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的孩子長大了,要怎么面對她這個娘。
她不想她的兒子因為她而抬不起頭。
她不想成為兒子的污點。
“又不是第一次了,矯情什么?”陳業(yè)安一根根的掰開她的手指。
他不明白,又不會缺塊肉,她哭什么?
楚晚吟領(lǐng)略到陳業(yè)安的狠毒,心里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無奈條件不允許,她只能將自己低到塵埃里求他:“相公,求求你,求求你!
她的聲音太凄厲,有人不忍心:“她好歹是你兒子的親娘,放過她吧!
“是啊,自己的妻子,怎能允許別人糟蹋?”
陳業(yè)安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zé),心中羞惱,臉色陰沉如水,她們以為他想往自己頭上戴綠帽嗎?還不是逼不得已?他所有的銀錢都被搜刮干凈,族人也要陪他一起流放,楚晚吟的娘家也靠不住,流放路上沒錢,就是一個字,死,除了楚晚吟去賣,哪還有別的辦法?因此他怒喝道:“我們家的事,哪輪得到你們多嘴?”
“帶走吧?”
見楚晚吟不斷纏上來,他干脆折斷她的手腕。
“咔嚓!
楚晚吟的手無力的垂下來。
她猶如死狗一般被拖出去,身體在地上劃出深深的痕跡。
她的目光落在陳業(yè)安的臉上,一眨不眨的看著,像是要把他的模樣刻在心里。
那眼神,怎么說呢,藏著無限的怨,也藏著無限的悲傷。
陳業(yè)安不敢對上她的眼神,悻悻然的把目光瞥到一邊,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沒有做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一家的將來。
楚晚吟被拖到隔壁牢房,男人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陳業(yè)安親耳聽到他上他夫人的動靜,這讓他感到興奮,要不是人太多,他都想到對面的牢房辦了楚晚吟,讓陳業(yè)安親眼看著。
楚晚吟像是認(rèn)命了般,不哭不鬧,猶如一根木頭躺在地上。
男人也不介意,沒生氣是吧?裝死是吧?一會他就讓她充滿生氣的大喊,男人三兩下解開褲腰帶,壓在楚晚吟身上。
秦茹初緊趕慢趕的來到牢房,沒看到楚晚吟,心高高的提起:“楚晚吟呢?”
“誰啊?”男人伸出頭。
牢房里怎會有女人的聲音?
看到秦茹初,他雙眼放光:“你是誰?”
該不會是楚晚吟的什么親戚吧?
沒想到楚晚吟還有這樣的親戚。
便宜他了。
看到對方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自己,秦茹初猶如炮彈沖過去,給了對方一拳:“老娘是你爹!
男人沒想到秦茹初這么莽,一言不合就打人,措不及防之下被她打中眼睛,疼得倒抽口涼氣:“臭娘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茹初看到他褲子都脫了,半個身子壓在楚晚吟身上,哪還有不明白的?拳頭如雨點落在男人身上:“我管你是什么人,老娘照打不誤!
太子一來就看到這一幕,他頗為同情的看了唐以謙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道:“唐大人,受苦了。”
“臣樂在其中!碧埔灾t寵溺的看著秦茹初。
“你不會是受虐狂吧?”太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唐以謙,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沒看出來,他竟然是這種人。
“賤人,我要殺了你!
這時,一聲暴喝聲傳來。
原來,男人被秦茹初激怒,五指成爪的朝秦茹初抓去,他抓的還是脖子,秦茹初要是真的被他抓住,憑借他的力道,能把秦茹初的脖子擰斷。
“小心。”唐以謙身影如電,朝秦茹初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