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不起,當(dāng)時還真沒想到,因?yàn)榍厝愠醯淖饔貌辉诖颂帲运龝粫䦟懽侄紱]關(guān)系。
底下的大臣就沒皇帝那么鎮(zhèn)定了,聽著清晰響亮的女聲,大家交換個眼神,秦茹初瘋了嗎?居然在金鑾殿上若無其事的討論,她有沒有把皇帝放在眼里?
立馬有御史站出來:“啟稟皇上,秦茹初……秦茹初……”
他本來想說秦茹初殿前喧囂,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然而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腦袋像是被錘子敲打一樣,疼得眼冒金星,仿佛下一秒就要去見祖宗。
他不得不把腦袋放空,下一秒,疼痛如潮水般退去。
他驚駭?shù)奶痤^,看了秦茹初一眼,正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竟敢挑釁他,御史怒從心頭起,冷靜褪去,再次參起秦茹初:“圣上,秦茹初是女子,她的天地在后院,為丈夫操持家務(wù),怎可為官?再者,她并未參加科舉,直接授予官身,這對天下學(xué)子并不公平,因此臣懇請,陛下罷免秦茹初,以儆效尤。”
秦茹初冷冷的看著下方跪在地上的身影,小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她早就猜到了這一幕,只是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我什么都還沒做呢,這些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要拉我下馬,心里是有多不自信,生怕我把他們給比下去嗎?〗
她放屁,他只是單純看不慣她牝雞司晨,御史剛想為自己辯解,腦袋就劇烈的疼起來,實(shí)在是太疼了,他不得不放空自己,下一秒,居然就不疼了,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秦茹初,一次能說是意外,第二次呢?
系統(tǒng):〖宿主,還不知道吧?陳御史的官位是他買來的,他當(dāng)然害怕被宿主比下去,哈哈哈!
誰在說話?眾人齊齊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陳御史瑟瑟發(fā)抖,他想呵斥對方在胡說八道,嘴巴卻像被漿糊黏住了一般,怎么都張不開口。
秦茹初來了興趣:〖真的嗎?具體說說!
系統(tǒng):〖陳御史考到三十歲還沒中,他的家里實(shí)在供不起他了,偏偏他又有官癮,發(fā)誓一定要當(dāng)上官,于是,他出賣了自己的屁股,因?yàn)樗蚵牭,主考官好男色,就這樣,他提前拿到考卷,成功上岸!
這……這……很難評,秦茹初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皇帝則大怒,好啊,他倒是要看看,那一屆的主考官是誰,簡直是膽大妄為。
其他人則同情的看著陳御史,槍打出頭鳥,果然,古人誠不欺我,陳御史,完了。
秦茹初:〖皇帝怎么還不說話?他不會出事了吧?不會吧?〗
我真是謝謝你,狗嘴吐不出象牙,皇帝生怕她再說出什么驚人之語,趕緊開口:“你收買主考官,靠作弊考取功名,對其他學(xué)子就公平了?”
賣屁股幾個字實(shí)在是太粗俗,他說不出口。
“微臣冤枉啊!标愑泛霸。
他怎么能信了秦茹初的鬼話?無憑無據(jù)的就往他頭上扣屎盤子,多讓他寒心啊。
秦茹初:〖呵,冤枉個屁冤枉,至今你還和他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可憐了你的妻子,年紀(jì)輕輕就守活寡!
系統(tǒng)也很氣憤:〖就是,照我說,陳御史真不是個東西,他是彎的,偏偏害怕被人知道,害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所以他就娶了妻子,明明是他主動求娶,卻反過來怪罪妻子,覺得是她橫隔在自己和真愛之間,導(dǎo)致他不能和真愛長相廝守,所以他處處打壓妻子,任由家里人磋磨妻子,呵tui,簡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