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騁問,“這么大的事情,不告訴季總嗎?他知道的話會生氣吧?”
顧汐冉反問,“這是很大的事情嗎?”
她不是怕季江北知道。
而是,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想要自己解決。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會那么瞎眼,瞧上了這么一個男人。
都離婚這么久了。
竟然還會纏著她。
當(dāng)真和蒼蠅一樣令人惡心。
現(xiàn)在她只想把這個蒼蠅引到桌子上,然后拍死,讓他沒辦法再出來惡心人。
“好,人我來安排。”
趙騁答應(yīng)。
顧汐冉感激說,“謝謝你!
“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壁w騁心虛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這個事情不小。
他不可能守口如瓶。
他肯定是會告訴季江北的。
顧汐冉和趙騁說了詳細的計劃。
聽完,趙騁覺得可行度很高,只是萬一失誤,顧汐冉會真的受到傷害。
這個責(zé)任他擔(dān)當(dāng)不起。
這么多年來,他跟著季江北工作,知道辦重要工作時,一定要謹慎規(guī)避風(fēng)險。
而關(guān)于顧汐冉這件事情,規(guī)避風(fēng)險的方法,只需要提前告知季江北。
他提前說了,就算萬一出事情了,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這是他的工作習(xí)慣。
牽扯到顧汐冉,他更加要慎之又慎。
顧汐冉走了之后,他就給季江北打了電話。
那邊說“我知道了,按照她說的辦!
“好!壁w騁應(yīng)聲。
季江北沉吟了一下,“告訴她,你需要兩天的準(zhǔn)備時間!
“是!
趙騁應(yīng)聲。
掛斷電話,趙騁就給顧汐冉發(fā)了信息,【我需要兩天的時間準(zhǔn)備!
顧汐冉回復(fù),【好,知道了!
和趙騁分開以后,她站在路邊,今天她的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可身體卻感覺很累。
可能和昨天沒睡好有關(guān)系。
她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時間還早才兩點多,她想給季母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家里的電話,于是她開車過去。
但是季母沒在家。
她本想找季母去美容院,一方面是和季母培養(yǎng)感情,上次兩人相處的就很愉快。
另一方面她想按摩,有助于睡眠。
她需要一個充足睡眠的狀態(tài),休息不好,大腦容易混沌,作為一個律師,她需要時刻保持清晰的頭腦。
“你來的挺勤快啊,今天來見誰?又想要討好誰?”
今個兒季幼言沒有出去,她窩在沙發(fā)里,身上穿著一身睡衣,懶散的窩在沙發(fā)里。
顧汐冉站在門口,季幼言沒有說讓她進來,還一張口就是諷刺她的話。
顧汐冉并不和季幼言一般見識。
對傭人說道,“伯母不在,我就先走了!
她轉(zhuǎn)身離開季家。
季幼言被無視,心里有些不痛快,穿著拖鞋走出來,“我說錯了嗎?你為什么不回答我?”
顧汐冉開車門的手一頓,她抬頭看向季幼言,只覺得頭痛,“你是閑的嗎?如果實在沒事兒,找點事情做做,實現(xiàn)一下自己的價值!
“你……”季幼言氣的咬唇。
她氣呼呼的,“一點也不溫柔,你到底有什么可讓人喜歡的?”
顧汐冉聽見也裝作沒聽見,彎身上了車。
她去了季母帶她去過的那家美容院。
主要是那家店里的師父按摩太舒服了,她之前去的過的店,手法不如這家。
真的是一分價錢一分服務(wù)。
她在里面按摩了一個小時。
身體精神都放松了很多。
大概是剛按摩過的原因,肚子有些餓,她就近走進了一家下午茶餐廳。
她要了果汁和一份糕點。
按摩過后胃口也好了不少。
“顧律師!
一道身影籠罩在桌前,她抬頭就看到時夫人,還有她身邊的季母。
她站了起來,“您好。”
隨后目光落在季母身上,笑容深了深,“伯母!
“你一個人?”時夫人笑著問。
顧汐冉點了點頭,“是!
“我和季夫人在附近劇院看話劇,有點口渴,這會兒喝點東西,我們可以坐在這里嗎?”時夫人問。
顧汐冉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
季母剛想在顧汐冉身邊坐下來,時夫人說,“我想和顧律師說說話。”
她這話的意思,是想坐在顧汐冉身邊。
季母卻說,“你坐對面也是一樣的!
隨后便落了座,時夫人也只好在對面坐下。
季母看到桌子上吃了幾口的糕點,問道,“餓了?”
顧汐冉點點頭,“嗯,中午沒胃口,這會兒想吃點東西!
“這家的玫瑰香梨酥和椿梔最好吃!彼辛苏惺郑⻊(wù)員過來,她要了這兩種糕點,“然后再給我一杯咖啡,時夫人,你要喝點什么?要不要也吃點什么?”
時夫人心里奇怪,季夫人怎么對顧汐冉這么好,還給她要了吃的?
可能是出于禮貌。
她便沒多想。
“我不餓,我也要一杯咖啡!睍r夫人說。
“好的,請稍等!狈⻊(wù)員走了之后,時夫人笑著問顧汐冉,“最近我家臭小子在律所表現(xiàn)的怎么樣?”
顧汐冉說,“很好!
“都是你教的好,從前可是個氣人的主兒了!彼钦嫘膶嵰獾母兄x顧汐冉的,笑的和藹可親,“我從前,從未想過他能收心,遇見你之后,他變得懂事多了,真的是感謝你,都說跟著優(yōu)秀的人在一起,也會變得優(yōu)秀,這話看來不假。”
“時夫人,您過獎了,是他自己優(yōu)秀!鳖櫹娇刹桓揖庸Α
時予寒從前只是貪玩,并不是笨。
“我們公司和你們律所是有合作的,你有沒有興趣,去我們公司法務(wù)部?”時夫人問。
顧汐冉還沒說話呢,季母就先說了,“你們公司不是有法務(wù)嗎?”
當(dāng)初時予寒能進金達,是因為時家公司所有的法務(wù)都交給了金達。
每年的費用幾千萬。
不然,時予寒什么都不會,怎么可能進入金達。
顧汐冉也說,“我不打算去企業(yè)做法務(wù)。”
她起身,“我先去個洗手間,你們慢聊!
“好,你去吧!睍r夫人看顧汐冉的眼神,欣賞又喜歡。
季母將時夫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
她記得時夫人想讓顧汐冉做他小兒媳婦兒。
現(xiàn)在還想呢?
時夫人盯著顧汐冉的背影,自從兒子‘改邪歸正’她對顧汐冉越看越喜歡了。
“真想娶她做我兒媳婦兒!
季母端咖啡的手一頓,她抬眸看著時夫人。
只見她兩眼放光的望著顧汐冉離開的方向。
想到顧汐冉現(xiàn)在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唇角揚了揚,她優(yōu)雅了喝了口咖啡,慢悠悠的將咖啡杯放下。
心里想,你想讓她做你兒媳婦兒?可惜晚了。
已經(jīng)被我兒子捷足先登了。
想到這兒,她眉宇舒展。
“顧律師,是不錯,只不過,她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