唄,難不成還饞你的身子,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jì)了,都老成老樹枝呢,誰還看得上你的身子?又沒有聞老人味的愛好!
過分,實(shí)在是太過分,是,他確實(shí)老了,但他身材清瘦,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怎么就沒有吸引力了?江循不服,江循想找秦茹初理論,然而不可以,整個人差點(diǎn)氣成河豚。
姜語苓把他的神色收在眼底,見他一副想殺人的樣子,哭著道:“還不是你不肯碰我?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做夢都想和你睡在一起,偏偏你不碰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江循猶如被戳破的氣球,氣一下消了,姜語苓有什么錯呢,她只是太愛他了,他忍住身體的異樣道:“我哪里不肯碰你?我只是想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燭夜!
姜語苓沒想到他是這樣想的,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珍惜她,她欣喜若狂的緊緊抱住他:“不用,我們已經(jīng)浪費(fèi)了太多時間了,我不想再浪費(fèi)下去,我想現(xiàn)在就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